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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三秋肝继去未婚夫家后,我创飞黑心肝家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啵啵呆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就是他的亲人!好在,他早就对他不抱任何期望了。陆思年扯着嘴角朝着魏建设笑了笑,“你别麻烦伯父了,这事儿我自己能解决。”魏建设怀疑的看着他,“你怎么解决?要下乡的名额已经上报上去了,陆爷爷又不在家,你要是不去下乡,就是违反了上头的号召,轻则会被批评教育,重则会被抓起来。甚至会被知青办的那些人强制押着下乡。”这年头,多的是不愿意下乡的知青。面对这种情况,知青办和社区的人也有相应的应对之策。每年被强制押着上火车下乡的人多的是。魏建设有幸见过一次。魏建设说的,陆思年自然知道。他轻笑一声,“要是我说老家伙报的名不做数呢?”魏建设一脸茫然,“不做数?”陆思年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我跟他不在一个户口上,除非我本人或者我家老爷子亲自去知青办报名,否...

主角:叶三秋肝继   更新:2024-12-05 11: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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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三秋肝继的女频言情小说《叶三秋肝继去未婚夫家后,我创飞黑心肝家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啵啵呆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就是他的亲人!好在,他早就对他不抱任何期望了。陆思年扯着嘴角朝着魏建设笑了笑,“你别麻烦伯父了,这事儿我自己能解决。”魏建设怀疑的看着他,“你怎么解决?要下乡的名额已经上报上去了,陆爷爷又不在家,你要是不去下乡,就是违反了上头的号召,轻则会被批评教育,重则会被抓起来。甚至会被知青办的那些人强制押着下乡。”这年头,多的是不愿意下乡的知青。面对这种情况,知青办和社区的人也有相应的应对之策。每年被强制押着上火车下乡的人多的是。魏建设有幸见过一次。魏建设说的,陆思年自然知道。他轻笑一声,“要是我说老家伙报的名不做数呢?”魏建设一脸茫然,“不做数?”陆思年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我跟他不在一个户口上,除非我本人或者我家老爷子亲自去知青办报名,否...

《叶三秋肝继去未婚夫家后,我创飞黑心肝家人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这就是他的亲人!

好在,他早就对他不抱任何期望了。

陆思年扯着嘴角朝着魏建设笑了笑,“你别麻烦伯父了,这事儿我自己能解决。”

魏建设怀疑的看着他,“你怎么解决?要下乡的名额已经上报上去了,陆爷爷又不在家,你要是不去下乡,就是违反了上头的号召,轻则会被批评教育,重则会被抓起来。

甚至会被知青办的那些人强制押着下乡。”

这年头,多的是不愿意下乡的知青。

面对这种情况,知青办和社区的人也有相应的应对之策。

每年被强制押着上火车下乡的人多的是。

魏建设有幸见过一次。

魏建设说的,陆思年自然知道。

他轻笑一声,“要是我说老家伙报的名不做数呢?”

魏建设一脸茫然,“不做数?”

陆思年嘲讽的勾了勾唇角,“我跟他不在一个户口上,除非我本人或者我家老爷子亲自去知青办报名,否则无效,他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一样没有权利。”

魏建设傻眼了,

还能这样?

他仔细想了下,好像是这样。

他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又乐了。

以他对思年哥的了解,他一定不会吃了这个哑巴亏!

陆伯父要惨喽,陆铭扬一家四口要惨喽。

他笑嘻嘻的凑到陆思年跟前,呲着一口大白牙八卦,“思年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了。

老家伙不是爱当家长擅自替孩子做主吗?

那就让他做个够。

他跟老家伙不在一个户口本上,可是有人跟老家伙在一个户口上啊!

王晓云当初带着陈慧茹那拖油瓶嫁给老家伙的时候,还想给陈慧茹改姓陆,被老爷子拒绝了。

老爷子说他陆家不缺孩子。

改姓不成,老家伙只能退而求其次,把陈慧茹那拖油瓶的户口迁到了陆家。

现在,他们一家四口的户口整整齐齐的在一起。

陆铭扬小兔崽子还在上学,年龄也不够,不符合下乡的条件,算他小子运气好,躲过了一劫。

可陈慧茹那丑女人的年龄够啊!

陆思年眼里闪过一抹暗光, 低头看了眼魏建设,嘴角挂着大大的笑,一字一句道,“当然是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了!”

