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就听到我的哭声,她放下锄头跑进屋将我拉到身后,这才逃过一劫。
可背上火辣辣的疼却让我刻骨铭心,从那时起我落下病根,经常腰背疼痛。
我躲在母亲身后,冷静下来才看到叶长顺娣抱着手看着我被打,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后来,我为了保护母亲经常和父亲对着干,父亲早早起来骂母亲,我就劝他善良,口下留德。
家中,我虽然丫头,但我保护弟弟,保护二姐,保护母亲。
别的孩子童年是糖人,而我的童年是生活一地鸡毛。
别的孩子生活在蜜罐里,而我早早就担起了家里的重担。
叶招娣从小就许了人家,父亲总是喜欢大姐些。
家中几个姊妹都要干活,只有大姐可以不干了还能去赶集。
我有时干不完活饭都吃不饱,更别说去赶集,就这样我在打打闹闹中长大。
十二岁那年,我一如既往的跟着父母下地干活,那时村中皆是用牛耕地,我家也不例外。
一天早上,我刚进地没多久,叶长顺就发疯从地里捡起石头往牛臀上招呼。
那老实的老黄牛肩上扛着耕地的工具,被打后惨叫着,跑不掉。
我挡在老黄牛身后,劝道:“爸,你别打它,它多年来帮咱家多少忙,耕了多少地,你怎么能这么打它。”
“畜生不会说话,你一个人这样打不会说话的牲口,枉为人。”
我看着老黄牛臀上被打的鲜血淋漓的伤口,心疼不已。
“死丫头,滚一边去,这牛一丢种到坑里它就把种踢出来,不该打吗?”
叶长顺目露凶光,手中石头紧握,咬牙切齿道。
看父亲那样似乎要牛死才甘心,我很伤心,为什么父亲一把年纪的人还这么不懂事,他这样折磨牲口,有什么意思。
我不懂,大人的世界为何这样灰暗。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