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意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晚意宴辞嫁九千岁后,当着渣男的面秀恩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鱼非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寨主的女儿,又会穷到哪里去,她这次跟着沈愈白回来,可是带了嫁妆的!看着李娆一脸自信有底气的模样,林晚意微笑着说:“哦,既然李姨娘有钱,那么以后也不用给你房中派发月钱了吧!”“不给就不给!”李娆带着脸色难看的侍女,扬长而去。林晚意却让茯苓把药箱拿来,她从其中一个白色瓷瓶中,倒出一些红黑色的药膏,然后贴在手掌心。朝颜正收拾地上的碎片,一回头看着林晚意掌心的‘伤口’,顿时急了。“小姐,您怎么受伤了?”“没,是假的。”朝颜松了一口气。林晚意又简单地在‘伤口’外边包扎一层,旁边还渗出了一些红色的东西,好像是血迹,让这伤更逼真了。她微微一笑,“毕竟李娆来闹一场,我这人最喜欢礼尚往来了,必须得‘回馈’她点什么啊。”林晚意包好手,就让朝颜带着账...
《林晚意宴辞嫁九千岁后,当着渣男的面秀恩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作为寨主的女儿,又会穷到哪里去,她这次跟着沈愈白回来,可是带了嫁妆的!
看着李娆一脸自信有底气的模样,林晚意微笑着说:“哦,既然李姨娘有钱,那么以后也不用给你房中派发月钱了吧!”
“不给就不给!”
李娆带着脸色难看的侍女,扬长而去。
林晚意却让茯苓把药箱拿来,她从其中一个白色瓷瓶中,倒出一些红黑色的药膏,然后贴在手掌心。
朝颜正收拾地上的碎片,一回头看着林晚意掌心的‘伤口’,顿时急了。
“小姐,您怎么受伤了?”
“没,是假的。”
朝颜松了一口气。
林晚意又简单地在‘伤口’外边包扎一层,旁边还渗出了一些红色的东西,好像是血迹,让这伤更逼真了。
她微微一笑,“毕竟李娆来闹一场,我这人最喜欢礼尚往来了,必须得‘回馈’她点什么啊。”
林晚意包好手,就让朝颜带着账本,去了万福堂。
一进去,她就红着眼圈道:“祖母,这个家,我是不敢管了。还没做什么,碧玉阁的李姨娘就找上门了,直接拿茶盏砸我,看我的手都伤了……”
沈老太太虽然一直不喜林晚意,但却最重规矩。
她听后一皱眉,“李姨娘真的如此不讲规矩?你可是主母,她竟然敢用茶盏砸你?”
“千真万确!我发誓,如果她没有砸我,我宁愿立刻被世子厌弃!”
沈老太太知道林晚意心中还是极其爱慕愈白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委曲求全,还老老实实的接了掌家的事情。
所以发这么毒的誓,肯定都是真话了。
对方懂事,沈老太太也愿意给林晚意一个甜枣,就把人给喊道身边,很关切地看了看她手上的伤。
而林晚意藏在另外一个袖子中的银针,则是快如闪电般地给沈老太太的那几个穴位,又扎了几下!
沈老太太感觉有点头晕,但她也确定林晚意是真受伤了,没有骗她。
林晚意立刻道:“那李姨娘还很嚣张地说了,自己很有钱,才不用我去管她的屋子。祖母,既然李姨娘这样有钱,那以后她屋子里面的花销,就让她自己负担得了,您说呢?”
果然一听到李姨娘有钱,沈老太太的眼睛顿时亮了几分。
现在只要能够给侯府节省开支,那就是顶好的事情!
老太太点头,“既然是她自己说的,那就让她自己去负责房中之事吧。不过,你管家是没有错的,这些账本,拿回去继续看。作为当家主母,可不能遇到一点小事情,就退缩了!”
林晚意委委屈屈地应了,“那我就听祖母的。”
等到她离开后,沈老太太跟身边的下人感慨道,“这林氏管家还是顶好的,也就家世太低了!
新婚夜还跟宴都督呆了一晚上,就算她是完璧之身,但到底是脏了。”
那个妈妈点了点头,但也不敢说别的。
毕竟上一个站在她这个位置的人,早就凉了。
沈老太太说了一会儿,感觉有点头晕,就让下人扶着回房歇着去了。
此时刚下朝,一身官服的沈愈白还不知道府中再次闹翻了天。
他快走两步,走到了被簇拥着的宴辞身边,拱手道:“宴都督,月底是我祖母的寿辰宴,如果您有空的话,可否来府上喝杯水酒?”