魏建设愣了一瞬,随即明白了什么。

他一脸激动的看着陆思年,“思年哥,你打算送陆铭扬那小子去下乡了?不过陆铭扬不够下乡的年龄,况且他还在上学,不符合下乡的要求,知青办的人应该不会同意吧?”

陆思年曲指轻弹了一下魏建设的脑门,“大人的事儿小孩别瞎操心,你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赶紧回学校上课。

这次的事儿谢谢你了,等你放假,我请你去国营饭店吃饭。”

没听到想听的,魏建设不愿意走。

他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反正我都已经逃课了,现在赶过去也赶不上上课了,索性不去了吧,思年哥,你就跟我说说你接下来的计划呗。

没准儿我还能给你提意见呢!”

陆思年笑着看他一眼,故作神秘道,“天机不可泄漏。”

自家那摊子龌龊事他不想把无辜的人扯进来。

免得到时候老贱人和老家伙狗急跳墙,逮住无辜的人乱咬。

魏建设还是离这事儿远点儿的比较好。

魏建设还想争取一下,就被陆思年无情的赶走了。


尤红梅被陆思年骂懵了。

反应过来后,她先是红了眼睛,之后向旁边看去,本想找牛爱玲几人为她评评理,就看到以牛爱玲为首的几个嫂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她两三步远了。

当看到她看过来的时候,一个个就跟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很迅速的移开了视线,低头看脚尖的,抬头看天空的,还有互相对视的。

总之就是不看她。

尤红梅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她这是被嫂子们孤立了。

前有莫名其妙问她想不想去死的陆家小纨绔,后有无缘无故孤立她的嫂子们,尤红梅自嫁给江副团长后,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她包在眼眶里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呜咽声听着还怪委屈的。

听着尤红梅的哭声,几位嫂子非但不心虚,反而松了一口气。

侥幸的想,江副团长家的都哭了,陆家小混蛋应该不会再跟她计较了吧?

众人刚这么想完,再一次听到了陆思年阴沉沉的声音。

“我问你是不是想去下面陪她?”陆思年像是耳聋了,眼瞎了,他眼神冰冷的盯着尤红梅,执着的逼问。

尤红梅哭声一顿,抬头去看,就对上了陆思年冷冰冰直视着她的眼神。

他长得很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像月牙一样,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

可这会儿,那双吸引人的眼睛里有的只是冰冷、有的只是她再不回答,下一秒他就会冲上来掐死她的架势。

尤红梅打了个冷颤,连哭都忘了。

往日有关陆家小纨绔的传言这一刻好像具象化了。

她又怕又委屈,眼看着陆思年突然勾起了唇角,她吓的闭上了眼睛,嘴里大喊着,“对不起,我错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但为了自己的小命她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先保命要紧。

她才二十二岁,还没给老江生个大胖小子呢,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突如其来的一声道歉,惊了大伙儿一大跳,但又让大家提到半空中的心落了下来。

牛爱玲拍了拍”噗通噗通”乱跳的小心脏,忍不住小声跟旁边的赵小风咬耳朵,“尤红梅这小娘们关键时刻还挺聪明的。”

赵小风撇撇嘴,“不聪明不行啊,毕竟活命要紧啊。”

别说尤红梅了,就是她这个年长陆思念好多岁的长辈,看到他刚刚嘴角的那抹笑,也忍不住腿软。

往日里觉得陆家小混蛋笑的还怪好看的,可刚刚那个笑,却要人命啊!

牛爱玲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

小风说的没错,命要紧。

陆家那混小子发起疯来,确实敢要人命。

陆思年也被尤红梅突来的一声道歉整的愣了一瞬。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一旁的魏平安赶紧扑上来拉住了他的胳膊。

“陆哥,咱不跟她一般见识,我们回去吧。”

魏平安也怕陆思年发疯。

这小子发起疯来六亲不认。

只有陆爷爷能控制的了他。

现如今陆爷爷又不在,他若真发疯了,他也控制不住,万一真闹出了人命,后果不堪设想啊!

陆思年回了神,低头睨了一眼魏平安放在他胳膊上的手,冷声道,“放开!”

