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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疯批长公主又把少帅惹哭小说结局

月落九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大昭,我只需战,兵不服我,战!将不服我,战!敌不服我,死战!打败所有人便好!而现如今,我能做的居然是依靠男人!”阎震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又好像有点明白她在说什么。她不是上官璃,她是,大昭国长公主上官长离!“其实,若不是有煜王,若不是有秦相,我连持剑而战的资格都没有,我靠的从来都不是自己。”上官长离敛着眸子接着道:“在这里我能拿你怎么样?我打得赢你,我打得赢十人、一百人,那一千人呢?我死,也只需要一颗子弹而已。”说出了口,上官长离反而是松快了,她重重地喘着气,仿佛刚与人打过生死架。阎震麟静静听着,等她平静。冷河关了车灯,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上官长离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抬头对阎震麟凄然一笑:“三爷,就当我方才是在发疯。”两人...

主角:阎震麟上官长离   更新:2024-12-04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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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阎震麟上官长离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疯批长公主又把少帅惹哭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月落九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大昭,我只需战,兵不服我,战!将不服我,战!敌不服我,死战!打败所有人便好!而现如今,我能做的居然是依靠男人!”阎震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又好像有点明白她在说什么。她不是上官璃,她是,大昭国长公主上官长离!“其实,若不是有煜王,若不是有秦相,我连持剑而战的资格都没有,我靠的从来都不是自己。”上官长离敛着眸子接着道:“在这里我能拿你怎么样?我打得赢你,我打得赢十人、一百人,那一千人呢?我死,也只需要一颗子弹而已。”说出了口,上官长离反而是松快了,她重重地喘着气,仿佛刚与人打过生死架。阎震麟静静听着,等她平静。冷河关了车灯,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上官长离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抬头对阎震麟凄然一笑:“三爷,就当我方才是在发疯。”两人...

《穿越:疯批长公主又把少帅惹哭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在大昭,我只需战,兵不服我,战!将不服我,战!敌不服我,死战!打败所有人便好!而现如今,我能做的居然是依靠男人!”

阎震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又好像有点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不是上官璃,她是,大昭国长公主上官长离!

“其实,若不是有煜王,若不是有秦相,我连持剑而战的资格都没有,我靠的从来都不是自己。”

上官长离敛着眸子接着道:“在这里我能拿你怎么样?我打得赢你,我打得赢十人、一百人,那一千人呢?我死,也只需要一颗子弹而已。”

说出了口,上官长离反而是松快了,她重重地喘着气,仿佛刚与人打过生死架。

阎震麟静静听着,等她平静。

冷河关了车灯,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上官长离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抬头对阎震麟凄然一笑:

“三爷,就当我方才是在发疯。”

两人安静地走着,走过了一条又一条巷子。

“长公主殿下。”阎震麟突然唤道。

上官长离身子一颤。

“我想,我依靠殿下多一些呢!以我现在阎三爷的身份,根本不配为殿下所依靠,我愿为殿下所用。等我有朝一日能当上三省督军,殿下再来依靠我,如何?”

又是良久的沉默。

“三爷,大抵也是疯了,你是三爷。”上官长离轻声提醒。

“就算是为了以后能成为殿下的依靠,我也不能只是三爷。”阎震麟一声声“殿下”已经非常顺口。

“怕是你自己想吧,别赖在本宫身上。”

“是,殿下。”

上官长离没有应声。

阎震麟看她似乎眉眼顺了,于是接着说:

“你给我那么大一份礼,这些个小事别说是什么依靠了,都是我应该还的人情,那都还不完,所以,殿下放心差遣我,可好?”

上官长离仍没有应声。

“殿下不答,那我就当殿下应允了。”

两人一路走回了望霞路。

夏枫在路口就看到两人走着路,车在身后跟着,便没有上前,也走到车边也跟着。

“我本来还挺高兴,以为上官琸的事如果殃及你,你会搬我出来,现在下,根本用不上我了,老太太比我更有用。你救奶奶......”

