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否透过了我在看别人,是否拿我去弥补了他的执念,亦或是某种提醒。
我打了个寒颤,随即一把夺过那张结婚证,徒手撕了个粉碎。
9
沈若白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小宝,你这样做有点过分了。懂事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啊,我以前唯他马首是瞻,是他的情绪垃圾桶,只会隐忍负重,不喊累不抱怨,从来没有主动暴露过不好的情绪给他,说得最多的话是“好”和“哥哥真棒”,像个人机。
我拖着行李箱,第一次坦然表达我的诉求:“沈若白,我要离婚。
“我好好思考了一下,我们是真的不合适,这段关系一开始就是我强求来的,现在我看清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沈若白好像有些生气了:“小宝,你说这些话什么意思。
“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同学一场,你跟一个快要去世的人计较什么。
“我和她之间也没什么,你是知道的,如果真有什么……”
他顿了顿:“也根本轮不到你。”
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话伤人,平静地像是在阐述某种事实,我突然感受到莫大地屈辱,惊觉自己原来竟能甘之如饴地长久忍受这种心理上自然而然地俯视。
他根本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自顾自地道:“你既然要闹,就先在外面冷静冷静吧。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下。”
沈若白好像笃定了我不会离开他,只是在闹脾气。
他主动将房门从我的面前关上,用失望地眼神看了我一眼。
以往,我一定受不了他这种眼神,可现在,我竟然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做错了事,却高高在上来惩罚我,他好奇怪。
是什么给了他自信,可能是我以往毫无底线的屈就和偏爱。
我向楼下走去,没走几步,手机里就来了短信。
短信提示我信用卡副卡已被冻结,几个在他名下的账户也被冻结了。
沈若白在无声地逼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