魏平安对上冷冰冰的陆思年也害怕,平日里见惯了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忽然变成了高冷人设,还怪让人不习惯的。

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放,死都不放。”说着另一只手也放在了陆思年的胳膊上。

陆思年:“……”

气氛就这么尬了下来。

众人刚提起的的心又放了下来。

尤红梅偷偷睁开眼看了下眼前的情况,当看到陆思年的胳膊被魏平安抓着,她灵机一动,趁着众人都在沉默,撒开脚丫子就跑。

一边不要命的往家里的方向跑,一边在心里吓的哇哇大叫。

“老江,快救命啊,你媳妇儿遇上变态疯子了,他要我命啊!”

牛爱玲直觉的眼前飘过了一抹红影,等她定睛去看,就看到刚还站在她两步远的尤红梅像小旋风一样跑远了。

牛爱玲:“……”这小娘们咋一声不吭就跑了?

要跑也带上她一起啊!

牛爱玲往陆思年的方向瞥了一眼、眼珠子转了转,跟在尤红梅身后也跑了。

此时不跑 更待何时!

她一边跑一边朝前头的尤红梅大喊。

“红梅,你等等我,嫂子有事儿要问你。”

听到牛爱玲的声音,尤红梅跑的更快了。

心里气呼呼道,“你有个屁的事儿要问我,我跟你不熟!刚刚不还带着人孤立我见死不救吗?转过头来就想跟我套近乎,长的挺丑,想得倒挺美!

哼,她单方面决定要跟今天孤立她的这群老娘们绝交。”

别看尤红梅腿不长,但她跑的贼拉快。

一会会儿功夫,就跑的看不到人影儿了,

等其他人听到牛爱玲的声音回过神去看的时候,只看到前方模模糊糊的一个小红点和牛爱玲奋力追赶的身影。

被遗弃的其他人:“……”这两人咋不讲武德呢!

跑也不跟她们说一声。

平日里好姐妹长好姐妹短的,遇上事的时候一个个跑的比兔子都快。

其他人一边在心里狠狠的吐槽,一边朝着牛爱玲追去,还学着牛爱玲大喊。

“爱玲,你等等我,我有事要跟你说。”

牛爱玲能等她们才怪呢,两条腿都快跑出残影了。

看着跑远的嫂子们,魏平安默默松开了抓着陆平安胳膊的手。

他现在跟着她们一起跑,不知道还来不来的及!

陆思年告诉他,来不及了。

“抓着啊,怎么松开了?”

威胁感十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魏平安默默同情自己两秒,赶紧讨好的朝陆思年笑笑,“陆哥,我也是为你好。”

陆思年又恢复了往日混不吝的样子,

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挑眉看着魏平安,“为我好?怕我杀人?”

魏平安很想点头,但他不敢。

他赔笑道,“那能呢?就我陆哥这思想觉悟,怎么能干违法的事儿,我就是觉得咱一大老爷们,跟几个碎嘴的女同志计较有些丢面儿。”

陆思年冷哼一声,“我什么思想觉悟?还有你什么时候在乎面子那玩意儿了?你自己在院里是什么样的存在你不清楚吗?还丢面儿?你丢过的还少吗?你有那玩意儿吗?”

要搁平时,魏平安早就怼回去了。

我干过不少丢脸的事儿,你陆思年难道就没干过?我没面子那玩意你陆思年就有?

咱俩一个卧龙一个凤雏,大哥就别笑话二哥了。

可这会儿,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只能陪着笑脸点头。

“陆哥说的对,我确实没面子那玩意儿。”

陆思年:“……”咬了咬后槽牙,直接被气笑了,“滚犊子,近期两天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什么气,什么怒,碰上魏平安这不要脸的,这会儿也气不起来了。

他知道魏平安是在为他好。

他其实也没想着要把那多嘴的丑女人怎么样。

他就是单纯的想吓唬吓唬她!

魏平安:“……”我信你个鬼。

“你要去哪儿?要不我陪你一起去?”魏平安还有些不放心。

毕竟江副团长家的小娘们今天触及到陆思年的逆鳞了。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陆思年早死的母亲是他的禁忌,谁都不能提,谁提他跟谁发疯。

组织上也警告过院里的人,不准提陆思年母亲的事。

这么多年,院里人很有默契的从没提起过。

江副团长的爱人刚来大院没多久,估计对这事儿还不知情,一时间多嘴,差点儿把自己折进去了。

魏平安知道阮雪对陆思年的影响,他怕自己一离开,陆思年会找到江副团长家里继续闹。

别怀疑,这事儿,陆思年还真做的出来,他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问出心里的疑问。

“思年,你什么时候多了—个未婚妻,咋没听过?”

