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秋霜容子默的其他类型小说《该醒了—植物人的复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丁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是窗子破了,那声音似响在耳边。将我噩梦中的妖魔驱散。四.小青来扎针我的母亲与沈夫人是双生姐妹,那年她们共同爱上才华家世双绝的沈旷年。可沈旷年只爱沈夫人,对母亲的深情漠然不顾。母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终在某个夜里,灌醉沈旷年上了亲姐夫的床。第二年我与阿姐相隔一天出生。我自小不得父亲疼爱,可母亲也为救沈夫人付出性命,这又是一笔糊涂账。我虽被允许养在沈府,却不被允许见人,外人从不知我的存在。唯阿姐疼惜我。那是第三百五十天,那日天气晴好,我白日进山采了阿姐最爱的山茶花,想晚上过去时给她个惊喜。顺便告诉阿姐,很快我们就能替沈家平冤:沈家主人不是染了急疫,他们是被下毒害死。我手里已寻齐证据,只等阿姐起来当众拿出证据。可我还是晚了一步,我的阿姐再...
《该醒了—植物人的复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许是窗子破了,那声音似响在耳边。将我噩梦中的妖魔驱散。
四.小青来扎针
我的母亲与沈夫人是双生姐妹,那年她们共同爱上才华家世双绝的沈旷年。
可沈旷年只爱沈夫人,对母亲的深情漠然不顾。
母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终在某个夜里,灌醉沈旷年上了亲姐夫的床。
第二年我与阿姐相隔一天出生。
我自小不得父亲疼爱,可母亲也为救沈夫人付出性命,这又是一笔糊涂账。
我虽被允许养在沈府,却不被允许见人,外人从不知我的存在。
唯阿姐疼惜我。
那是第三百五十天,那日天气晴好,我白日进山采了阿姐最爱的山茶花,想晚上过去时给她个惊喜。
顺便告诉阿姐,很快我们就能替沈家平冤:沈家主人不是染了急疫,他们是被下毒害死。
我手里已寻齐证据,只等阿姐起来当众拿出证据。
可我还是晚了一步,我的阿姐再也起不来了。
那晚万籁俱寂,所有的人都睡下,整个沈府都安静下来,我顺角门矮墙翻进去,期间险些将花跌坏。
当我兴冲冲捧着花赶到,正见王志明从她身上爬起,转身狞笑着离去。
我眼中腥红一片,颤抖着擦去阿姐眼角流下的最后一滴泪……
那是我永生不忘的情景,那是碎尸万段不能解恨的人!
*
第二日直到上午十点多,我的院子才有了动静,舅舅魏安带了他身边侍候的小青过来。
李婶请了假,说寻她当家的去,昨晚不知他去哪里鬼混,一夜未曾归家。
小青是个俊俏的丫头,比我小一岁,生得伶俐讨喜。
舅舅常带在左右使唤,没想到今天舍得让她照应我。
舅舅见窗子破裂,皱眉道:“这是怎么回事?夜里进了贼人?”
回头见我安好地躺在床上,终是不忍:“到底是表小姐,不能让
,不做也得做,不然就滚出魏家。”
小青语气张狂,她这是决意要羞辱我了,我紧握着手。
他们如果强迫我,我提前醒来大声呼喊就是。反正前头工人仍在,总不至于无人理会。
张志忧愁地踱过来:“青姑娘,咱们这是伤天害理,会遭报应的。”
他边说边伸手要掀开我的毛毯,就在这时,窗外一道冷酷阴暗的声音悠悠响起:
“哟,几位,这是有什么热闹啊,怎么都聚到这里了?”
平时让我不喜的浪荡语气,如今竟如天神妙音,只感觉安心极了。
这人正是去而复返的容子默,他熟门熟路由窗子翻进来。伸手弹了一下嘴里的狗尾草,似笑非笑嗤一声,大喇喇坐到椅子上。
“容二公子,您怎么来了?”
小青的声音异常兴奋,身姿婀娜过去说:
“您打哪儿来?”
“哟,我可当不得魏爷身边红牌姑娘的一句公子。”他语气散漫。
“容公子您说哪里话,我不过是个下人罢了,哪里是什么红牌。”
娇柔的嗓音哪还有一丝方才的强势跋扈,妥妥柔弱不自理的女儿状。
我暗恼,难不成她找我麻烦,竟是吃了容子默的醋不成?真是招桃花。
“那青姑娘有时间吗?可愿意带本公子逛逛你们沈家园子?”
容子默起身,歪头眨了眨眼,将小青电得不轻,红着脸跟了出去:“当然,乐意之致。”
“你们两个大男人还不去忙,呆在闺阁小姐房里算什么,沈家就是这么教下人的?”
临走,容子默板着脸教训,将两人训得灰溜溜逃出去。
六.我不是沈瑞雪
第二日一早,李婶眼眶红肿着进来,喂我喝完粥后,早早便为我换衣梳洗。
昨夜容子默来告诉我:经警局调查确认,王志明与人私通被人杀死,死状惨烈。
李婶认回了尸体后,未曾守灵,当天夜里便葬了他。算,都说给小爷听,我帮你就是,别这么遮掩让人瞧着气闷。”
阿姐以前便不喜他,我也不应当喜他。
可不知为什么,我却觉他不羁的外表下,有个赤诚之心,真是荒唐可笑的想法。
“不怕惹上麻烦?”