“我救老太太时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后来听人说起督军到处找洋医生治老太太的眼睛,这才想到了。”上官长离解释。

就算今天晚餐遇不到老太太,她也会想办法和沈惜雪碰一面,有了老太太的救命恩人这一身份,就不怕被上官琸带倒,也确实不用再借阎三爷的势。

“那日你可看到什么?”阎震麟知道她眼毒,于是问。

“依我看......算了,我素不爱这些女子宅第间的争斗。”

“懂了。”

“你又懂了!”

“我们家的事我还能不懂啊!老大那个姨太太如今怀着孩子,就觉得高了大嫂一头,如果大嫂伤了奶奶自然会被责罚了。我大哥本就不喜欢大嫂,是奶奶喜欢,没了奶奶这个依靠,自然......”

阎震麟想到什么,脸一凛。

“三爷回吧!”

“是,殿下。”

“那是疯话。”

“知道了,殿下。私下,我便要这样叫,你管不了我。”

阎震麟目送她进了家门,这才转身上了车。

一上车就开始叫唤:“哎呀,手真黑啊!快看看青了没有?要是青了,明天见人怎么解释?没打赢?”

冷河摇摇头:“爷,现下还看不出,您说您惹她干什么?她什么身手您不知道啊!这还好没有破了相。”

“哎,破了相可不一样,那我就得赖着她了。”

上官长离冷着脸回到房里。


“你说呢?”阎震麟反问。

冷河就乖乖把车往上官公馆开。

“去后门,停巷子口。”阎震麟交代。

冷河把车停下,和冷渊两人目送着阎震麟往上官公馆的后门去。

冷渊昨天晚上不在,就靠在车头抽烟,一边问冷河:“这是约好了?昨晚不是还打架......”

话还没有说完,两人就见他们家三爷一通助跑,翻身就上了墙,又从墙上了树,再从树上了屋顶,最后从三小姐半开的窗子翻了进去。

“艹!”两人烟一扔,急急往边跑,就怕他们家三爷被三小姐一脚给踹出来,摔成残废。

两人到窗下,见人没有摔出来,相互看了看。

“要不要去救?”冷渊怯怯问。

“这是爷自己找死。”冷河摇摇头。

两人又走回车边,重新点燃了烟。

阎震麟翻进窗子时,上官长离已经从床上一跃而起,冷河和冷渊还是比较了解她的,她确实先用的腿。

只不过,阎震麟也了解她,一侧身握住了那只修长的腿。

“是我。”

上官长离却没有停,就势一个鹞子翻身,逼他松了手。

阎震麟手是松了但站着未动,等她拳到脸边,就准备受了,但拳在离他脸一纸的距离停了下来。

这位只能顺毛捋,你要动手,她就得争个赢,打到你服为止,阎震麟经过几次交锋试探,算是摸着了脾性。

“觉得我不敢杀你是吧?!”但上官长离很生气。

“不是,那我反正打不赢嘛!直接让你一拳打死得了,对打多费力气,你打死了我得跑吧,跑还需要力气呢!”阎震麟一通胡说八道。

“又想做什么?”

“殿下赏口饭吃可好?还是早上喝了一碗粥,现在快饿死了。”

这时,夏枫听到动静,进来时先扯亮了灯。

一片春光。

阎震麟虽然舍不得,但还是立即就把脸给挪开了。

上官长离穿着身薄纱寝衣,面料是洋面料,柔软贴肤不毛燥,样子也是时新的款式,沈芷薇之前给她送的衣服是从里到外的,胸衣、小裤、睡衣都有。

雪白的肌肤在纱下若隐若现,只一眼就令他血脉偾张。

“小枫,去给三爷取些吃的。”上官长离一转身到了屏风后,对夏枫道。

夏枫忙应了去,带上门。

阎震麟这才望向屏风上美人的剪影。

“再看抠了你的眼!”上官长离喝道。

阎震麟只好站到了窗边,眼望向窗外,从兜里掏出烟来咬住。

他从不抽,但是喜欢将烟咬在嘴里,这样,话说也就不会被人看清唇语。

外人问起就说是戒了,嚼一嚼过过瘾,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听到她走出来的脚步声,阎震麟这才移了目光回来。

小袄也好得很,衬得她腰身细细,少了性感却多了柔情,他的离儿,穿什么都好。

不穿......

