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随手丢给我一个破草席。
她的力气很大,又刚好砸在我背后,我连痛的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本想盖你的尸体的,现在倒是便宜你了。”
最后,她指挥着两个壮汉,把我搬到柴房,连锁都没上。
大概觉得我连爬出去的力气也没有。
我只好畏缩在墙角,全身蜷缩在一起。
双手不断摩擦生热,以此来保持清醒。
可即使这般,身上的体温还是以惊人的速度在流失。
在我即将昏迷之时,恍惚间,听到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少年音。
“容姐姐,你在吗,我又来向你借碳啦!”
7
我一下就认出这个声音,正是山上刘家夫妇的儿子刘江临。
见没人回应,刘江临加大了些音量,“容姐姐,你在家里吗!?”
我心神一动,费劲力气,强撑着想要挪动几步,却连扯着背上已经结痂的伤口,钻心蚀骨。
我没放弃,换了个位置,拖着身体咬牙往门口那边爬去。
所过之处,血迹斑斑。
这是放在眼前的希望。
下一瞬,门被推开。
林清月踹了我一脚,而后掐着我的脖子,低声道,“想找人求救?做梦!”
“已经被打发走了!”
“贱蹄子,连小孩都勾引,你这张脸,不要也罢!”
她拿着那把利刃,解气似的在我脸上张牙舞爪地飞舞一通。
最后,颇为满意的笑出声,“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勾引阿珺。”
林清月走了,留给我的,只有满屋子黑暗,和满面血痕的烂脸。
阿弟,归期不定。
而皇上,还有两日才来。
纵然我浑身是伤。
林清月还不打算放过我。
等到了晚上,她在府中办起了场特殊的宴会。
宴会的主角,是我。
我被几个人搬上刚架起来的戏台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