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看看。
发现我后,它警惕地冲我哈气,又一阵风似地跑了。
于是那几天,我都有点魂不守舍,书也不想看了,脑子里都是那只猫现在怎么样了。
那天,学生给我来了个电话,想接我去他的城市养老,被我拒绝了。
他叹着气劝我,“老师,您这倔脾气,啥时候能改改?”
要是他在我跟前,我早就一书本拍上去。
我都倔了一辈子了,还差这几天?改什么改!
“喵嗷——”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一抬头,又看到那只猫蹲在我的围墙上叼着鱼干,睥睨着墙角下的狗。
我顿时乐呵了声。
我说它这小脸怎么眼熟。
我伸手,想去抓它,它却被我吓到,炸着毛飞窜跑了。
我想,它是大概是有点怕人,但不要紧,总归是只馋猫。
于是我将钓来的鱼,晒整齐,放在了它平日里总会来的围墙上。
它果然来了,且无论我钓几条鱼,都能被它打包得一干二净。
我想,吃了我的鱼,总不能再怕我了吧?
但它还是跑了,我气得骂它蠢。
适逢梅雨期,天下了好久的雨。
我看着遮天雨幕,有些牵挂那只蠢猫。
担着一篓瓦片去它最喜欢待的巷子深处,简单盖了个雨棚,好让它有地方歇脚。
可就建个小雨棚的事情,给自己累得腰酸背痛了两天,午睡都睡不好。
爬起来撑伞想去看看那只蠢猫怎样了,就听见院子里“噗通”一声。
我打开门一瞧。
好家伙,送上门来了?
就是蠢兮兮的,给自己伤成这样。
戏剧性一样的发展,我最终还是如愿养了它。
它总喜欢对着我“咪呜咪呜”地叫,我也喜欢叫它咪咪。
就是惹恼了隔壁的邻居。
在法院那些年,这种人没少遇见过,我也从没怕过。
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