阎震麟想往下想,又不敢往下想,怕上官长离过来给他一钗。

两人坐到桌前,他就问:“事儿结果可满意?”

“满意,少帅挺会办事的,痛快了。”上官长离点点头。

阎震麟后槽牙一疼,“啧”了声。

夏枫端了托盘进来,是碗鸡汤面,还有只大鸡腿,两条小青菜,看着还挺有食欲。

阎震麟从军服兜里掏出一把银元,按到了夏枫手里。

“我喜欢会办事的,出去。”

夏枫捧着银元没有动。

“出去!我是打得赢还是怎么的?!”阎震麟压着嗓子吼道。

“您有枪。”夏枫咬咬牙道。

阎震麟站起来,“啪嗒”打开枪套,拔出了枪塞进了上官长离手里。

夏枫看上官长离抬了抬下巴,这才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大昭国长公主上官长离薨了,一代战神殒灭。

再次睁眼,却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很小,陈设也很奇怪。

杂木做的柜子、桌椅,木床框雕花粗俗无比,床上的幔子是一种让人心生嫌恶的黄色。

上官长离有些茫然,她知道自己已死,只是不知道现在是人是鬼。

屋里的木床上,一个男人一手掐着身下女子细白的脖颈,一手正粗暴地扯开女子身上的衣裙。

“一个妾生的赔钱货,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大晚上把你送到我家里来,你难道不知道是做什么?”

男子已经急不可耐,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女子瞪圆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华彩。

他急急地解着自己的腰带。

“哪里来的狗东西,竟敢污了本宫的眼!”

上官长离冷哼一声,走上前,手边也没有趁手的武器,于是一伸手就拧断了男人的脖子,将他摔到地上。

再往床上看去,那女子居然与她长得一般无二,只是,现下已经断了气。

上官长离还没想明白,就见那女子越变越淡,而此时,自己身上的染血战袍已经变得与她一样,女子的记忆也一下子涌入了脑中。

她大概是明白了,自己是要替这女子接着活。

“方副官!听说你得了美人!让三爷我也瞧瞧!”

门外传来一个洪亮却轻佻的声音,接着,门就被踹开。

先进来的是阎震麟的副官冷渊。

冷渊一眼就扫到了靠着床坐在地上的方智恒,以他脖子耷拉的角度,就知道人已经死了。

他立即拔枪,但只这一瞬,上官长离已经上前,一手握住他持枪的手,卸了力,另一手握拳直中冷渊的胸口。

正要再击出第二拳,阎震麟进了屋。

上官长离推开冷渊,长腿一伸,就朝阎震麟踢来,逼得阎震麟侧身退开。

动作太大,“哗啦”一声,她身上的衣裙撕破了。

盈盈美人,春光微露。

阎震麟拔枪的手缩了回来,以拳脚对付上官长离。

上官长离身上的衣服实在让她施展不开,想着先离开才好。

“姑娘......”阎震麟话还未出口,上官长离又是一脚,但腿踢得不高,好似要攻他下盘,他忙双手格挡住关键部位,退出门去。

“哎,这里可不行!”

但上官长离只是虚晃一招,趁他挡时,就扯下他身后的披风,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

阎震麟心惊不已,奔过去想拉住她却没有拉住,一伸手就按住了门口另外一个副官冷河手里的枪,眼睁睁看着她轻巧地落了地,跑了。

他揉着被踢中的腹部问才喘顺气的冷渊:“这就是你说的谁家小姐啊!”

冷渊也揉着胸口道:“三爷,只听说,嘶~~~方智恒逼着让人把家里的妹妹给送了来,该不会是个杀手吧!我叫人去追!”

阎震麟拍拍自己的脸:“爷的脸不要了是吧!一个女人都拦不住?追个屁!”

“不是,三爷,您进来晚了,是属下没拦住!属下该死!”冷渊倒是聪明,还给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

阎震麟整了整身上的军服道:“不用了,悄悄去找。”

“是,三爷,”冷渊应道,“这方智恒要怎么办?”

“要我想,那我要你干什么?”阎震麟拍拍他的肩膀,先下了楼。

到了楼下,阎震麟抬头看了一眼二楼,抽了抽嘴角:“属青蛙的啊!”

