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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后续

独予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茉莉,先喝点水,距离上车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你先坐一会儿。”墨允芊哪里坐的住,胡乱点头,接过瓶子紧张捏在手里,一双眼睛不时朝着唯一的一条公路往来时的路上瞟。“别怕,上了车,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过境,今天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不会查的很严,就算他们追来了,还有我,我会保护你的。”墨允芊低头,不敢看对方。那个疯子要是真的追过来,根本没人能护的住她。但是相比于梦里那些被拆了器官的骇人下场,她宁愿拼死一搏。跑了还有一线生机,不跑,留着被他一个不高兴也生生割肉剔骨么。终于熬到了上车检查的环节。墨允芊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桑他拍了拍她肩膀,随后在检查证件的人过来时,在自己的边民证下面垫了几张纸币,随后道,“两个人,这是我老婆。”那人看了墨允芊一眼,随后拍...

主角:吴桀昭昭   更新:2024-12-04 18: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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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桀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后续》,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茉莉,先喝点水,距离上车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你先坐一会儿。”墨允芊哪里坐的住,胡乱点头,接过瓶子紧张捏在手里,一双眼睛不时朝着唯一的一条公路往来时的路上瞟。“别怕,上了车,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过境,今天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不会查的很严,就算他们追来了,还有我,我会保护你的。”墨允芊低头,不敢看对方。那个疯子要是真的追过来,根本没人能护的住她。但是相比于梦里那些被拆了器官的骇人下场,她宁愿拼死一搏。跑了还有一线生机,不跑,留着被他一个不高兴也生生割肉剔骨么。终于熬到了上车检查的环节。墨允芊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桑他拍了拍她肩膀,随后在检查证件的人过来时,在自己的边民证下面垫了几张纸币,随后道,“两个人,这是我老婆。”那人看了墨允芊一眼,随后拍...

《难以招架!太子爷每天都想强取豪夺后续》精彩片段


“茉莉,先喝点水,距离上车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你先坐一会儿。”

墨允芊哪里坐的住,胡乱点头,接过瓶子紧张捏在手里,一双眼睛不时朝着唯一的一条公路往来时的路上瞟。

“别怕,上了车,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过境,今天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不会查的很严,就算他们追来了,还有我,我会保护你的。”

墨允芊低头,不敢看对方。

那个疯子要是真的追过来,根本没人能护的住她。

但是相比于梦里那些被拆了器官的骇人下场,她宁愿拼死一搏。

跑了还有一线生机,不跑,留着被他一个不高兴也生生割肉剔骨么。

终于熬到了上车检查的环节。

墨允芊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

桑他拍了拍她肩膀,随后在检查证件的人过来时,在自己的边民证下面垫了几张纸币,随后道,

“两个人,这是我老婆。”

那人看了墨允芊一眼,随后拍了拍桑他肩膀,意味深长笑了笑,说了两句缅语,又接过桑他递过去的烟,这才去了后面检查,检查完经过这边的时候,还不忘又看了两眼桑他身边的女孩。

落后小城卖苦力的小伙子,怎么可能从正经途径娶一个看手上的皮肤就知道不是本地人的女孩?

大家都心照不宣。

车子摇晃发动起来时,墨允芊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趴在车窗上,不时朝着后面看。

“这是湄塞河,河的对岸就是泰国湄塞了,茉莉,你逃出来了。”车子上了桥的时候,桑他微微笑了笑,对着身边的女孩道。

少女瞬间泪流满面,一个劲的点头。

她手里还有偷偷藏着的现金,只要下了车,就能联系到边边姐,她应该还在泰国,也不知道她报警了没有。

车子驶入泰国境内没几分钟 ,墨允芊似乎听到了几声枪响,但是很远,她回头又看了一眼,那条河已经看不见了,初阳在葱绿群山之间透出金色的光,洒满细窄的柏油路,一派天光灿烂。

“茉莉,给,甘蔗汁,喝一点儿。”车子刚停到车站,桑他带着她下了车,在路边摊给她买了一杯榨甘蔗汁。

那淡黄色的汁液被装在透明塑料杯子里,上面还飘着白色泡沫。

少女用尽全部克制力才没有将嫌弃的表情表现出来,隔着口罩,甜甜笑了笑,将几张纸币塞进桑他手里。

“桑他哥哥,我不太方便,你能不能帮我去对面买点儿女生用的那个?”