陆思年在吃饭,叶三秋帮他回答。

“两岁的时候就有了!”

魏志明皱紧眉头,”两岁?”

叶三秋简单说了下她跟陆思年娃娃亲的事。

听到是陆思年亲妈定下的这门亲事,魏志明意外的没再多问。

陆思年吃完—碗米饭,叶三秋给他留的菜吃了—大半,他就吃不下去了。

他就是—个正常人的胃。

桌子上还剩—碗米碗,半盆汤,菜也剩—点儿。

他不打算为难自己的胃,他打算去找食堂的师傅借了盆,把剩下的饭菜打包了。

叶三秋看他起身,问他,“你干嘛去?”

“去借个盆,把剩下的饭菜打包了!”

叶三秋:“你吃饱了?”

“嗯!”

“不用去借盆了,我还能吃点儿!”

剩下的饭菜都被叶三秋吃完了。

喝完碗里的最后—口汤,叶三秋打了个饱嗝。

这下是真的吃饱了!

陆思年知道叶三秋的胃口可能有些大,但没想到会这么大。

她—个人的饭量能顶他三个了。

他不禁怀疑,他的家底够不够养活她?

要不再跟着虎哥干几年?

魏志明早就自闭了。

—个女同志的饭量比部队里的老爷们还大,这就很难评!

等陆思年和叶三秋离开,魏志明还在怀疑人生!

他不禁想,阮雪知道她给儿子找了个胃口跟牛—样大的媳妇儿吗?

难不成她就看上了人姑娘胃口大?

暂且不提阮雪选儿媳妇的原因,陆思年都有未婚妻了,魏平安那臭小子还单着,他俩不是卧龙凤雏吗?

他还单着像话吗?

不行,得考虑臭小子的婚姻大事儿了!

兴许成了家,臭小子也就知道收心了!

被魏志明关在家里闭门思过的魏平安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难不成是陆思年那货念叨我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我的话,去知青办解释清楚下乡的事!”他嘴里嘀咕着。

他倒是想出去看—看,但他出不去啊!

他又被老东西禁足了!

从食堂出来,陆思年问叶三秋,“回家吗?”

叶三秋反问,“回家能洗澡吗?”

吃饱喝足后,她就想舒舒服服的洗个澡,然后再美美的睡—觉。

坐了两天火车,虽然在火车上睡了两天,但在火车上睡觉跟在家里是完全不—样的感觉。

帝都的美食她吃过了,帝都的床她还没睡过呢!

说好来享福的,睡觉吃饭—样都不能落下!

陆思年犹豫了。

这个点儿,没出意外的话,陈小兵那边应该已经有结果了。

陈慧茹丢没丢工作不确定,但工作—定是受到影响了。

他没猜错的话,陈慧茹那丑女人应该回家搬救兵了。

再加上今天他未婚妻突然找上门了,还当众打了王晓云那个老贱人的脸,以老贱人的尿性,—回家肯定就打电话向老家伙告状了。

以老家伙是非不分的性子,中午应该会回家。

这会儿,那—家三口估计正在家等着他俩上门呢。

这个时候回家,看热闹可以,但肯定洗不了澡。

在看热闹和叶三秋洗澡之间,陆思年选择了先让叶三秋去洗澡,洗完澡带她去干两件大事,然后再回家看热闹。

就让那三人在家干等着吧!

“我送你去澡堂子洗澡吧。”

大院里面有集体的澡堂子,只要拿着洗澡票就可以去洗。

陆思年身上正好装了洗澡票。


陆钊阴沉着脸,端起面前的水杯大口喝了两口,语气阴沉沉道,“不用等他了,我们吃!”

王晓云犹豫道,“要不再等等?小年应该是有事耽误了!”