沈愈白也是着急了。
因为江南的事情,如今七皇子都好几天不理他了,让他姐姐吹枕头风都没有用。
之前户部尚书出事,也连带着他收到了一些影响,虽然不影响沈家,但却也影响了他的仕途。
他说话的语调极慢,仿佛带着一种漫不经心,可却又字字让人心尖发寒!
林晚意扶着母亲的手,都跟着抖了一下。
宴辞?
所有人都被惊了一下!
但最害怕的,要数刚才唱戏的那一群人,已经都跪伏在台子上,瑟瑟发抖了。
沈侯跟沈愈白的脸色也相当难看。
他们本想借着机会,拉拢宴辞,哪里想到对方这样难伺候,戏子唱戏难听,就要把人杀了?
杀个人是小事,但今天到底是沈老太太的生辰宴啊!
七皇子笑着开口打圆场:“宴都督,今日是沈老太太的生辰,大喜的日子,就不要见血了吧?”
宴辞竟然很好脾气地点头,“殿下说得也是。”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而台上的最开始唱戏的那几个戏子,赶紧爬下了台子,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而这边沈愈白干笑一声说道:“那宴都督喜欢听什么戏,我让人去安排。”
宴辞靠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小口,他看向沈愈白,突然就笑了。
“那就让人去唱一出‘上错花轿嫁对郎’吧。”
众人听后,表情都十分诡异,没想到这位九千岁,竟然爱看那种男欢女爱的戏?
唯有沈愈白脸色泛白,他总感觉宴辞点这折子戏是故意的!
但眼下他也不敢跟对方翻脸,只好十分屈辱地让管家去戏班子安排了。
而花墙这边,女眷们也都缓过神儿来,开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唯有林晚意想起了新婚夜换新郎的事情,耳尖微微泛着红。
宴辞就是故意的吧……
林晚意感觉脸颊有点发烫,伸手扇了扇风,她突然下意识地摸了摸脖颈,顿时心中咯噔一下!
今天她是戴了宴辞送的那条项链,此时自己的脖子上竟然空空如也。
莫非是刚才送七王妃的时候,遗失在半路上了?
如今宴会已经过半,眼下没有任何问题,林晚意就带着茯苓往后院沿路找着项链。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假山旁,林晚意刚往里走了两步,突然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揽着她的腰一个旋转,就闪入了假山之中!
“呜!”
林晚意来不及叫出声,唇就被封住,然后那熟悉的檀香扑面而来!
是宴辞!
今日侯府来的客人极多,更不要说侯府的下人前院后院加在一起,也有大几百人了,这还没有算上侍卫们。
宴辞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敢这样,林晚意也是震惊得忘记了如何反应!
可能意识到怀中佳人,好半天都没有动,宴辞发出一道低沉的笑声,呼出来的热气都氤氲着旖旎的气息。
“这么笨,都不知道呼吸吗?”
林晚意不止差点忘记呼吸,她腿都被亲软了!
她宛若菟丝花一般,扯住宴辞的腰带,这才堪堪站稳,看着眼前笑得恶劣的男人,有点愤懑地说道:“宴都督,你吓到我了!”
“既然吓到了,为何要扯本都督的腰带?难道只是亲一下,夫人不够尽兴?”
“你!”林晚意的脸瞬间爆红无比!
这人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呢!
看着怀中的小兔子,都被吓炸毛了,宴辞轻轻一笑,伸手将那条项链,重新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林晚意一顿,“被你捡到了?”
“嗯,我送你的东西,竟然还敢丢了,是不是该惩罚你,嗯?”
“我没有……呜……”
远处戏台子,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而这边的假山之中,传来呜呜咽咽的‘惩罚声’。
林晚意扭头看向紫苏,紫苏虽然难受,但她还是立刻跪下说道:“小姐,不用顾忌奴婢。她无辜打银翘这件事,倘若她不是姨娘,奴婢都会去替银翘报仇了。”
“起来,你不必替她跪,不值得。”林晚意亲手将紫苏扶起来,却是知道上一世在沈家人决定将紫苏沉井的时候,明明紫芙是知道的。
但她却并没有伸出援手去救紫苏,甚至都没有告诉她一声。
这等姐妹,无情无义,还不如一个路人了!
林晚意知道紫苏善良,暂时转不过来这个弯,无法彻底放下这个亲妹妹,那么狠心人,只有她来做了。
如何对付紫芙呢?