虽然她说的委婉,但是桑他听懂了,红着脖颈,傻子似的点了点头,随后迈腿跑进了对面便利店。

墨允芊看着他进去,随手拦了路过的突突车,用英文道“Bangkok Bank”

突突车停到了小城最繁华闹市区一家恢弘的建筑前,少女激动付了钱,找零都没要,快步走到了前台。

她知道这里是陈家最基层的分行,没人有资格能联系到泰国最具影响力的华人家族首席继承人,但是找到经理却不难。

墨允芊被带到经理面前的时候,西装革履的混血中年 男人并不在意,表情怠慢,

“这位小姐,五十万美金以下的业务,您在柜台办理就好。”

少女静看他两秒,摘下口罩和帽子,随后道,“五千万美金,让你们行长亲自来见我。”

尽管兜里连五十美金现在都掏不出来,但是从小富贵窝里养出来的少女,高贵出尘气质早就灌进了骨血,施施然坐在那里,就是一副任性的千金小姐架子,浑身上下都写着傲娇清冷。


月明星稀,街头霓虹灯璀璨。

泰国,湄塞。

红灯区最醒目豪华建筑旁,数十辆迷彩越野依次停靠,身着黑色劲装的持枪壮汉自车上下来,位列两边,即使没有穿军装,依旧能从他们笔挺身姿和肃穆面颊中轻易判断出来,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军人。

随后,硬朗库里南疾驰而来,没有丝毫减速,直到快要拐弯时,才一脚刹车,刺耳声响震彻半条街。

车门被打开,驾驶座下来一个黄发少年,兴奋开口,

“艹,桀,你这车开着可真带劲儿,回头我也让我家老头给我整一辆。”

车门被砸上,副驾走下一个身姿英挺少年,黑色休闲裤,黑色帽衫,帽子盖在头顶,看不清表情,只能从光影映照下,隐隐看出凌厉好看的下颌线轮廓。

“可以,但前提是你得先把半年前挪用的那将近一个亿的军费窟窿填上。”少年声线淡淡,双手插兜往里走。

建筑外彩色光线蘼幻,不时有身着性感包臀裙的女郎从里面妖娆扭着水蛇腰出来,少年随意松弛的模样似乎同这里格格不入,但是那与生俱来的淡漠和桀骜,又给这份松弛感平添几分矜贵冷然,桀骜不驯,反而显得更加贵不可言。

“你这人可真他妈没劲,天天照着我心口捅刀子,那笔钱有一分落到我兜里了吗?你忽悠我搞工程公司,那都得是真金白银的砸进去,还能他妈用嘴搞?”

帕贡一边追着他往里走,一边不满抱怨。

“三个人的生意,我和阮老二都掏了钱的,就他妈你擦不干净屁股,你还有理了?能干干,不能干滚蛋,敢捅娄子 ,老子把你家老头干的那些事全抖出来”

“吴桀,你他妈个黑心烂肺的玩意儿,老子再跟你混我就是狗。”贡帕气得呼哧带喘,伸手松了两颗衬衣扣子,骂骂咧咧。

“那你回去吧,今天的利润我和阮老二平分,没你什么事儿。”

吴桀已经走到了大厅,暧昧蓝色灯光缓缓流淌,半圆舞台上,深情的歌手唱着好听的情歌。

“你……你……你他妈——”帕贡骂人的话还在嘴边,前面的人已经在经理的带领下上了私人电梯。

“妈的,你想的美,知道老子缺钱还想踢了我,门都没有。”

电梯停在顶层,打开就是装修金碧辉煌的私人包厢通道。

“桀,今天这生意能谈成吗?我听说这个孔瑟可不是个能规规矩矩谈生意的主,咱们这兵工厂的枪可都是私造的,被发现了咱三都得完蛋。”

“闭上你的臭嘴。”吴桀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孔瑟现在是克钦军的中枢神经,克钦军被昂家军逼到了墙角,他能亲自出面跟老子谈,说明没别的路可走,管好你的大嘴巴子,敢露怯试试看。”

吴桀不耐烦警告身边好兄弟,要不是看在他实在缺钱的份上,说什么这趟都不可能带着这货出来。

“知道,知道,放心吧,咱也是见过世面的。”帕贡挠了挠自己的一脑袋黄毛,不走心的应付,“走走走,进去吧。”

少年好看的眉头微蹙,黑眸瞥了一眼好兄弟。

“桀哥,您请。”帕贡皮笑肉不笑,狗腿子似的推开包厢的门。

包厢很大,里面横立一排红色真皮沙发,沙发对面墙上,巨大屏幕放着——华国古装剧?

