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还望皇上……”
“来人，将他拉出去砍了！”
太医被拉到门口时，我悠悠醒转：
“皇上，饶了他吧。”
架着太医的小太监一瞬犹豫，等待皇帝发落。
听到我的声音，李亭昀忙下令免了太医死罪。
他抓着我的手：“青棠，别听他们胡说，当年我还被断定要痴傻一生，不也好了。”
“他们一定是乱诊的脉，我一定会为你寻遍天下名医，你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往后，我们还会一起白头到老……”
我打断他：“皇上，臣妾想去荡秋千。”
“好，你想怎样就怎样。”
“臣妾，想去荡当年东宫的那个秋千。”
13
东宫还是那个东宫，里面的人却早已不知去往何方。
李亭昀为我披上他的大氅，在身后一下一下地推我。
“李亭昀。”
“我在。”
是我，不是朕。
“如果当年你没醒来，我会不会做你一辈子的娘子呢？”
“我醒了你也是我一辈子的娘子。”
我摇头，我只能是痴儿李亭昀的娘子。
“不同的。李亭昀，我们回不去了。”
他停下推秋千的手，扶着秋千架站在我面前：“如何回不去了？”
“你放我出宫吧，我不想死在这冰冷的皇宫中。”我没回答他。
“朕不许。”
这便是回不去的原因了。
他是皇帝了，不是那个会哄我开心的小傻子。
“可若我执意要离开呢？”
“那朕就派人找你，直到天涯海角。”
“如果找不到呢？”
“那就一直找，找到朕老，找到朕死。”
“皇上是万岁的。”
…………
那天的后来，我又开始咳血，李亭昀满头大汗将我抱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