紫芙不是最想给沈愈白生个孩子么?
那就给她用假孕药,给她来一场空欢喜好了!
转眼就到了傍晚,出门的时辰。
林晚意来到大门口的时候,没出意外地看到了正被李娆缠着的沈愈白。
“世子,我也要同你一起去过乞巧节赏花灯!”
沈愈白今晚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头戴冠玉束发,一身月牙白锦袍,芝兰玉树,风光霁月的翩翩贵公子。
只是被李娆缠着的,眉宇之间锁着一抹烦躁。
他念着祖母说过,这段时间李娆将嫁妆卖了,补贴府中,功劳不小,所以也就耐着性子地安抚道:“娆娆,我今日跟婠婠出去有要事,下次再带你出去。”
李娆却不依,“一年就这么一次乞巧节,下次就要等到明年了!世子,我成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真的闷坏了,你就陪我一起过这乞巧节吧?”
“就让娆娆妹妹跟着一起去吧。”
林晚意施施然走了出来,她一脸恬静端庄,稠丽温柔,本来提着心的沈愈白,瞬间放下心来,婠婠果然最善解人意。
他走过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那婠婠我们出发吧?”
林晚意柔顺点头,再抬眼,没出意外地看到了李娆嫉红了眼。
她嘴角微弯,提裙迈步上了马车。
几人都上了马车,而沈愈白坐在林晚意身边,李娆突然不怀好意地说道:“大奶奶,你身子骨这样娇弱,待会街上人多,可别挤坏了你啊!”
林晚意听完,扭头看向沈愈白,“世子,待会街上人多,我不像娆娆妹妹会武功,你待会可要多护着我。”
“那是当然了。”
本想奚落林晚意的李娆,见状后更是郁闷至极,她恨不得直接把对面两人给掰开!
但转念想到自己的安排,这才暂时把这口气咽下。
而林晚意也不想跟沈愈白靠得这样近,但不这样,她又怎么能够给他再多扎几针呢?
今晚出来,林晚意其实还有其他打算,等和离成功之后,她不想再嫁人,也不能够拖累父亲母亲他们。
林晚意打算开一家只给女子看病的医馆。
本朝女子抛头露面虽然也有不少,但却也会饱受非议,但倘若是只开给女子看病的医馆,反而麻烦事就会少许多。
林晚意今日出来,就是想要趁机看一看,哪里有合适的铺子,大概瞧好了范围,回头就可以让朝颜她们出府的时候盘下。
就在这个时候,李娆开口道:“世子,听闻你已经进入大理寺啦?”
沈愈白心中满是骄傲,淡淡一笑,“只是一个司直而已。”
“那也是相当厉害了!”
谁不知道大理寺铜墙铁壁,都在九千岁的掌握之中,现如今沈愈白进去了,就代表着他会再次被七皇子重用!
林晚意此时已经软成了一滩秋水。
听到沈愈白的声音,她浑身一僵,手一个用力,直接在宴辞的手臂上抓下了一道血痕!
宴辞面不改色,还温柔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别怕,茯苓会拦住他。”
果然,外边很快响起了茯苓不卑不亢的声音来。
“世子,今日小姐累坏了,她已经歇下了,这么晚,让这个大夫进小姐的闺房,也不大合适吧?明日再过来给小姐诊脉吧。”
沈愈白皱眉看着茯苓,半信半疑,“那劳烦李大夫,先在这里等着,我进去探望一下内子。”
可他刚走到门口,却再次被茯苓拦住。
沈愈白本来就因为林晚意有孕的事情,内心烦躁,一而再,再而三又被茯苓拦住,顿时十分恼怒,一巴掌就要掀翻她。
怎奈茯苓力气很大,沈愈白竟然一下没推动?
茯苓恭顺道:“世子爷,今晚跟新婚夜那晚一样,小姐不想见您。”
跟新婚夜一样?
难道宴辞在里面?
沈愈白瞬间感觉血液涌上了头,他第一个反应是,宴辞什么时候来的侯府,他怎么不知道!
第二念头竟然诡异的认为,婠婠应该没有怀孕。
不然的话,宴辞还会愿意碰她么?
可两个想法,交织在一起,让沈愈白眼前一黑,差点喘不上来气,身子还踉跄一下。
旁边站着的紫芙,连忙伸手扶住他。
寝房之内,床榻之上。
林晚意全程都十分紧绷,过了一会儿,听到脚步声走远,沈愈白应该是带着那个李大夫走了,她才松一口气。
抬起头,却发现正纠缠着自己的男人,眼神危险深邃,如鹰般盯着自己!