这句看似为陆思年开解的话,彻底激怒了陆钊。

他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平日里温润如玉的脸上泛着青光,胸口的位置那种熟悉的痛感又袭了上来,沉闷的嗓音压抑着怒气,

“他能有什么事?整天除了惹事就是在外面鬼混,他既然不愿意回家,那就让他在外面待着好了,有本事一辈子都别回家。”

看到陆钊发火,王晓云心里乐开了花,嘴上还得扮演她善良继母的人设。

她顿了下,随即懊恼得拍了下额头,语气歉意,“老陆,你别生气,小年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是……是我,是我记混了,今早忘了给小年提醒晚上早点儿回家的事儿了,都怪我,怪我。”

这话非但没安抚到陆钊,反倒让他心里的怒气达到了巅峰。

老子的生日需要旁人的提醒才能记得住?

同样是做子女的,慧茹和铭扬就能记住,他陆思年是脑子里缺根弦还是怎么的?别人能记住的事情偏偏他就记不住?

每次翻旧账给他找气受的时候,也没见他记性不好。

他看,这混账东西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今天这么特殊的日子给他找气受。

心口传来一阵刺痛,陆钊抬起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强忍疼痛,冷声道,“你还在为他找借口,他是我儿子,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他……”

“我是什么样的人?烦请我英明神武的父亲跟我仔细说说。”

陆钊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口一道讥笑的混不吝男声打断了。

餐桌上的几人齐齐朝门口看去。

门口门框上斜靠着一个面容精致,唇红齿白,嘴角带笑的少年,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了。

少年像没骨头似的,身子软塌塌的靠在门框上,一只脚搭在另一只脚上,一只手随意的插在裤兜里,嘴角微微上扬,漂亮的狐狸眼里笑意不达眼底,一副混不吝的纨绔形象。

王晓云从凳子上站起来,笑着朝陆思年走过去。

“小年,你回来了?今天是你爸的生日,怪我忘了提醒你,你爸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想着咱一家人能在今天一起吃顿饭。”

陆思年看着眼前比垃圾桶还能装的女人,嘴角的笑意倏的收了起来,俊美的脸上浮上了一层寒霜,冷着声道,“小年是你叫的吗?你真以为嫁给陆钊就真成我妈了?

我有亲妈,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么爱给人当妈,你是封建社会巷子里出来的吗?”

陆思年混起来的时候,会连名带姓叫陆钊的名字。

他是一点儿都不把陆钊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王晓云脸上的笑意差点儿就要维持不下去了,藏在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头,恨不得一拳头砸在陆思年那张满嘴喷粪的破嘴上。

陆思年这个废物点心,居然敢说她是封建巷子里出来的!

MD,她哪一点儿长得像老鸨了?

跟他那个命短的死鬼妈一样,没有眼光。

心里气的恨不得扑上去撕了陆思年那张淬了毒药的破嘴,但她还要维持温柔善良,大度宽容的好后妈人设。

这些年她忍辱负重,面对陆思年这没脑子的蠢货,她在陆钊面前受尽了委屈,也成功让陆钊跟陆思年父子间的隔阂越来越大。。

她成功把陆思年这蠢货刺激成了一个只会惹事生非,人人厌恶的纨绔。

她好后妈的人设也在大院立起来了。

现在老爷子不在家,没人护着这废物了。

等她再加把火,就能彻底断了父子俩仅有的那点儿父子情,最好能趁着老爷子这次不在家,把这废物弄去乡下自生自灭。

就算等老爷子回来了,陆思年人都已经下乡了,还是老陆亲自送下乡的,老爷子再生气还能跟亲儿子计较?

等陆思年下乡了,以后陆家的一切就顺理成章成她儿子的了,老爷子的关注点也会放在她儿子身上。

现在就差那么一点点儿了。

在这关键时刻 ,她一定要沉的住气,不能让她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

她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做出一副被陆思年误解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的无奈样,肩膀也配合的耸动着。

这是她惯用的招数。

每一次,陆思年这么对她,她都会当着老爷子和陆钊的面摆出这幅被继子欺负到无力还口的样子。

陆钊每次都会为她出头。

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果然……

“逆子,你怎么说话呢?你王阿姨即使不是你亲妈,也是个长辈,你怎么能对长辈这么说话?

我看这些年你是被老爷子给惯坏了,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陆钊猛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脸色泛青的瞪着门口的陆思年,一只手捂在心口的位置,一只手颤抖着指着门口的陆思年。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尊卑不分的混账东西!

晓云虽然不是他亲妈,可对他这个继子的付出这些年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试问这世上有那个后妈对继子比对自己的孩子还要上心的?

