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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糙汉夫后,她自立门户了鸡鸣白大元结局+番外

七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清越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编,你继续编!”见白清越不相信自己的话,白海棠还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衣衫,露出里面突出的锁骨,“白清越,好歹我们姐妹一场你咋就不信我,你瞧我这衣衫都是他扯的,你这男人分明就是个风流鬼。”白玉兰正想说白海棠你别演戏了,我们可都听到了,谁料,站在一旁不说话的萧临风突然的道,“娘子,没有的事,是她在污蔑我。”白清越把目光看向萧临风,他站在那里不卑不亢,虽然话不多可字字圆润如珠玉。见到白清越狐疑的眼神,萧临风捏了捏拳头,想说什么却话到嘴边咽了下去。他突然想笑,他凭什么认为这个小丫头会相信他的话?白海棠见萧临风说了真话,气的立刻爬了起身指着他,“我污蔑你,你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认?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我刚刚好心来给你送...

主角:鸡鸣白大元   更新:2024-12-04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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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鸡鸣白大元的其他类型小说《捡来糙汉夫后,她自立门户了鸡鸣白大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七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清越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编,你继续编!”见白清越不相信自己的话,白海棠还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衣衫,露出里面突出的锁骨,“白清越,好歹我们姐妹一场你咋就不信我,你瞧我这衣衫都是他扯的,你这男人分明就是个风流鬼。”白玉兰正想说白海棠你别演戏了,我们可都听到了,谁料,站在一旁不说话的萧临风突然的道,“娘子,没有的事,是她在污蔑我。”白清越把目光看向萧临风,他站在那里不卑不亢,虽然话不多可字字圆润如珠玉。见到白清越狐疑的眼神,萧临风捏了捏拳头,想说什么却话到嘴边咽了下去。他突然想笑,他凭什么认为这个小丫头会相信他的话?白海棠见萧临风说了真话,气的立刻爬了起身指着他,“我污蔑你,你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认?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我刚刚好心来给你送...

《捡来糙汉夫后,她自立门户了鸡鸣白大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白清越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编,你继续编!”

见白清越不相信自己的话,白海棠还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衣衫,露出里面突出的锁骨,“白清越,好歹我们姐妹一场你咋就不信我,你瞧我这衣衫都是他扯的,你这男人分明就是个风流鬼。”

白玉兰正想说白海棠你别演戏了,我们可都听到了,谁料,站在一旁不说话的萧临风突然的道,“娘子,没有的事,是她在污蔑我。”

白清越把目光看向萧临风,他站在那里不卑不亢,虽然话不多可字字圆润如珠玉。

见到白清越狐疑的眼神,萧临风捏了捏拳头,想说什么却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他突然想笑,他凭什么认为这个小丫头会相信他的话?

白海棠见萧临风说了真话,气的立刻爬了起身指着他,“我污蔑你,你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认?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我刚刚好心来给你送大饼,你竟然对我……”

说完这话她竟然捂脸哭泣,“呜呜呜,我不要做人,我不想活了。”

白清越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揉了揉耳朵,“够了别嚎了,你刚刚说你被我男人看过了,你难过的不想活了?”

白海棠一愣,假意挤出几滴马尿水,“没错,他看了我身子就得负责。”

“贱人,我对你没兴趣!”

萧临风不屑于解释,可他不喜欢被人污蔑,尤其是被这等村野粗俗女人。

见萧临风吼自己,再看白清越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话,白玉兰还以为自己挑拨的计策得逞了,“没错,他不对我负责,那我就活不下去了,我没脸见人了。”

“没脸见人?那你就去死啊。”

白海棠一愣,她还以为白清越会说把萧临风让给她,没想到……

“你,你说什么?”

白清越放下背篓一本正经,“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回事?你不想活那就去死啊,现在就去死,像你这样的女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也浪费土地,还不如早点死,早死晚死都得死。”

这话一出,萧临风心中涌起一抹欣喜,他果然没看错人,这白清越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女人。

“白清越你说什么,你敢诅咒我去死?”

“我怎么不敢了?毒海棠,我都替你害臊啊,我男人一个人在家你来这里干啥,还送大饼献殷勤,你这是大白天要勾引我男人啊?”

