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算盘打到了出息的林悦身上。
清晨的微光洒在有些斑驳的楼道上。
林大山一大早就出了门，一路心事重重，脚步拖沓地朝着林悦的住处走去。
他身着一身洗得发白，皱巴巴的旧衣衫，衣角随着脚步微微晃动。
领口敞开着，露出里面那件洗得变形的背心，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落魄与局促的气息。
抬手去按电梯按钮时，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想平复内心的忐忑，可那狂跳的心却怎么也安稳不下来。
站在林悦那布置简约，却整洁雅致的家门口，林大山顿住了。
双脚像是被钉在地上一般，好一会儿才抬手敲门。
那抬手的动作极为迟缓，透着几分拘谨，手悬在半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细微地颤抖着，敲在门上的声音都带着几分畏缩。
门“吱呀”一声开了，林大山先是愣了一下，脸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不过眨眼间又立马堆起笑。
那笑容像是硬生生挤出来的，极为生硬，扭曲，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挤出的褶子里透着讨好与不自然。
他的眼睛快速地眨动着，目光闪躲游移，只敢偶尔飞快地瞥一眼林悦。
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与急切，似乎在盘算着怎么开口，才能让林悦痛快答应自己的要求。
进了门，林大山局促地搓了搓手，双手来回摩挲，掌心都被搓得泛红发热了，还停不下来。
他微微低着头，目光始终盯着脚下的地面，偶尔偷瞄林悦一眼，又迅速移开。
嗫嚅许久，嗓子像是被堵住一般，艰难地开口说道：“悦悦啊，哎呀，可算见到你了。”
说着，他装作自然地环顾四周，眼神里闪过一丝羡慕。
啧啧称赞道：“瞧瞧你这屋子，收拾得真利落。”
“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住的地方，哪像家里，乱糟糟的。”
缓了缓，林大山又往前凑了一小步，双手不自觉地在身前交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