少年黑眸一闪而过的不满,转头,空旷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着克钦军装的男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肤色偏黑,五官硬朗,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帅气,但是很刚毅,棱角分明,短发凌厉,他的手里拿着一盒粉色的草莓味冰激凌。

男人身边似乎坐着一个女的,但是他宽阔身躯将那人挡的严实,看不清真容,只能看出头发很长,而且,很亮。

白色的蕾丝长裙一直盖住脚踝,隐隐约约的茉莉花香萦绕过来,丝丝缕缕,虽淡却很有存在感。

“先生,您的客人到了。”经理双掌微合,行了礼,恭敬站在门口等待里面的人指示。

“知道了。你下去吧。”那人说完,这才放下手中冰激凌,转头看向走进来的两人。

“阿德少爷?”孔瑟惊讶于上家的年轻,拧眉,眼中漫出几分怠慢。

这小子看起来都没成年,几千万的军火生意,他当是买游戏装备么?

吴桀面无表情,对于临时的这个叫“雷德”的化名,还有点不适应,

“孔瑟先生,这就是你谈生意的态度?”

带着女人过来,他什么意思?

少年语气淡漠,周身气势隐隐有迫人之势,虽然刻意压制,但是那份老成淡然,不是一般少年人身上能拥有的,这显然是个老手。

缅北十来岁出来扛枪搏命的少年太多了,到了他这个年纪,有几个天赋异禀能混出名堂的倒也不奇怪。

“阿德少爷,抱歉,我家小姑娘生病了,留在军营我不放心,这才带了出来,她听不懂缅语,不会影响我们的合作。”

孔瑟在克钦军职位不低,当然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只要能买到想要的东西,跟什么人谈,无所谓。

“桀。”身后的帕贡推了推吴桀,示意他收一收少爷脾气,毕竟最近大家都缺钱。

吴桀黑眸冷冷瞥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女孩戴着口罩,看不清五官,露出的额头和脖颈皮肤凝白,一双眼睛娇媚动人,忽闪着蝶翼一般的睫毛,认真看着屏幕上的脑残剧,那盒冰激凌明显被她嫌弃,一口都没动。

“出门谈生意还要带着女儿,孔瑟长官这父爱还真是……与众不同。”少年迈着长腿坐到了沙发上,桀骜的眉头微挑,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孔瑟脸色一沉,“她是我女朋友。”

“噗——”一旁刚打开啤酒喝了一口的帕贡差点将喝进去的啤酒整个喷了出来。

“抱歉抱歉,孔瑟先生,我哥他……比较幽默,喜欢开玩笑。”

男人嘴角扯了扯,“好了,谈正事吧,我要的军火型号和数量,已经发到了德少爷手里,但是,你们要的价格太高了,今天我来的目的,是想谈一下长期合作,以及,大量采购的价格。”

“孔瑟长官,你如果能找到更优惠的供应商,应该也不会这么着急跟我面谈,既然如此,我劝你一句,打仗别惜钱,惜钱,打不赢。”

吴桀双腿交叠懒洋洋向后仰,鹰隼般的眸子似笑非笑,如果说进来时他还只有七分把握,但是现在,已经有了九分,今天这生意,能成。


墨允芊吃了带安眠成分的止疼药,刚被小温伺候着擦洗完,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一觉到了天亮。

清晨的暖阳肆意摩挲在细白的脸上,直到房门被敲响,她才睁开疲惫的双眼。

“进来。”

门口的小温推门进来,双手合掌行礼,随后指了指洗漱间,打着手势。

昨天晚上这个女孩进来就直接带她去洗澡,也没吭声,洗完她就趴床上睡着了,这会儿看她打着手势,才了然,原来她不会说话。

墨允芊十五岁的时候演过一个聋哑女孩,为了这个角色,特地去学过手语,大概能猜出来她说的什么,

“你是让我洗漱下去吃饭?”她试探开口。

门口站着的女孩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皮肤偏黑,头发发黄,一看就营养不良的那种,毛毛躁躁的,见她能看懂手语,眼中瞬间放光,带着激动一阵比划。