“这世上就没小爷怕的。”他满不在乎地应着。
“若不怕你爹的皮鞭,那今晚九点过来我房里。最好再带可靠人同来。”我轻轻说完,闭上眼不再言语。
男人是最怕激将,哪怕泼猴样精明的人也不例外。
“呵,小爷会怕他!来就来。”
说完,他又忍不住调侃两句:
“小美人夜半相邀,容某定舍命赴约。”
我暗自咬牙,恨不得将他那嘴撕碎。
刚想开口斥他,却听他附耳低语:“嘘,有人来了。”
见我听到,他轻摇着手中的狗尾草,而后浪荡地深吸一口气,笑着直起身子:
“好香啊,不愧是沈家大小姐。”
我只觉脸上发热,又恼得想踢他。
舅妈贺秋霜进了院子,正将他的动作看进眼里,目光含笑与他寒暄:“容少爷没上学?”
容子默只哼了一声算作回答,贺秋霜也不与他计较。
与他客套两句蹲在我身边:
“阿雪觉得如何?舅妈来看你了。”她声音温柔,大家闺秀似的。
“我带来几件饰品,生日那天可佩戴。你瞧,多漂亮。”我自然是不答她的。
三天后我的生日,是舅舅一家盼望已久的。
那天我满十八岁,祖父与父亲留给我的家产可以取用了,如何能不期盼?
这正是舅舅将我这个植物人外甥女照顾甚好的原因。
我母亲早亡,父亲一直未续弦。
我是沈家唯一后人,十八岁之前我若出事,财产全部捐与政府用作军用,这是父亲他们早签过的文件。
贺秋霜轻拍我的手站起来:“李婶,你帮阿雪收好。”
穿梭,隐约有铜钥匙清脆的撞击声,接着门把手咔哒一声被扭开,门轴 “吱呀 ——” 一声低吟,缓缓开启。
昏暗的光里,有微驼背的人影,鬼魅般轻手轻脚关上门走过来。
我的手藏在身下,握紧手中剪刀,身子不由轻颤,似寒风中瑟缩的叶。
他似乎环顾了四下,而后立在床边向我靠来。
滚烫的呼吸,夹杂着无名的恶臭荡在我周遭氤氲开来,几欲令我抓狂。
我心中紧张,暗骂容子默混蛋,为何还没来。
我强自镇定,纹丝不动地蛰伏。
虽然面前的人已至艾服之年,可他仍是常年劳作的男子,我必须一击必中,才有胜算。
他粗糙的手拂上我的面颊,嘿嘿笑着:“想死我了,小美人,我的大小姐,你定也想叔叔了吧。”
那恶心的手自我面庞上滑下去,我忍不住战栗恶寒:
“哟,美人起反应了呢。”
他的手猛地扣住我的脖颈,将我的头托起来,那满是淫邪笑意的嘴逐渐向我凑近。
“是不是叔叔弄的快活,你也迫不及待了?”
当他堪堪触到我唇上时,我听到黑暗中有玻璃碎裂声传来。
我却顾不得其它,手中高昂的剪刀挥舞,噗嗤一声,剪刀入体瞬间带出湿热液体。
“呃!你…竟然…”身上的人痛苦哼叫一声,踉跄退开一步,他忍痛发狠般向我扑来,我迅速起身躲开,眼看他又转身冲来。
此时,一道黑影如疾风般掠过,飞起一脚,将那仅刺入一半的剪刀,径直全根扎入那人的后背。
那人登时向前抢了几步,噼里啪啦带倒两把椅子后,扑倒不动。
我定睛看去,知是容子默到了,这才惧意稍退。
“没事吧?”容子默将我护在身后,侧头问我。
见我摇头,他沉声道,“掌灯。”
灯亮起来,他俯身将昏迷着趴倒在地上的人翻过去,惊诧抬头看我:“是他?!”
人随意欺辱,赶紧找人来修。”
这点我倒是不必担心,窗下的衔草少年凌晨才悄然离去。他为我吹了整夜口哨,助我一夜安眠。
小青应下,恭送他出去时,他又交待:
“定要替我照应好雪儿,夫人不是怀疑她的手会动了吗,你仔细瞧瞧,不可懈怠。”
舅舅一惯待人温和,谁能想到,他良善外皮下有颗黑如漆墨的心。
小青将我的手拉出来,用力拍了拍,见我毫无反应,她随手拿起带来的注射器:
“表小姐,让小青伺候您输液体吧,老爷说过两日您生辰,要调整好状态才行。”
我知道要受苦了。
一个近身伺候的丫头,又不是专业护士,要来为我输液,还不是为看我是否恢复知觉。
说罢,尖锐的刺痛突地传来!
是她拿了针头直接扎到我的手上。即未消毒,也未挤按血管,殷虹的血顿时顺着我的手流出来。
我瘫着不动,眉头皱也未皱,恬静美好的如睡美人。
她见我没有反应,唰地拔出针头:“哎哟,表小姐对不住,忘记消毒。”
她将酒精倒在我手背伤口上,用力去按,我仍一动不动。
接着第二针又扎了上去,深可触骨,我疼的背后起了细密的汗,却仍忍得极好。
第三针……
第四针……
大约十几针后,我的手如腐肉般任她戳来扎去,早痛得毫无知觉。
她见我不动如山,丢开我的手,将整瓶酒精倒在我手上,满手鲜血被冲下去,针眼中又渗出血,我仍纹丝不动。
她这才起身道:“看来小青技艺不精,还是要专业人员做才行。”
她附下身子,挑起我的下颌:“真是可惜了这张美人脸,竟是个活死人。”
说罢“啪啪”两声拍在我的面颊上,甩手收了东西走出院子。
下午果然叫人修好窗子。
我知道容子默又叼着草在工人后面看我了,只是人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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