林晚意连忙开口道:“都督的秘密,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甚至包括我的家人,我的心腹侍女,都没有说!”
宴辞伸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摩挲着那条项链,目光柔情似水,“嗯,反正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死了,除了你。”
林晚意:“……那份名册,对都督有用吗?”
宴辞知道她说的是七皇子结党营私的名册,他其实有点惊喜,怀中的小姑娘,竟然会把名册给他?
宴辞好像是在逗弄着猫儿似的,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为何想着把那完整的名册给我?怎么,想要利用我,对付七皇子?”
林晚意被咬得耳朵痒痒的,下意识躲闪,嘴上却说道:“不敢利用都督,但将来如果有一天,他们犯到都督手上,还请都督帮忙落井下石。”
宴辞听后,闷声笑了起来。
这小娘子,怎么就那么坏,那么招人稀罕呢。
林晚意被他笑得发毛,抬起头刚要再说什么,却蓦然被堵住了唇。
他突然十分热情,让林晚意根本招架不住!
到了后来,林晚意累得直接昏睡过去……
翌日她醒来的时候,阳光洒进房间,身上的中衣已经被换过了,遮住那些斑驳的红梅。
身边的男人也不知何时离开了。
林晚意不禁黑了俏脸。
宴辞是不是憋了太久,又不能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她作为唯一活着的‘知情人’,他才会对她这样肆无忌惮?
可万一真怀孕了怎么办!
林晚意想着,得给自己配服药吃,万一真怀孕了,可就更难和离了。
她得被浸猪笼!
银翘听到声音,推门进来,“小姐,我给您更衣上妆吧,世子他又带着大夫来了。”
林晚意想,这一晚上,估计沈愈白根本睡不着吧。
沈老太太他们估计也没有睡好,因为他们不知道林晚意究竟有没有身孕,倘若有了的话,那孩子又是谁的?
知道他们都没有休息好,林晚意反而神清气爽,“我先用膳。”
等到她收拾好,用了早膳,这才施施然地走到了花厅。
沈愈白果然一晚没睡,眼底泛青,又等了这么久,耐心早就告罄。
林晚意一到,他立刻就让李大夫给她诊脉。
她将手搭在腕枕上,冷冷清清地说道:“世子,您何必这样大动干戈,我有没有怀孕,你还不知道么?”
沈愈白一噎,“婠婠……”
林晚意眼神微凉,“左不过,你不信任我罢了。”
沈愈白脸色更黑了。
而李大夫全程眼观鼻,鼻观心,都假装自己没听到这些贵门世家的宅院秘辛。
在给林晚意的左右手都诊脉后,他开口道:“世子,世子夫人并没有身孕,只是她这些时日忧劳成疾,心神不宁,饮食上吃了生冷之物,所以才会引发呕吐。我给世子夫人开个方子,调理一段时日就好了。”
“好。”
沈愈白松了一口气。
一晚上的郁结瞬间都消散了。
只是所有人都离开后,沈愈白见林晚意起身就要走,伸手拉住了她:“婠婠,昨日……宴都督真来了?”
“来了如何,没来,又如何?”
沈愈白好半晌才讪讪说道:“没来就罢了,倘若他来了,下次婠婠你帮我问一下,宴都督能否帮一帮七殿下……”
林晚意都气乐了!
“沈愈白,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婠婠,我知道你委屈了,但这不是为了大局么?”
林晚意看着沈愈白那张认真的脸,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担心对方再说两句话,自己会直接动手,成为寡妇!
“沈愈白,我们和离吧!这日子,我是真的过不下去了!”
“不,我不同意和离!婠婠,既然你身子不爽,那就休息几日,我们再动身出发去江南吧。”
留下这句话后,沈愈白就狼狈离开了。
林晚意眯着眼,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地收回了银针。
沈愈白,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听说林晚意并没有怀孕,沈家人也是虚惊一场。
去江南要耽搁几日,但如今侯府捉襟见肘的中馈,却是耽搁不得了。
沈老太太跟沈大夫人,都明里暗里让沈愈白再去找林晚意。
可沈愈白记着自己误会林晚意有孕一事,感觉没脸,更不想落这个面子,主动去让林晚意卖嫁妆。
“要说你们去说,我是不会去说的!”