上官长离打了个喷嚏,裹紧了身上的披风,见没有人追来,就放慢了速度。

昏黄的街灯下,她抬头打量着街景,一条条电线将灰暗的天给分割开,原先街边房屋的白墙之上有大片的污迹,还有些墙垮了,招牌摇摇欲坠,一片破败之象。

上官长离一看就知道,这肃城,刚经历了战火。

乱世?

很好。

乱世出枭雄,例如她这种。

但她还是给了个天大的面子,整理了一下死去那姑娘的记忆。

整理完就咬起了牙:“我堂堂大昭国长公主......竟落得如此......”

这姑娘名叫上官璃,是商人上官盛云二姨太生的女儿,排行老三,上面有一哥一姐是正房太太所生,下面有个弟弟是三姨太所生。

前些日子,她大哥上官琸得罪了少帅阎震霆,怕他报复,又贴不上少帅的边儿去道歉,就辗转找到了少帅的副官方智恒,送上了钱财和自己的妹妹,好让方智恒帮忙从中斡旋。

上官长离想起了自己和皇弟的姐弟情深,不由有些惆怅。

皇弟知道她薨了,肯定伤心欲绝,自己还有十三城未替他夺下,也是遗憾。

正想着,就听到街边暗巷中有动静。


权叔这才知道,夏枫是他的姐姐,心里思忖了半天,想着还好没有得罪过夏枫。

上官长离和夏枫去了夏家的破房子,那里离初遇他们的地方不远。

宅子是他们刚到肃城时夏父买下的,虽然又偏又破,但夏枫宁愿和康寿堂签长工契当丫头也没有卖这房子,是想留给夏槐以后娶媳妇的,好歹算是有个家。

夏枫把手伸到破桌底下摸索着,接着手一提,上官长离这才看到她提起的是个暗门。

“咱家做走镖的行当,习惯了,到哪里、有钱没钱都得有个藏东西的地方。”夏枫笑道。

“真厉害,以我的本事走到屋里都没有感觉地下有空洞。”上官长离又跺了跺脚,脚底是实的。

“砖铺得实,您放心好了。”

两人沿木楼梯下去,夏枫打了一个火折子。

四只木箱子已经将小小的密室挤得满满当当。

其中一箱,是从赵家别院杂件箱里拾出来的碎金银块儿、散银元,还有三锦袋子海珠,这些东西无法考究出处。

另外三箱是二当家的私藏,全是银元和黄鱼。

“咱仨找机会走,无论走到哪里都能衣食无忧一辈子。”上官长离很满意。

“小姐给我们口饱饭吃就行。”夏枫老实得很。

上官长离扯开身上背的布口袋,往里装些银元和几条小黄鱼,又让夏枫往她的袋子里装了些银元和一把碎金银块儿。

两人回了上官公馆,这些银钱足够使一阵子了。

刚到上官公馆,就见夏槐还在院子里给享受上了,一个侍女帮他扇扇子,一个侍女帮他添茶。

见到两人回来,他忙站起身整了整军服。

“好的不学,这些烂样儿倒是学得快。”夏枫就是一脚。

“姐!没有,没有。我不摆着点谱,我怕人欺负你。”

“三爷让你来的?”夏枫白他一眼,问。

“是,三爷说明晚请小姐在凯旋饭店吃晚饭,是督军要求的,让您务必要去。”

上官长离微微愣了一小会儿,夏槐乖乖等着她的答案。

“你回去告诉三爷,约后天晚上吧,明日实在有事,走不开。”

“好!”夏槐见她同意,高兴得很。

上官长离看四下无人,就从布包里摸出了一把银元,约摸有十几块,装进了夏槐的兜里。

“小姐!”两人都叫道。

“也要处兄弟朋友的,别小气,但也不可乱使,尤其不能和他们混窑子抽大烟,你若是碰了这两样,你便不再是我弟弟了,我也会让三爷不要你,可明白?”上官长离严厉道。

“我知道的,小姐,三爷近身的没有那样的人,就算有,我也定是不会跟他们学的。”夏槐认真地回答。

“听小姐的话,快去给三爷回话吧!”夏枫拍拍他。

两人目送夏槐离开,夏枫便问:“小姐,明天有何事?”

