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死。”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房间里炸响，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我这一刻，我算是彻底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也彻底接受了那个早已经预料到的结局。
曾经那个记忆中和我谈论人人平等的少年郎终究是死了。
又或者说是那时的他身份低微，所以他想要平等，当他成为上位者之后，他同样看不起曾经的自己。
而我的存在对他就是一根刺留着碍眼，拔了又会痛。
我的眼底失望是不加掩饰，看着眼前这个几乎疯狂的皇帝，我知道他言出必行但心中没有丝毫畏惧。
“兰溪，对不起！朕就是一时口误，你别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奴才就是奴才，他可以给歌姬封嫔但却嫌我是包衣，说到底还是骨子轻视我这个人。
本就是不平等的时代，还是不平等的关系，两人连平等都做不到更别说相爱了。
他嘴上说着爱我，在他的心中，我连安嫔都比不上。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快三十岁的老宫女，模样也不算倾国倾城，双亲已故本还有个姐姐，也在他的打压下自尽了。
在这偌大的紫禁城我算得上无依无靠，无权无势。
“皇上，没关系，您不用道歉，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留下你想要名分，朕给你便是了，别再闹了好吗？”他上前，想将我拥入怀中像过去那样。
我后退一步：“奴才，没有闹。”
“怎么还自称奴才，你应该自称臣妾。”
“皇上，奴才明天就可以出宫了，请您高抬贵手。”
皇帝闻言，气得浑身发抖。
他猛地一挥衣袖，将桌上的茶杯全部扫落在地，碎片四处飞溅。
“好，好，好！兰溪，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朕，朕是天子。”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杀意。
“虽死不悔。”这一次我没自称奴才，在这个时代，我不能有人权，但我只至少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