“我……”

“白海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乘着姐姐不在家干这等不要脸的事?”

一向胆小的白玉兰也看不下去了,姐姐说的对,不能对白海棠客气了,不然人善被人欺,她得帮姐姐一把。

“臭丫头,连你也敢凶我?”

白海棠正欲继续说骂什么,萧临风一瘸一拐走到白清越身边,“娘子,你信我?”

白清越见他眼神中带着一抹疑虑,耸了耸肩瞥了一眼白海棠,“我要是相信这贱人我不是脑子进水了?白海棠,收起你那拙劣的表演,你知不知道你像个小丑,真是丑不堪言,我和妹子在外面早就听的清清楚楚了,你可真不要脸,竟然想勾引你堂姐夫,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你娘的老脸恐怕得揣在肚兜里过活。”

“你,你说什么?”

白海棠没想到她们竟然听见了,那她刚才做的事儿……

真是丢人。

她抹了一把眼泪狠狠瞪白清越一眼,随后看向她们背回来的背篓,见里面都是一些山里的杂草,她似乎找到了底气讥笑的道,“还以为你们去哪了,原来是去山上割草了,你们猪都没有割草干啥,难不成自己吃?”

这话讽刺他们是畜生,白玉兰可听不下去了,“我们吃不吃你管不着,还不快走?”

白玉兰第二次大胆怼了白海棠,白海棠见如今白玉兰这小绵羊都敢吼自己了,气得跺脚,“臭丫头,你还真以为你可以仗你姐和这瘸子的势了,瘸子,你跟着白清越这臭丫头你会后悔的,我等着你们来白家求饶的那一天!”

白清越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贱人,这一天你恐怕是瞧不见了,玉兰,把她赶出去,以后她再来就关门打狗。”

“你……”

白海棠颜面扫地,恶狠狠瞪着白清越,“臭丫头,那就走着瞧,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她边说却是还不想走,她实在是喜欢萧临风,虽然他厌恶自己,可她也不知咋了,自从那次在柴房看到他,她就芳心暗许,可他却成了白清越的男人,她一定要设法抢过来。

见白海棠不走,白玉兰可不干了,“白海棠你走不走,不走我可拿扫把赶你出去了?”

白海棠瞪了一眼白玉兰,“臭丫头你敢撵我,我可是你堂姐。”

“堂姐?有你这样勾引姐夫的堂姐,真是丢了祖宗十九代的脸,你还不快走?”

白玉兰不像白清越,说不出那些难听的话来,白海棠见这一家人竟然团结的很,讥笑的道,“一个瘸子,一个丑女,破屋一间,白清越,我看你怎么活下去?”

说完这话,她转身准备走,突然白清越喊住了她,“等等,把地上这些大饼给我带走,免得脏了我的地。”

“你……”

无奈,白海棠只得回来捡起那几块大饼,她一边捡一边在心里咒骂,而身后三个人就那么像看戏一样的看着她。

好不容易捡完了走出去,谁料,外面的小路上竟然站了几个村里人,见到她出去,村里人就开始指指点点,她见这架势差点把头缩到胸去了。

今日这事儿干的不漂亮,没脸见人。

而刚刚他们说的话,村里人也都听见了。

“海棠你站住!”

白海棠想跑,身后传来有人喊她的声音,她硬着头皮停下步子,转头一瞧竟然是……

几个村里的男人,还有……

“三哥……”

怯生生喊了一声三哥,张三鼻哼一声,“三哥?你好意思喊我,刚才的事儿我们可都听见了,这可就是你不对了,你咋能去勾引你堂姐的男人?”

张三和几个村里的猎户准备去山上打猎,却是听到了这里传来吵架的声音,他担心他们姐妹所以想来看看,没想到听到了这丫头的丑事。

“三哥我没有,都是他们污蔑我,他们一个鼻孔出气的,我才是……”

“闭嘴,你还有脸说,这事儿得告诉你娘去,让她好好管管你。”

一听说要告诉娘,白海棠惊慌拉住张三的袖子,“三哥别去告诉我娘,她会打死我的。”

“你敢做还怕被打?”