“明天初一,去听听白先生的戏。”上官长离嘴角隐着一丝讥笑。

夏槐回到晖月别院,三爷正在院子看两辆新车,这是督军刚刚买回来的新车,都给了他。

“三爷!”

“怎么说?”

“小姐说改后日,明日她有急事,怕是吃不成。”

“哦,那行,依她就是了。 ”

阎震麟坐进车里,夏槐跟到车门边,低头对他说:

“到时您开这新车去接,她肯定高兴,她可喜欢汽车了,还有,您要不穿西装?我问过他们家的小丫头,她说,三小姐眼睛毒,说四少爷的西装丑死了,杂志上的好看。”

说着,夏槐从兜里拿出张纸片递给阎震麟,正是一张杂志页,夏槐趁着小丫头不备给撕下来的。


在她脚边,有四具尸体,死状都极恐怖,能看得出来她不是在自卫而是在屠杀。

上官长离轻轻一笑,令他如坠地狱。

“人齐了,院子里七个姐妹,仇我给你们报了,可以安心上路。”

二当家这才知道为什么地上的四人是那样的死状,原来是被拷问了,他们在言语间透露曾经在这个院子里害了七个女子的命。

上官长离用了刑,让他们一五一十全部招了。

“不是我杀的,我睡了我承认,我没杀,是他们动的手!”长刀在颈,二当家准备先服个软。

他侧脸一看身后也是个女子,眼中贼光一闪,没有等他发动,夏枫就撒了把药在他脸上。

等再醒来时已经被捆了起来,这一下他知道已经没有活路。

“小姐,我有钱买我的命!还可以告诉你是谁想对付你,我,我再断一手!让你解气!”二当家知道自己还没有死是因为她还有事想问。

“谁想对付我我知道了,你的脏手我也不要,但是钱我想要。”

“好好好,我告诉你,我藏的财宝在哪里!”

“嗯,除此以外,我还想要的是赵家的东西。”

二当家猛地一怔。

看到他的反应,上官长离满意地点头:“哦,真有。”

“没,没有。”

“不是想活吗?说了,能活,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如果不说也没关系,死是肯定会死的,痛苦一点而已。”

他不知道,上官长离的心有多冷。

上官长离让夏枫出去等,不消一刻钟,二当家招了。

命是留下了,因为有用。

夏枫看着推门出来的上官长离,月光盈进了她的眼中,她的脸上、白衬衣上沾染了斑斑血迹,美得让人窒息。

“小枫, 你若是害怕我,可以离开,我给你......”

“小姐说的什么话,我和弟弟的命是小姐给的,您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再说他们都是该死的人,我不怕!”夏枫坚定道。

“三爷的人情终于可以还了。”

“是的,小姐。”

两人在被拦时并不是跑不掉,而是想知道幕后黑手是谁,所以假装被俘,结果就被他们带到了这个赵家别院。

本来,上官长离也是知道得八九不离十,但从他们口中的信息,像是口音、长相、价格等,上官长离得到了更准确的信息:

这个价格,上官琸除非要找他爹才有,所以,应该是上官瑶有门路联系上兰音音。

她找兰音音要了钱用来打发妹妹,兰音音自然是愿意的,看到上官长离那样儿,兰音音自知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这让她寝食难安。

两人得了钱,再由上官琸去找道上的人把上官长离捉了卖去外省。

这样,三人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兰音音也成了他们搭上阎家的跳板。

上官长离不敢想,若是原来的上官璃,将会遭受怎么样的屈辱。

这两人绝计不能留了。

而也正是通过他们对于赵家这个别院的只言片语,加上传言,让上官长离对此起了疑心,二当家的到来,解了全部疑惑。

阎震麟在泾城接到了参谋处廖新远的消息。

廖新远告诉他,上官家的四少爷上官珩说他三姐被人劫了。

因为他的堂弟廖新磊和上官珩是同学,上官珩没有找三爷的门路,就辗转找到了他。

阎震麟一听,头皮都要炸了。

上官长离他还不知道,那是比他还厉害的人,她不劫人都谢天谢地了,还被劫了!对方是出动了多少人才能劫得了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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