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闻言蹙眉,ren不住插嘴道:
“怎么,那茶可是有什么问题?”
舅姥爷怼我:“这来历不明的茶,你稀里糊涂地喝进肚里,还问有没有问题?”
我一噎,回头再看看老头,神秘兮兮的笑,耐人寻味的眼神,似乎很了解什么。
我妈曾说过,舅姥爷早些年荒诞不经,跟一个瘸腿术士学过一些雌黄之术。
后来术士死了,他顺利继承他的衣钵,在外混迹了十几年才回来。
也许他深通这其中的门道也不一定。
“舅姥爷,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那些暴毙的男人,是不是郝香莲给害死的?”
舅姥爷既没答是,也没说不是,布满褶皱的老脸难得露出肃穆的神情,寡默许久,长叹声道:
“他们都是中了一种歹毒的蛊术。”
“……”
“这种蛊术,叫桃花蛊。”
他回忆道,在一本被禁用的医传里就记载过,旧时巫女为惩罚残酷的负心人,不惜剜肉放血饲蛊,练养成一种通透粉红,形若桃花的蛊虫。
将它悄悄植入人的体内。
这些蛊虫会顺着血管,钻进人的脑内,啃食脑髓,控制人的神智与七情六欲。
在宿主体内待得越久,虫身就长得越硕大,直到占据整个脑部,彻底将那些倒霉的宿主变为毫无意识,专供蛊主差遣的傀儡。
我与魏小鄷相视一眼,不禁白了脸色。
“被这种蛊虫附体,那人就被欲念操控了,就像个发Q的畜生,片刻不歇寻求精血交融。”
“一旦体内蛊虫得不到精血滋养,就会躁动难耐,加速啃食。”
“用不到一年,那被缠上的倒霉蛋就会被吸尽脑髓,暴毙身亡。”
……
我浑身发寒,想到最坏的结果,再也端坐不住,我“噌”的一下站起身来,
“那……怎么办,万一…真的中了这什么蛊……”
舅姥爷扫了我一眼,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