“你能听懂我说的华语?”墨允芊又问。

女孩重重点头,打手势的速度慢了下来,

“我以前在边境给华国人卖过芒果,还去甘蔗田里打过零工,能听的懂。”

床上的女孩即使刚醒来,不施粉黛,只是松松散散的披着头发,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小温打手语的动作很慢,但是眼睛一直一动不动看着她,小夫人可真好看。

“那个叫吴什么的,在不在?”她撩了一把长发,突然想起来那个昨天说话流里流气的男人。

如果他在,那她就不下去。

“大公子昨天晚上出去一直没有回来,只是吩咐好好照顾你。”小温比划着。

“奥,那我一会儿下去。”

小温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指了指沙发上的袋子,“这是大公子吩咐的。”

墨允芊扫了一眼,里面好像是件衣服。

也对,她的裙子已经不能穿了,昨晚洗完澡穿的是一件棉裙子,应该是这个女孩的,不太合身,毕竟她发育的可比这个小女孩好多了。

洗漱完出来,墨允芊随意翻了翻袋子,这地方也不知道叫什么,昨天又吓又疼的,脑子都不转了,现在回忆起来,来的一路好像连个高一点的楼都没见着,应该是泰国的什么小村子吧。

村里农贸市场买的衣服吗?

哎,真是天道好轮回。

想起不久前她还嘲笑过傅时川那个小三,穿的村里村气的,什么品位,结果,她自己现在却沦落到了异国他乡的村子里穿廉价的聚酯纤维的衣服。

突然好怀念她那一衣帽间的真丝,透孔螺,香云纱……

女孩伸出纤长的两根手指,翘着兰花指捏起了里面那条裙子一角,提了起来。

手感还不错,她挑眉,无意间扫到标签,

CHANEL?

广东的老板们业务能力现在这么顶了吗?都能以假乱真了,泰国的村子里都能全面覆盖?

不对。

她又翻了翻袋子。

除了吊带裙,里面还有内衣。

Carine Gilson?

法国加莱蕾丝,纯手工制作,精致的走线,高贵典雅的风格,这是她一直钟爱的内衣品牌,穿了很多年,如果刚才的裙子还有点疑惑,那这件内衣拿到手里一摸,就知道是正品。

最下面还有一双拖鞋,今年LV的新款,她家里的卧室还躺着一双一模一样的。

墨允芊漂亮的眉头蹙了蹙,这个姓吴的什么来头?年纪不大,财力不小,富二代?

对了,昨天好像扫了一眼他的那辆车,什么来着?

库里南?

对,好像是库里南,傅时川的小叔就开着一辆,她参加酒会的时候见过,当时她的经纪人边边姐还仰天长叹,开库里南的男人为什么不是她的。

一想起昨天那颠簸泥泞的土路,墨允芊心里一阵嘀咕,东南亚的富二代这么豪横的吗?豪车当三码子开,在泥路上一路飞驰。

啧啧啧……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昨天答应会送自己回家,但是后来又出尔反尔,想见色起意?

十几岁就混娱乐圈,虽然有傅明川当靠山,但他也不是万能的,见色起意的男人她不是没见过,但是这么明目张胆又理直气壮的,还是第一次见。

不行。

得逃。

看走眼了,这姓吴的不讲武德,靠不住。

活了十八年,第一次亲眼看到枪战,她当时都吓傻了,本能反应是先保命,现在缓过神来,才惊觉是不是魔鬼的契约?

靠人不如靠己,反正现在也安全了,伤口也处理好了。

对,吃完就跑。

她迅速换了衣服出门,下楼。

平时在华国吃个东西挑三拣四,细嚼慢咽,现在虽然手掌受伤包扎,只有手指能动,但是却吃的很快,连以前最嫌弃的油炸食品都往下咽。

小温递过来一杯牛奶,打着手势,

“小夫人,喝点牛奶。”

墨允芊差点没噎死,“什么小夫人?小妹妹,称呼不能乱叫,叫我小七姐姐。”

她顺过气来,郑重强调一句。

“怎么,这是又想搞点事情出来?”门口传来少年清清冷冷的声线,墨允芊回头,一片阴影自上而下笼罩过来,侵略性极强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烟草味儿。

少年长臂故意绕过她头顶,抢过她手里的牛奶,仰面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这是我的牛奶……”她拧眉,关键是他放到唇边的位置正好是她刚才喝过的杯子边沿。

“所以呢?”

