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脸上红一块肿一块，嘴角渗出血线，衣服都撕开好几个口子。
她一瘸一拐地站起来，死死地盯着程暖，眼睛里仿佛有火在烧。
“她不过是看上了你这张脸而已，我跟她五年的感情，你以为她真的会喜欢上你？”
我冲过去，把她踹倒在地。
“要不是你这张脸，你以为我五年前会看上你吗？垃圾！”
这张曾经让我一见钟情的脸，如今多看一眼我都嫌晦气。
转身而过的瞬间，贺雨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和她的脾气一样大，扯着我直接向后倒去。
身体骤然失重，我惊呼一声，落进一个清冷的怀抱里。
淡淡的檀木香跃进鼻腔。
同时被握疼的手腕一松。
“没事吧？”
刚刚还在我身后的程暖，此时一脸焦急地拥着我，温热的气息擦着我的耳朵。
我的脸颊不管不顾地爬上一层温热，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没，没事。”
她牵着我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贺雨。
“你不过是骗了她五年而已，而我已经喜欢了她二十年，你拿什么跟我比？”
11
贺雨是被保安赶出去的。
台球也没打成。
哥哥进屋就钻进了房间里，对她发小的伤问都不问。
我拽着程暖坐在沙发上，给她处理脸上的红肿。
隔着毛巾用冰袋给她冷敷，她一边被冷得呲牙咧嘴一边乐得像个偷腥的狐狸。
我突然想起她刚才的话，她说喜欢了我二十年。
虽然她是为了给我解围，可她当时的语气却有点让我信以为真。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也就是说她从记事起就喜欢我了？
我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你，你刚刚说的……”
“我说的是真的。”
程暖抢过我的话，非常认真地看着我。
“我说喜欢了你二十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