肉啊,您要是不喜,我们就立刻离开临安城,只求您饶命啊。”
妇人的话语如惊雷般炸开了锅,配着孩子的哭声,让不明所以的群众纷纷围了过来。
我正了正身体,终于来了。又是个不自量力的。
我制止了白芷呵斥的动作,让她掀开车帘,我扫了一眼。
“哦?你说这是驸马的孩子?”
瞥了眼地上的两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孩和哭得梨花带雨的娇俏妇人,我无趣地移回目光,把玩着手里的甜白釉茶盅。
听闻这是母后新得的玩意儿,甚是稀奇。
“千真万确,我与裴珩青梅竹马,五年前的一场意外我失忆被农妇所救,刚刚记起所有的一切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
沈卿卿吊足了周围百姓们的胃口,哭得柔弱不能自理。
看着周围越来越大的争议,我揉了揉眉头叹了口气,最怕这些麻烦了。
“刚刚你说,求我放你们一条生路,此话怎讲?”
没想到我会将话挑如此明白,沈卿卿一时语塞。
“还不是因为想诬陷咱们公主仗势欺人,为了不让他们进府使了什么下作手段。”白芷呸了一声。
众人恍然大悟,光天化日之下能做出来拦停公主车驾之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既然你说这是驸马的骨血,那断没有流落在外的道理,此时驸马在衙门当值,你可去此处寻他。”
话毕,我便无视母子三人令车夫继续前进。
白芷还在旁边叽叽喳喳地替我打抱不平。
虽然早已经从探子那知道了裴珩养了外室之事,但是却没意料到这女人竟敢当众拦我的马车,这是知道我不肯过继,要迫不及待地认祖归宗来继承我的爵位?
我只觉可笑。
刚入府还未走几步,就听到婆母镇国公夫人遣了身边的王嬷嬷来。
“启禀公主,老夫人记得公主一向爱吃福源斋的点心,这刚送到府上就派老奴给公主送过来了。”
我示意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