吴桀将杯子放到了桌上,拉过椅子坐了上去,手肘搭在扶手上,手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光滑手臂,流里流气。

女孩好看的眉头蹙的更浓了,嫌弃收回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明明包着纱布,还是重重将他摸过的地方刮了刮,嫌弃之意再明显不过。

吴桀挑眉冷笑,“怎么,用完就扔?求老子救你命的时候可没这么有骨气。”

“谁求你了?”少女润眸瞪着他。

“奥。没求?”吴桀两腿交叠搭到了她坐的椅子边沿,限量款球鞋边缘全是泥点子,也不知道他们家是不是地主,少爷得去田里面巡视收租。

鞋底的泥土蹭脏了她的裙子,墨允芊一下就弹了起来,“你干什么?”

大少爷手里把玩着桌上的餐具,掀眸,似笑非笑,“问你话呢,求没求我救你?”

“你是不是失忆了?明明是你问的我。”少女生气拍了拍裙子被踩脏的地方,快要爆炸了,这是什么品种的狗?真遭人嫌。

“奥。原来还记着呢,那我问你,你点头没?”他再次开口。

“我点头是因为你说会送我回去。”

“嗯,我没说不送啊,结完婚就送你回去,我亲自送。”


第二句,丢掉幻想,准备战斗。小婶教过你历史唯物主义,你要清楚,一个合格的政治家,必须能在绝望之中看见曙光,历史从来不是繁花似锦,历史就是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再斗争,直到取得胜利。

阿桀,你的时代,才刚刚开始,小婶在仰光,仰望你拨云见雾,给这个国家带来光明,好不好?”

从来浑佞自负的公子哥儿,此时清俊眉眼微红,喉头翻滚,胸中似有一团烈火破土而出,薄唇微颤,

“小婶,我明白了。”从来悟性逆天的政治天才,一点就通。

此时,他无比庆幸龙叔曾经拿一条命换来了小婶的甘心情愿,让他们这些后辈能在迷茫时始终找到一个高屋挈瓴的精神向导。

挂了电话,公子哥儿胸中郁结渐散,给好兄弟打去了电话,

“桀,你终于想起我了,没良心的。”电话甫一接通,帕贡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贡,赌场的计划提前,另外,你之前不是说L国的那个妈宝男最近在搞武器,想弄个私人军队跟他哥掰手腕?老子这里刚好有这项服务,童叟无欺,想办法搭上线。”

“不是,什么妈宝男?塔万?”帕贡憋笑问道。

“你他妈笑什么?”

“哥,我的哥,人家好歹是L国的实权派,你这一句话直接给人套上尿不湿了都,哈哈哈……”

吴桀手里玩着打火机冷笑,“他哥好歹还有点儿本事,能带着人围攻首府夺权,他只不过是个靠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争点儿残羹冷炙的废物,要不是老子现在缺钱,他连上老子酒桌的资格都没有。”

帕贡笑够了,才兴奋道,“桀,你放心,这货这两天就在芭提雅,前两天还打电话叫我过去玩,我没答应,现在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这就收拾收拾去见他。”

“嗯,去吧,机灵点儿,让老子知道你沾了什么不该沾的,我打断你的腿。”

帕贡这小子没什么自制力,玩疯了不管不顾的,他老子就这么一根独苗,宠的无法无天,这么多年,要不是找了吴桀这么个老大管着,早被那些东南亚权贵家的二代纨绔们带的五毒俱全了,这也就是帕贡那个高官的老子为什么只允许儿子跟吴桀玩的原因。

“知道了,放心吧,老子聪明着呢。”那边的帕贡说完,挂了电话。

小温此时走了进来,看样子是要去楼上,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吴桀这才想起,那个小东西上去好像好久没下来。

躲自己?

少年眸色暗了暗,显而易见的不悦。

“拿的什么?”