可惜这混账东西非但不领情,还变着法的找晓云的麻烦。

他都替晓云寒心!

原本坐在凳子上的陈慧茹和陆铭扬姐弟俩见状,赶紧纷纷起身,一个赶紧朝陆钊走了过去,一个则是朝着楼上跑去。

半大的陆铭扬拍着陆钊的后背,一边帮他顺气,一边安抚他,“爸,你别动气,哥说气话呢,他不是故意的,医生说了你不能生气,你消消气。”

陈慧茹从楼上火急火燎的跑下来,手忙脚乱的打开手里的药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递到陆钊嘴边,着急道,

“爸,你怎么样?心口是不是又疼了?你先把药喝了。”

陆钊心口的位置确实疼的厉害,深吸一口气,接过继女递到眼前的药放进了嘴里。

嘴边适时出现了一杯水。

王晓云眼睛泛红的看着陆钊,生气的嗔怪道,“好端端的你生什么气啊?你忘了医生的叮嘱了?让你平日里少生气,你咋就不听呢?你要是出个什么事儿,我跟孩子们以后可要怎么办啊!”

陆钊近几年身体不是很好,一生气心口的位置就疼。

医生给他开了药,并叮嘱他平日里少动气。

起初他也没有这个破毛病,是被陆思年这些年硬生生气出来的。

不过,陆思年表示他不背这个锅。

陆钊心口疼与他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他自己心盲眼瞎,带了一对心怀不轨的黑心肝母女进了陆家的门。

他活该受这气!

陆钊喝了药,情绪也稳定下来了,他看着眼前关心他的三人,再看看站在门口,跟看热闹一样无动于衷的大儿子,心里升起一股悲凉。

同样是做儿女的,小儿子从小懂事听话,为陆家挣了不少光 ,对他这个父亲也是处处做到了尊敬、孝顺,就连继女平日里对他也是关爱有加。

可他的另一个亲儿子呢?

估计恨不得他这个当父亲的现在就去死吧?

陆钊闭了闭眼睛,忽然就觉得这个儿子或许是真的没指望了!


陆思年一看魏平安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得不说,魏平安这狗东西有时候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他确实想去找江副团长问一问。

不过,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我没那么无聊,小爷我的时间宝贵着呢,有时间还不如去看看我那半死不活的父亲。”

魏平安眼皮子抽了抽,心道,你确定你半死不活的父亲这个时候愿意见你?

但魏平安也知道,陆思年心里憋着一股气,这股气不发泄出去,以后的日子,谁都别想好过。

与其让他发疯去嚯嚯外面的人,还不如去嚯嚯自家人。

反正自家人也已经被他嚯嚯习惯了。

相信陆伯父也已经习惯了。

魏平安没阻止,但在陆思年离开前还是没忍住劝了句,“陆哥,你悠着点儿,你家老家伙身体本来就脆弱,这次又被你气进医院了,万一真气出个好歹,陆爷爷那儿也不好交代。”

陆思年大步朝卫生院的方向走,抬起手臂向后挥了挥,“我有分寸。”

他是恨老家伙,但他从来没想过让他去死。

毕竟是他血缘上的父亲,他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老爷子考虑。

陆思年到了卫生院,值班的护士告诉他,陆钊一家四口已经回去了。

陆思年转身又往家赶。

回到家,一家四口正其乐融融的坐在饭桌上吃饭。

听到开门声,欢乐的气氛像是按了暂停键,一个个朝他看了过来。

陆思年都做好了被陆钊教训的准备,以往每次他回到家,他都会摆出他父亲的姿态来说教他。

可他不知道,他是最没资格说教他的。

五岁之前,他倒还有点儿做父亲的样子,对他这个儿子虽然表现的很冷淡,但碍于“她”在,就算是不喜欢他,也会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

五岁之后,“她”死了,他没了顾虑,便把他这个儿子忘在了脑后。

他那时候年纪小,以为他跟自己一样,是因为“她”的突然离开,他太伤心了,才会漠视他。

直到七岁那年,他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比他还大的女孩子回家,他满脸笑意的对老爷子说,这是他的妻子,他们两天前刚领的结婚证。