“是啊,你这丫头也太不要脸了,做错事还不承认,看来白清越说你们母女欺负她们姐妹,这事儿八成也是真的。”

身边的李二也随声附和,白海棠拼了命的解释,“李大哥,不是这样的,是她们……”


“道什么歉,他腿瘸着走不了多远,得了,别搭理他,先去干活。”

采回来的王不留行需要晾晒,他没功夫去找他,再说,不是应该她生气吗,怎么他倒是生气了?

姐妹两把活干完已经天黑了,可萧临风依旧没有回来。

他没回来,白清越也不想去找他,做好了饭和妹妹吃过了,又去洗了个澡。

一更天了,白玉兰终于是忍不住了。

“姐姐,这都一更了姐夫还不回来,你说会不会出事儿了?”

白清越正在破院里削土豆,一边削一边道,“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儿?”

这话刚落,“哎呀……”

她竟然被刀子划伤了,鲜血顿时从小拇指流了出来。

“姐姐你没事吧?”

她忙把拇指放在嘴里吸吮,摇了摇头,“没事儿。”

而后站了起身觉得很是奇怪,怎么今晚心神不宁,这从前她拿手术刀的时候可从未被刀划破过手指,这些刀在自己手里可是玩溜了的?

“得了,我去找找看,你把院门关好了,谁来也别开门,知道不?”

“姐姐,你早就该去了,姐夫在村里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有什么……”

面对白玉兰的唠叨她也没话可说,这萧临风今天说的话是啥意思,他以为自己拒绝他的求欢是因为他的身份?

自尊心受损了?

提着一盏煤油灯,灯火微亮,白清越正准备出门找人,没想到,这刚刚走到村头她竟然看见了……

漆黑的夜里,借着明月的光,她竟然看到了……

一个女人正扶着萧临风朝着这边缓缓走来,她心里一喜几乎脱口而出,“相公!”

萧临风听到她的声音这才停下步子,目光和她遥遥相望。

“哎呀,是白姐姐来了,白姐姐你快来,姐夫在这呢?”

竟然是胖丫,胖丫见她来了忙松开挽住萧临风的胳膊,好像是怕她误会什么忙解释,“白姐姐,姐夫他在山下摔倒了,我这才想着送他回来。”

“胖丫,谢谢你。”

胖丫傻呵呵笑了笑,“不客气。”

白清越这才把目光看向萧临风,而后伸手一把扶住了他,“相公,你去山下做什么?”

萧临风没吭声,她见他竟然还在生气心里也有些烦躁,转身对着胖丫道,“胖丫,我们先回去了。”

“白姐姐,那你们小心点啊。”

“放心,你也快回家吧,晚了白大叔该担心了。”

目送胖丫离去后,白清越这才放心准备扶萧临风回去,谁料,萧临风却是突然推开了她,“我没那么娇贵,不需要你搀扶。”

被他这一推,白清越那是气不打一处来,“喂,你这人到底什么意思,你好歹是个男人,怎么比我这女人还要矫情难搞?”

他想占她便宜他就当他荷尔蒙分泌多了发情,她都不生气了,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还生气?

这他妈的简直不能忍!

萧临风没说话,只是一瘸一拐的走着,而她也不去扶他了,有好几次遇到了坑,他都差点摔倒,可他却是倔强的自己走了回去。

一时间,白清越深深叹气,这男人虽然腿瘸了,不过这傲气可是没减一分啊,和来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眼看他要摔下去了,她忙快速上前,“哎,你小心!”

她快速上前扶住了他的胳膊,这一次萧临风没有推开她,而是神色复杂的看着她,那眼中有他看不懂的情绪。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抹无奈,“我知道你嫌弃我的出身,我现在瘸了你更不会喜欢,这一次,算是我为你做的第一件事。”


这话让她有些懵,这哪跟哪,他做什么了?

说完这话,萧临风竟然从袖中拿出了一株香气扑鼻的春兰,“送给你,是我太鲁莽了,我和你赔罪。”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手中的春兰,现在是三月天,山上的悬崖处有这样的兰花,“你上山去了?”

他紧蹙眉头没有言语,她却是生气的很,“你小子疯了不成,你的腿没好瞎折腾个什么劲,你要是摔下去了可会摔死的!”

