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两句能把答辩评委忽悠住,所以我先选择了她。”
“不过你也好好参与,表现好也让你去参加课题答辩哟。”
努力写材料,查资料,做研究是身为学霸的我最擅长的,被他贬低得一文不值,我还以为自己对科研的理解过于片面,觉得更羞愧了,低下头说了句好。
他又故意瞪大眼睛撇嘴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小巫会化妆吗?答辩这种正式场合需要化淡妆,穿正装,这是一种社交礼仪哦。”
我顶着满脸的雀斑,干裂的嘴唇,穿着廉价不合身的衣服,显然这不是提问,是嘲讽。
但我以为这是一种关心,感到惶恐又感激。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
因为我虽然长在亲生父母身边,但很少有被爱的感觉。
以前爸爸沉迷在打麻将里面,哪怕我拒绝校霸的示好后被恐吓,哭着哀求爸爸跟我去学校为我撑腰,爸爸都无动于衷。
但我还是渴望爸爸的爱,有次擅自把家里的伙食费拿给爸爸赌博,爸爸开心地把我抱起来转了几圈,那是我有记忆以来爸爸第一次抱我,那是我渴望的亲近和爱。
从那以后我知道被爱是有前提的,应老师跟我说地学会打扮,我不想让他失望,煞费苦心地倒腾起来。竭尽全力在网上淘到了能力范围内能买到的最高价位——几十元的正装,又用厚厚的粉底涂在脸上,不仅卡粉,雀斑也没盖住,又还用了芭比色的口红。自己在宿舍摆弄了半天,真是自惭形秽,我果然不配。
后来我专心投入到课题申报书写作里,熬了几个大夜,帮忙的几个师兄师姐已不动声色退场,当事人菀沁也是显得松弛很多,凌晨两点给她发申报书或者汇报PPT时,她都是第二天十点以后回我。
“令慈,你真的好厉害呀,能这么刻苦,我真的熬不动,十点就睡着了。”
“虽然应老师让我做课题负责人,但我心里还是希望能由你来拿这笔国家奖学金,因为你比我更需要这笔钱。”
缺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