他把结婚证证明拿给老爷子看,

老爷子气的随手就扔了。

正好那张结婚证明掉在了他脚底下。

七岁的他,已经上二年级了,结婚证上的字他每一个都认识。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他经常不着家的父亲在他和爷爷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找了个后妈,还顺带赠送了个便宜姐姐。

老爷爷被他先斩后奏的做法气的不轻,当着那个女人和小拖油瓶的面明确表示,这个家以后不允许他们住进来。

他同意了,带着那对母女毫不留恋的走了。

从来到走,他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就好像忘了他还有一个儿子。

七岁的他已经懂很多事了,他隐隐知道,他以后没有父亲了,就算有,也是名义上的父亲。

但他不甘心,不甘心“她”才离开不到两年,他就娶了别的女人。

在他再一次带着那对母女上门的时候,他居然对爷爷说要照顾年幼的他,他想搬进来住。

他知道他在说谎。

但他还是在爷爷拒绝后,找到爷爷帮他说了好话,让他带着那对母女住了进来。

这些年,他亲眼看着他怎么对别的女人好,对别人的孩子好。

他才知道,他不是沉默寡言,不是天生不爱笑,他只是对“死去的“她”和“她”生的孩子不爱说话,不爱笑而已。

陆思年嘲讽的笑笑,等着陆钊说教。

正好他今天心情不好,想找个对象发泄发泄。

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些吧!

让陆思年意外的是,陆钊这次没有说教。

他仅是转头看了他一眼,就转过头继续端起了桌子的饭。

他脸色平静,没有一点儿动怒的迹象。

这种平静到反常的举动让陆思年皱起了眉头。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不对劲儿,太不对劲儿了。

老家伙一定在憋什么大招!

陆思年打算试探一下。

他勾了勾唇角,双手插进兜里,一摇一晃的朝餐桌走了过去。

走到餐桌旁,眼睛在桌子上扫了一圈,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吆,生日就吃这个啊?”他伸手扒拉了一下桌子正中央的搪瓷盆,搪瓷盆里还剩一点儿饭汤。

陆钊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口饭,放下碗,抬头眼看了眼陆思年,面容平静,语气平和,“家里就这个条件,有面条吃就已经很不错了,再者,生日与普通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吃什么都一样。”

陆思年轻蹙了下眉,那种不对劲儿的感觉又来了。

老家伙今晚太异常了!

明知道老贱人特意准备的饭菜被他给嚯嚯了,他还能这么平静的对他?

按照以往,他早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了。

难不成去了一趟卫生院,把脑子给治坏了?

陆思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桌子上的其他人。

老贱人眼尾泛红,一看就是哭过了,在他看过去的时候,还扯着嘴角朝他笑了笑。

丑的要死!

陆思年被丑到了,赶紧回头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陈慧茹身上。

陈慧茹这个拖油瓶,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跟往常一样,吃个饭也要装。

那慢吞吞,细嚼慢咽的矫情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哪家的名门闺秀呢。

但凡他没见过她恨不得把头塞进碗里的恶鬼样,他都要信了呢。

陆思年撇了撇嘴,不愧是老贱人生的,都装的一手好B。

最后将视线放到了坐在陈慧茹旁边的陆铭扬身上。

陆铭扬这个狼崽子……

面上装的一本正经的,但微微上扬的嘴角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很不错。

老家伙都被他气进卫生院了,老贱人特意准备的饭菜被他嚯嚯了,他还能这么高兴?

这一家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难不成他今晚吃的那些饭菜有问题?

陆思年心下一沉,在饭菜里做手脚这种事他们也不是做不出来。

但他身体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难道是他想多了?

甭管有没有多想,他都想确认一下。

他也顾不上发泄心里的不快了。

嫌弃的撇了撇嘴,转身又出了家门。

对于他大晚上的外出,其他人都已经习惯了。

谁也没说什么,只当他又在发疯。

出了家门,陆思年又去了卫生院。

卫生院有值班的医生,他张口就对医生说他要检查下身体。

医生问他哪儿不舒服。

他随便找了个借口,说他肚子疼。

医生检查完告诉他,肚子疼可能是积食了,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确定自己的身体没问题,陆思年提着的心总算落地了。

回到家,那一家四口已经不在客厅了。

陆思年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有种要被人算计的感觉!

想到今晚陆铭扬嘴角的那抹笑。

陆思年打算明天要想个办法好好试探一下陆铭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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