“娘子,请你原谅我。”

“你……”

见他如此真挚的和自己赔礼道歉,一瞬间,她心里的火气再也没了,伸手接过那株兰花,这可是他用命去采的?

这个萧临风可真是……

不知为何,心里燃起了一抹心疼,原来他离开家里不是负气去了,而是去山上给她摘花了,他的腿一走就疼更别说爬山了,看到他脸上和胳膊上有荆棘划伤的痕迹,她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咬了咬唇,“你就不怕摔死了,就为了这一株花?值得吗?”

她和他接触的日子说不长也不短,萧临风一直是个做事有分寸的人,可从来没见他这么冲动过,怎么今天?

“只要娘子肯消气,这条命就算没了,我也心甘情愿。”

空气中夹带着兰花馥雅的香气,一阵夜风吹来,吹拂着她的长发随风飘动,她眼中突然有晶莹的光在闪烁,伸手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你这个傻子,命都没了,我消不消气重要吗?”

“重要,很重要!”

他突然握住她的双手,紧紧握住,眼神灼灼凝视着她,他的眼神似乎带着一种魔力,能束缚她的灵魂。

被他看的有些心慌,她不解问道,“为什么?”

“娘子给予我第二次生命,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家的温暖,我知道这些话很肤浅,我萧临风会用行动来证明。”

说完这话,他轻轻放开了她的手,转身一瘸一拐朝着破院走去,这一瞬,白清越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她手中握着那株娇艳欲滴的兰花,眼神瞥向萧临风的背影。

这个男人该不会是……

假戏真做?

不可能!

一阵冷风吹来,吹散了她心里的胡思乱想,在心里告诫自己,白清越,这一定是套路,萧临风这人腹黑的很,你可得防备一些。

再说,她现在只想搞钱进入宝鼎空间继续学习初级医术,这些情情爱爱的事儿,还是慎碰为好。

“姐姐,姐夫回来了。”

白玉兰高兴走了出来,见到她手中拿着一株花,“哇,是兰花啊,姐姐,是姐夫送的?”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这小子,还算他有点良心,拿去找个瓶子弄点水养起来,还能熏熏屋子。”

三更天,萧临风正在屋里洗澡,白清越在门口轻轻敲门,“我来给你送衣服。”

“进来。”

她深深吸口气推门而进,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前世给人做了很多手术,也见过不少的男人,可都不会脸红,而且时间长了就像看木偶人一样,可为啥看到萧临风没穿衣服她会脸红心跳?

奇怪,难道穿越了,这脸皮也变薄了?

萧临风正在洗澡,健硕的背脊让她不由自主多看了一眼,怕他发现,忙把衣服给他放在小板凳上,“我放这了,你洗好就早点休息,明日五更我和玉兰就要上山。”

“嗯。”

这一次萧临风没多说话,她也不好多说便转身要走,走了几步,身后萧临风突然道,“白海棠已经出狱了,要不要……”


说着她要动手打白清越,这可不得了了,白清越一把捏住她的胳膊,“你想干什么?想打我,还是省省力气去给你女儿送牢饭吧。”

她用力一推,白氏就倒在了地上,这一跌下去她可彻底变成泼妇了,在地上滚来滚去丑陋不堪,“不得了了,这死丫头打大伯娘了,大家快来看啊,死丫头打大伯娘了。”

白玉兰见大伯娘撒泼了,拉住白清越的胳膊,“姐姐,我们快走吧?”

越来越多的村里人来看热闹,白清越见白氏撒泼,“大伯,你还是把大伯娘弄回去吧,不然待会全村人都会知道,昨晚偷盗的事是你们家白海棠干的,到时候你这老脸也没地方放。”

“白大元,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收拾这小蹄子,打死她!”

“够了,你还不嫌丢人?给我起来回家去!”

说着,白大元竟然用力拉住秋大红,秋大红不起来,他就拖着她,“走,回家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不回去,我要去找我的海棠,我要去找海棠,白大元你到底是不是她亲爹啊?你想想法子啊,她不能坐牢,不能坐牢啊。”

“我说白嫂子你可别在这嚎了,你女儿指使村里人偷东西陷害萧临风,人家多冤呢,清越可没说什么?”

