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摇头:“恰好我没错过这样一个帮人的机会,若能帮薛家公子延寿,是我苏青棠几生修来的福分。”
还好反应快,不然说自己是为了钱嫁给他,让他不爽,我岂不是又要流浪街头了。
薛承磊闭目,没说什么。
“我是个将死之人,姑娘不必安慰我。”
“那道士一直诓我母亲,这些年他没少从我家拿取钱财。可我这身体不也一直没有气色?”
“何况招亲的告示放出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应,可见都是怕极了做寡妇。姑娘此番前来,想必定是遇见了什么需要用钱的急事。若薛某能帮,定当竭力。”
我摇头,这不就是二面么,千万不能说自己是为了钱来的,不然到口的肉就没了。
我跪地:“街坊邻里都说,薛家仁善,小女子仰慕公子已久,确实不忍公子英年早逝。”
“还望公子成全了小女子心愿。”
薛承磊最终只是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现代医学不是说,开心是良药,笑一笑十年少?
为了让薛承磊熬到下月初八,我在那一整个月都绞尽脑汁扮丑耍宝让薛承磊笑。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熬到了五月初八。
冲喜前一日,夫人见到薛承磊居然还说他长肉了,连连夸赞那道长挑的媳妇就是旺夫。
我问夫人:“什么道长挑选的媳妇?”
夫人说:“青棠,你都要嫁给承磊了,我也不瞒你了,那日你进门前,道长和我说,只要把今日来的第一个姑娘留住给磊儿冲喜,磊儿的病定能好起来。现在一看,还真是。”
说着,夫人将穿着喜服的薛承磊细细打量。
夫人说完,我和承磊均是一愣。
承磊大约是没想到那道士居然还说准了一次,我则是思量着后面如何成为富婆寡妇。
我最后还是顺着准婆婆的话道:“能为薛家尽一份力,是我苏青棠的福气。”
夫人走后,承磊握住我双手,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