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裂的冻疮啊!你疯了吗?”
朱琼两眼一黑,抗议无效。
望着比平时多了一碗的汤药,气得胸脯不规律地起伏着。
该死该死该死!
什么狗男人!
亏她还为了他能成为千古一帝花了那么多功夫穿到这本书来。
去死吧!
长达半年的折磨让朱琼成了沈玉衡的头号黑粉,她暗自发誓等回到现实一定要成立个沈玉衡黑粉会。
不过现在,她还得屈服在沈玉衡的淫威之下。
仆人们鱼贯而入,又端来七八碗汤药,和一堆护肤用的膏药。
自从和朱琼撕破脸后,齐煜便再也不做表面功夫了。
他向许秦嘉打听了,知道妙君身子弱又不爱喝药,便趁着朱琼控制妙君身体的时候疯狂给她灌药补身子。
又听闻许妙君将皮肤看得极重要,便停了朱琼要求的骑射课。
千金难求的灵脂膏不要钱似地往已经被朱琼折腾得没有那么细腻的肌肤上涂。
朱琼近乎麻木地喝下一碗碗苦涩的汤药,然后躺在软榻上,被动地接受宫女涂灵脂膏的侍奉。
因为太孙和郎中令的默许,宫女们对朱琼的态度并不好。
白眼什么的,是常有的事。
又对上一个宫女嫌弃的表情,朱琼忍不住留下了几滴屈辱的泪水。
她后悔了,可她走不了,她穿过来的时候设了时限,只有到点才能离开。
还有半年。
再坚持半年。
养护完毕,又有一群道士进来做驱邪仪式。
为首的做法事的,正是萧南。
她是在半年前知道了许妙君很可能被夺舍的消息的,当时她正打算回归朝政,但知道这个可能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进修了除妖除魔之法。
进修了几月后,便自请日日给朱琼做驱邪的法事。
并且天天叫朱琼妖物。
萧南面无表情地在朱琼身上的各个关节都贴上了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