“就是,人家受害者都没说什么你还在这撒泼,我看那海棠就是被你惯坏了,无法无天才干出这样的蠢事儿。”

李寡妇也来帮忙,白大元见人这么多,他这个大男人更是没脸呆了,用力扯过秋大红,“给我回家去,别在这丢人,女儿有今天还不是你宠坏了。”

说完他竟然停下对白清越道歉,“清越对不住,是大伯管教无方,你放心,等她出来大伯一定好好管教她。”

见大伯认错了白玉兰有些心软,怎么说大伯那些年对她们姐妹还是多加照顾,只是碍于大伯娘的淫威不敢对她们太好。

“大伯啊,你别这样,你是长辈怎么能和我们小辈道歉,快回去吧,我姐姐和姐夫会理解的。”

“我不会理解,白海棠犯错就要受惩罚,大伯,白海棠会变成这样你也脱不了干系,要不是你一味纵容那丫头敢做这样的事?”

白大元被她说的哑口无言耷拉着脑袋,“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白清越也不想理会白大元,而后扭头看着一旁的两个女人,“三嫂子,李大娘,我们姐妹先走了。”

她可没闲功夫和他们多扯,她得上山搞草药,搞钱。

他们走后,三嫂子忙和李寡妇说着,“也不知道清越这丫头到底有什么法子,这草也能卖?”

李寡妇也觉得奇怪,“也许我们误会也说不定,这草咋能卖钱?”

“误会?”

一路上,白玉兰都有些想不明白,“姐姐,你说这李四咋就突然供出白海棠?她会被关多久啊?”

白清越都在想着萧临风,没来由的说了一句,“没想到他还挺有本事的。”

“他,姐姐,他是谁啊?”

白清越轻笑一声,“别管是谁了,走,上山采药去。”

接下来这几天姐妹俩都上山采药忙的很,采药后第二天天不亮就去镇上卖了,等村里人起来吃早饭下地的时候,她们已经背着空背篓回来了。

而官府也传来消息,白海棠指使他人偷窃被判关押半个月,罚款五两银子。

破院中,萧临风正在熬粥,白清越则轻轻推开了院门,老远她就闻到了一股很香的白粥香味。


萧临风知道她懂一些医术,可如今他对这条腿不抱什么希望。

见白清越不说话了,“不用安慰我,我的腿我自己清楚。”

白清越夹了一块肉放在他的破碗里,“得了先不说这事儿,现在填饱肚子才是大事儿,这腿的事儿慢慢来,我都把你从阎王那抢回来了,你还怕什么?”

“是啊萧大哥,我姐姐说能治那一定能治。”

白清越正想说快吃饭,话还没说出口,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是敲打破门的声音,“死丫头你给老娘开门,好大胆子啊你,你敢私藏男人在家?”

“不好了,大伯娘来了,萧大哥你快去躲躲。”

白玉兰没想到大伯娘会在这时候来,她不停催促萧临风去躲躲,若是被大伯娘看到那可不得了了。

萧临风却是坐在那如一尊佛,捏了捏拳头语气淡漠,“她来的正好,我正想见见她。”

白清越扫视他一眼,眼中划过一抹悦色,“算你小子有点骨气,今日就不必躲了,妹子去开门。”

“可是……”

“去开门。”

无奈,白玉兰只好去开了门,这一开门可不得了了,大伯娘和孔二狗,还有白海棠都来了,外面还有一些村里人在看热闹。

“大伯娘,你这是……”

白玉兰见这架势立刻后退几步,咋来这么多人啊?

他们冲了进来虎视眈眈,孔二狗见到萧临风坐在那,伸手指了指萧临风,“大伯娘你看到没,就是这个男人,我没骗你吧,这臭丫头装疯卖傻竟然自己藏了男人,你难道不该管管?”

白清越瞬间起身,“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孙二狗啊,二狗子,你们来干什么?”

她这话带着一丝嘲弄,这孔二狗原本姓孙的,后来母亲改嫁他就姓孔了,他自认为姓孔比姓孙有文化,这二货连自己亲爹的姓也嫌弃。

孔二狗一听这话那还了得,喊他孙二狗的人很少,这丫头是故意的。

“臭丫头你喊我啥?”

