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理由诬陷我没干活,背着父亲去外面玩,我被父亲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一顿。
六岁那年,村中的老师招收学生,父亲让大姐一人去了学堂,二姐和她都被留在家中干农活。
原本老师的建议是我也到了上学的年纪,应该去上学,可父亲以家中牲口多,要留我在家中放牲口为由,拒绝了老师。
我时常听大姐说,在学堂老师会用竹板打手心,很疼很疼,那时我总会庆幸,自己不用被打手心,还挺高兴。
这年我七岁,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父母出去干活,家中独留大姐和我在家做饭,那是我被父亲打的最狠的一次。
事情是这样的,大姐让她蒸饭,我听大姐的话将饭分好,在上饭到木桶时,我个子矮够不到请大姐帮忙,还被大姐大骂了一通还不肯帮忙。
没办法,我只好用板凳垫着脚上饭。
可我手中的饭沉甸甸的,根本抬不上去,就在我再三努力颤巍巍的将饭举过头顶上到木桶里时,突然,我脚下凳子一滑,整个人连同一盆的饭滚落在地。
大姐看到后,第一件事并不是扶起我,而是站在一旁骂我,“你个小贱蹄子,一天天的尽给我惹事。”
“你没死就让开,别挡道。”
我的大姐将我扯开,去收拾地上的饭,嘴里也不闲着,一直骂。
十一点左右,干活的人刚回来,我大姐前去告状。
“爸,三妹把饭打翻了,都是我给做的饭,她也太无能了。”
叶长顺走到门口,将牛拉到一旁的树上拴起。
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在灶台周围找东西,眼看找不到,他拿起一旁的一个拇指粗的火钳就朝我走去。
“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叶长顺嘴里念叨,脸上凶相毕露。
坐在灶前的我见父亲来势汹汹,站起身就要跑,可家里就那么大点地方,又能往哪里跑。
我转身时父亲手中的火钳扎扎实实的抽在被背上,我边哭边求父亲别打。
赵春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