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又加上它有些跛脚,这才会这样,它只是偶尔这样,捡起种子丢坑里不就可以了嘛。”我心疼的摸着老黄牛,怒怼叶长顺。
这天老黄牛受伤,干了没多久我就牵着老黄牛回了家,四处奔波找药给牛擦伤口。
过了一个月,小弟叶小伟发烧,家中长辈拿不出钱来买药,我顶着被叶长顺打的风险,将家中一小袋豆子提去卖,换来小弟的药。
我和母亲,二姐,轮流照看小弟,一晚上忙上忙下,帮助母亲为小弟降温。
而叶长顺不管家里人的死活,早早便带着家中的一点存粮出了门口直奔他心上人家里。
十三岁那年,我的二姐得了头疼病,时常头昏,有时疼痛起来会抱着头哭。
我没办法,只能和小弟四处找草药为二姐治病,这一找就找了好几年。
我的童年是在父亲的唠叨中,在大姐的欺负中长大的。
十七岁那年,叶小伟长高了些,许是在这样的家中长的,总是沉默寡言。
有一次,叶长顺早早起来坐着唠叨,叶小伟拿上农具就要出门干活,我在门外,不知父亲说了弟弟什么。
我只见小弟放下农具,揪着刚出门的叶长顺,将其扭翻打了起来。
那时,我的母亲听到动静不敢上前,只好前去请了邻居来,才将叶小伟拉开。
从那以后,叶长顺对叶小伟才收敛了些。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这婚姻大事那时都是听家中长辈的意愿,只要双方见一面就算定了。
那年我二十二岁,对方拿几匹布,几斗豆子,父母就将我给了赵家。
原以为出了囚笼没成想是进了另一个牢笼。
我来到夫家的第一年,我的婆婆李翠萍总会给她我甩脸色。
起因就是我来他家没带彩礼,就带些衣服鞋子,时常被公婆看不起,说我来到这个家一根针线都不带。
可这并不是我不给,而是我的父亲不让我带,说给出去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