他最讨厌别人喊他孙二狗,前一次大伯娘喊他,他为了娶白清越也忍了,没想到这臭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孙啊,你亲爹不是姓孙,难不成你是野种?”

“你……”

村里人听见了都捂嘴笑话孔二狗,笑话他连自己亲爹的姓都嫌弃,白海棠见孔二狗说不过白清越,忙帮忙,“臭丫头别斗嘴劲儿。”

说完看向身边的白氏,“娘,你瞧这野男人都带到家里来了,还吃上饭了,这简直丢尽了白家的脸面。”

白氏却是淡定了很多,见到萧临风的第一眼她是有些吃惊的,这男人长得是挺俊的,不过看他那穿着打扮一瞧就是个穷鬼,这死丫头想男人想疯了?

“白清越你这贱丫头,你想男人想疯了,这个男人是谁?”

白清越就知道这白氏早晚会来,只是没想到会在她吃饭的时候来,她站了起身挺直了腰板走到萧临风身边,萧临风也顺势站了起来却并未说话。

当看到萧临风的腿是瘸的,大伯娘气的跺脚,“死丫头,你离这男人离远点,你还要不要脸啊?”

白清越作势扶着萧临风,那模样很是亲昵,“大伯娘你眼睛瞎了,谁不要脸了,我挽我男人的手有何不对?”

“你,你说啥,他是你男人?”

“对,他是我现在的相公,这几天太忙忘记和大伯娘说了,我白清越已经成亲了,三日前这男人就是我男人了,大伯娘,没事儿你还是带上一些不相干的人快走,别耽误我们一家三口吃饭。”

这话可把白氏气的不行,“你这臭丫头胡说什么,他是你相公?你啥时候有的相公老娘咋不知道,老娘辛辛苦苦养育你这么多年,你就把自己便宜给这瘸子了,你,你要气死老娘不成,等你大伯回来看他打断你的腿。”

“是啊白清越,你也太不要脸了,怎么能不声不响把自己便宜给这男人了,还是个穷酸的瘸子,二狗哥,你瞧你是有多差啊,你这杀猪的她看不上偏偏看上这么个瘸子?”

“你给我少说两句!”

孔二狗只觉得丢人也没了刚才的气焰,这死丫头不仅笑话他的姓氏,还去找了个瘸子也不嫁给他,气死他了。

白海棠听白清越说那男人是她相公,忙和白氏道,“娘,别听她瞎说,这谁都没见过这男人,没准是这臭丫头糊弄我们。”

那男人长得那么俊,凭啥就是白清越的男人了?

白氏一听有道理,“臭丫头,你说你成亲了,你有什么凭证?你要拿不出来你和二狗的婚事还算数。”

孔二狗一听自己还有戏,“大伯娘,这就……”

“凭证我自然有,我和相公有婚书为证,我们是合法的夫妻,这事儿去里正那也说的过去再说,大伯娘前几天不是还费心到处找人想把我嫁了,我这也是为大伯娘分忧,我自己找了相公大伯娘就能安心了,省的大伯娘整日为我们姐妹操心,这日后,我们家的事儿就不劳烦大伯娘了,相公是一家之主,他会撑起这个家的。”

她说着还特意往萧临风身边靠,萧临风勾了勾唇,“没错,我虽然是外乡来的,可我和清越已经成婚,这是我们的婚书你们可以看看。”

白海棠不相信,跑上前拿了那婚书,见大红的婚书上还真是写着他们的名字,她跺了跺脚很是不甘心,“娘,这臭丫头真把自己便宜嫁了。”

白氏见到那婚书气的脸都绿了,白清越被她被自己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勾了勾唇很是解气。

这白氏如今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不行,老娘不同意!”

说完白氏来到萧临风身边,萧临风很高,白氏还不到他肩膀,她见萧临风穿着粗布麻衣不说还是个瘸子,怎么看都觉得碍眼。

这男人一看就是穷鬼,她可不能承认这桩婚事,不然她不就白养那白清越一场了?白玉兰太丑了没人要,她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白清越身上了,这捞不到一点油水咋能甘心?

她这么多年不是白算计了?

“你这男人哪来的,老娘咋没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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