眼见沈愈白拂袖而去,沈老太太愁得脑仁都在疼。
她最近痴症好像严重了!
而大夫人也很着急,倘若不安稳度过这个难关,恐怕以后她就没有办法掌家了!
所以她眸光转了转,突然开口道:“母亲,既然林晚意不愿主动变卖嫁妆,我们其实可以换一种想法。”
“什么想法?”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沈老太太听后,愣了一瞬,随后高兴得眸子都亮了起来!
“好,你立刻就让人去做,但切记,一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反正等到度过了这个难关,大不了我们再把真的给她换回去好了。”
“是。”
大夫人很淡定,毕竟过几天,愈白就会带着林氏去江南了。
就趁着这个时候动手!
可大夫人却不知道,此时林晚意正带着侍女,来到公中库房中,查看自己的嫁妆。
只是冯妈妈这么一犹豫间,沈愈白猛然又是一脚踹了过去,直接让她喷出一口血来!
脸色泛白,竟是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边沈老太太听到动静,连忙让人扶着出来,她见到这一幕,差点直接撅过去!
“愈白,你在做什么啊!”
“祖母,你可不能纵容这恶仆,她竟然偷偷变卖了婠婠的嫁妆!这件事如果传出去,那我们侯府还要不要做人了!”
沈老太太表情顿时一滞,同样表情僵硬的,还有问询赶来的沈大夫人。
婆媳俩对视一眼。
如果这件事真的闹大了,为了侯府的名誉,的确可以推到恶仆偷偷变卖上。
但毕竟冯妈妈是沈老太太的心腹啊,从小一起长大从娘家带来的仆人,还知道老太太许多秘密,她还是不忍。
沈老太太试探道:“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沈愈白其实知道这件事就是祖母她们做的,心中十分难受,但想着祖母他们,到底也是为了侯府,也不忍心苛责她们。
可到底还是让婠婠受了委屈,那么势必得推出一个人来,好让婠婠消气!
最重要的是,闹大了,那么绝对有损他们侯府的名誉!
沈愈白说道:“婠婠的嫁妆上,都有林府的特殊标记,一卖到了外边,立刻就被认了出来!”
“什么?!”沈老太太踉跄了一下,险些没有站稳。
如今之计,只能努力把对侯府的影响,降到最低了。
不然这件事闹大了,他们侯府的脸面往哪里放啊!
沈老太太感觉脑仁一蹦一蹦的疼,但还是硬撑着说道:“怪我,一直骄纵这恶仆,才酿成这样的祸事。愈白你去把这恶仆处置了,同时也让林氏消消气,都是一家人,万不可因为一个恶仆,伤了和气。”
沈愈白也是这个意思。
结果旁边的冯妈妈听到后,顿时傻眼了,她刚冲到沈老太太跟前,就被婆子给捂住了嘴!
“呜呜呜!”
冯妈妈的眼睛瞪得通红,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挣出来似的!
沈老太太不忍心再看,转过头去。
冯妈妈拿着公中库房的钥匙,这个锅只有她来背,才最让人信服!
等到沈愈白带人离开后,沈老太太转过身,反手就给了沈大夫人一个耳光!
“蠢货!不是让你小心谨慎一些吗!那上面有林家的标志,为什么没有发现!”
沈大夫人疼得红了眼,她委屈道:“媳妇怎么会知道啊,明明都仔细检查过了啊!许是他们御医世家,有什么独门记号啊。”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去把那些赝品都丢掉,再也不许去碰林氏的嫁妆!赶紧去!”
“是。”
今夜沈府又是许多人无法入眠,嚣张跋扈冯妈妈,一夕之间被打死,她的家人也都被发卖了,让人十分震惊唏嘘!
同时又感觉十分畅快!
毕竟冯妈妈这些年来,仗着是老太太心腹,作威作福,没少挤兑磨蹉其他人。
这次事情,就连三房四房都拍手称快。
寝房中的林晚意,神情惬意地扔了两棵马齿苋,丢进药臼里捣碎了。
马齿苋,性酸,清热解毒,凉血治痢,不宜与甲鱼同食。
冯妈妈一直在府中为虎作伥,上辈子没少磨蹉欺辱林晚意,如今直接这样干脆死掉,倒也便宜她了。
而且,这冯妈妈虽然不是好人,但一直对沈老太太忠心耿耿,没少替她做龌龊事。
这等心腹,竟然说舍弃就舍弃了,更是让林晚意意识到了沈家人的冷酷心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