小温将手里的花举了举,

“是紫檀花,少爷,小夫人喜欢。”

缅甸女孩穿传统服装的时候,喜欢在头顶高高挽一个丸子头,边上插各种漂亮的装饰,有的是金的,有的是银的,但是很多平民家爱美的姑娘,常常插鲜花点缀,尤其这种黄色的紫檀花,很受当地女孩的欢迎。

送袈裟节快到了,小温的朋友被主人送给了一个小兵,要在那天去庙里念经结婚,她被另外两个朋友拉上一起彩排舞蹈,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墨允芊,她一个劲儿的夸小温打扮的好看,还拉着给她化妆。

小姑娘以为小夫人也喜欢插花,带了花回来哄她开心。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热心了。”

小温是吃过苦的孩子,能活下来都不容易,从来木木讷讷的,除了那几个一起从村子里乞讨逃出来的朋友,跟谁都不怎么敢接触,没想到那小东西来了才几天,就把人给收买了。


“你干嘛扔我的花?”墨允芊不是个吃闷亏的性子,他既然问了 ,那就当面锣对面鼓。

吴桀大手松开几分,但依旧单手将人抱在怀里,“别的男人打的花,你敢收试试。”

“那明明是小温摘给我的。”

“她找迦朋帮忙的。”

“你可真是狗的清丽脱俗。”少女被气笑了。

“欺负老子没文化不懂成语?”吴桀往前凑了几寸,舔了舔她耳垂,“我在华国念过书的,宝贝儿,这词可不是这么用的,要不要我教你?给亲一下当学费就成。”

“你简直……不可理喻。”

墨允芊说话早,启蒙早,加之从小被大家闺秀的奶奶带大,嘴皮子特别溜,吵架从来不吃亏,尤其傅时川那个闷葫芦,惹了她从来都只有低头哄的份,可是对上这个狗男人 ,她连一点便宜都占不到,气的直跺脚。

智商高了不起吗?智商高就能欺负人?

少女贝齿咬着下唇,眼泪说掉就掉。

“哭什么?不就亲了一下?还是你先惹我的。”吴桀气势弱了大半,“对着别人笑的跟个傻子似的,对着老子不是瞪眼就是哭?墨小七,你就是欠收拾,不许哭了。”

公子哥儿从来都是别人哄他,不会哄人,干巴巴的抬手给她擦眼泪。

那几个妹妹即使在他面前哭,从来都是讲条件,只要答应了立刻就收了眼泪,头都不回就跑了,根本不需要哄,这个小东西,是个打蛇随棍上的性子,可不能什么条件都答应,那以后还不得被她拿捏了?

“明明是你扔了我的花,明明是你欺负人……”

“紫檀花的花语是永生永世的诺言,宝贝儿,你的承诺,只能我给,你的紫檀花,只能我送,懂么?”

没人知道小夫人跟阴晴不定,脾气暴躁的主子说了什么,只知道两人出了林子的时候,手牵着手,大公子看起来心情很好。

到了客厅,墨允芊坐在沙发上,脱掉鞋子哼哼唧唧念叨腿疼。

公子哥一边嫌弃她活该,没罪找罪受,一边握着她凝白脚踝,提着人转了半圈,将两条又细又直的腿搭在了他的腿上,伸手上去捏。

“啊——”客厅瞬间萦绕激烈惨叫,

“你轻点儿……轻点儿……故意报复我是吧?”

“老子还没用力呢,鬼叫什么?这地方发硬的肌肉得揉开才舒服。”吴桀不耐烦道,随后大手将过来掰他的小手又摁了回去,“忍着,再嚎试试看。”

墨允芊疼的鬼哭狼嚎,生生坚持了二十来分钟,终于熬到他松手。

之前发胀酸疼的小腿,此时异常松快舒坦。

狗男人还真有两把刷子。

“舒服了没?”吴桀大手拽下她裙摆,又伸手将她裙子的纤细吊带往上提了提,挑眉问道。

“还行吧,赏钱欠着。”尽管两条腿真的舒服了,但是刚才是真的疼,少女依旧憋着一口气,开口就呛他。

吴桀被气笑了,“把老子当佣人?墨小七,你是懂找死的。”

他说着,长臂一勾,大掌扣着她后脑勺,直接将人带到眼前,毫不犹豫咬上她娇嫩唇瓣,带着点儿惩罚的意味,直到把人咬哭才罢休。

一吻毕,公子哥恶劣舔了舔唇瓣,“老子的赏钱,从来都是自己讨。”

他随后又靠近几分,唇瓣贴着少女耳廓,低声道,“我这儿还有别的服务,要不要试试?保证货真价实,欲罢不能……”

“流氓。”少女狠狠搓了搓自己被咬的发麻的唇瓣,瞪着他,但是除了这句流氓,甚至不知该作何反应,比厚脸皮,她根本就不是这狗男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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