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云外。
他们是在床上契合的伴侣,欢笑和谐,不像糟糠之妻,只剩厌倦与哄骗。
书生含上女子的耳朵,灵活的舌苔在耳上的玉石上游走,刺激的女子一次次娇气的求饶,更加刺激书生在床上的劣根性,手也没带停,划过女子的腰处,解开了那封印着男人美好的幻想,在白色高耸的山峦之间游走,脸部埋在其中享受着女儿香与欲望,屋内氛围渐渐升了温,开始了往日的荒唐。
女子气喘吁吁,挺腰吻上书生湿漉漉的唇,娇羞笑着扯了床帏的丝巾,蒙上了书生的眼睛。
“书生哥哥,今日我们玩点新奇的,好不好吗?哥~哥~。”
书生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诱惑,被蒙住的双眼,让自己的感知被放大。
女子丹唇,纤白的手不断挑逗男子,最终一发不可收拾,荒唐到黄昏,在女子的额间留下一吻,向女子的赎身箱中存上今日的求学妻子给的钱财便走出了烟花巷。
百玊盯着烟云楼,终于看到书生出楼,两人便又跟上了。
两人在书生和女子颠鸾倒凤时无言观看,离去了。
衣冠整齐的,向着孟婆祀走去,祀中只有一位守祀人,因为祀中来求拜孟婆的甚少,大多去了月老庙求姻缘,求婚姻美满。
书生去过了月老庙,但只一次,却也灵,一次就遇上发妻,并结成连理。
发妻是早年街头屠夫唯一的女儿,父亲去世,给她留了大笔资产,与书生成家后,供他一家支出,供他考取功名,愿他官运顺畅,一心一意为他。
书生在祀门前用仅剩钱财买了香,得到了一个福包赠品,“信徒祈愿,发妻早日脱离病痛的苦海,早登极乐,不愿妻子与我茶米油盐为生计奔波,来生再续。”
“看看这话,文化人就是不一样,盼着妻子早死,还违心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该死。”
百玊观书生如同看和自己人世一同相约的丈夫,男子的嘴,专是骗心爱他的女子,一脸悲痛沉浸在回忆中,丈夫在她死去耳边也说过类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