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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她藏娇!冷少爷追妻蓄谋已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天气难得放晴,终于到了二人回京的日子,马车一早便停在虞府门外。
南姨娘拉着虞姻的手,眼中满是不舍,出声交代:“音音,去了京州,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虞老爷脸上挂着笑,慈父般口吻:“去了京州后,要好好侍奉夫君婆母,可不要忘了父亲,这儿永远都是你的家。”
“等国丧期后,你们真正大婚之时,为父再来喝你们二人的喜酒。”
虞姻只是随意点头,裴钰拱手:“到时候一定亲自来请岳丈。”
虞老爷听到这话笑得合不拢嘴:“好,不愧是我虞家的贤婿!”
看着一脸谄媚的虞老爷,虞姻开口:“父亲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既往不咎,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善待姨娘。”
虞老爷瞥着嘴道:“你这孩子,你姨娘是我虞府人,这点还用你说。”
裴钰在一旁温和的笑着,站在了虞姻身前:“等过两月安稳下来,我再回来拜访岳丈和姨娘。”
说完之后,他又扭头看向一旁的南姨娘,诚恳开口:“姨娘保重身体,我与音音每月都会写信回来,姨娘记得收。”
南姨娘已经开始泣不成声,拉着他的手:“你这些时日做的事情,姨娘发自内心的谢谢你,姨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音音天真纯善,有些事情考虑不到位,要是做了什么,不要和她计较。”
她几欲下跪:“还请一定要善待我家音音。”
裴钰用力回握住她的手,一把将人扶起:“姨娘放心。”
虞姻从此便是他裴家妇,普天之下,不会有谁比他更在乎虞姻了。
该交代的都说完后,裴钰这才牵着人上了马车。
从始至终,裴钰没有与虞夫人寒暄。虞夫人站在一旁想要插话也被无视,笑的有些僵硬,虞老爷将她往身后一扯,用眼神制止。
虞竹君显然已经是被教训过了,眼神中虽有怨恨不甘,却站在一旁不敢多言。
虞姻从一旁的窗口,探出头来:“姨娘,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一定保重身体。”
这两日她已经将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也说明半年后会回来,她唯一希望的就是姨娘能够照顾好自己的身子。
南姨娘捂着嘴忍不住哽咽:“音音,要记得给姨娘写信。”
“吁”的一声,马车缓慢启程。
虞姻探出头来招手:“姨娘,外面冷,快回府吧。”
马车逐渐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虞府大门,她这才坐正身子,整个人明显安静失落。
裴钰目光落在她身上,轻声安慰:“音音,去了京州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他又从一旁的食盒中,又拿出了糯芳斋的糕点,递到她面前来。
看着面前温和的人,虞姻点头。
糯芳斋的东西是华城独有,她都没想起来去买些,没想到表哥竟比她还要细心。
这次去京州,她就带了几件贴身的衣物和那一枚玉佩。
她想着早晚都是要去京州与宋霁安碰面的,刚好将玉佩还给他,她如今已经嫁给了裴钰,还是要将有些话说清楚。
窗外雪景秀丽,虞姻很快便被吸引,情绪也好了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阿燕策马姗姗来迟,朝裴钰禀告。
“主子,药材都已经送过去,按照主子的吩咐,我亲眼盯着,全部放入姨娘院中。”
虞姻听到这话后,神情闪过几分惊讶,“表哥准备了药材给姨娘?”
裴钰看着她,温声道:“礼节方面本就让你受了委屈,莫要嫌弃。”
虞姻听到这话低头,心中又是一阵感动:“多谢表哥。”
裴钰再次开口:“都是我该做的,我说过不必言谢,还有,你我二人是夫妻,有外人在时,你得喊我夫君。”
他理了理衣摆,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你现在也可以先学着适应。”
虞姻心中慌乱几分,却还是忍着羞耻开了口:“我知道了…夫君。”
裴钰心情很好地翘了翘嘴角:“很好。”
马车中空间狭小,虞姻只觉暖盆越烧越旺,热气直往脸上冲。
她含糊着岔开话题:“夫...夫君,能否与我讲讲母亲的性子…”
裴钰看出她的心思,安抚道:“放心,我母亲是个极好相处的,她见到你和我一起回来,心中一定欢喜。”
这话刚落下,马车“吁”的一声,猛的停下。
虞姻没有防备,差点就磕在窗沿上,炭火撒出,裴钰反应快些,一把将人搂回了怀中。
他那件雪白狐裘,下摆处被炭火燃起一个小洞。
裴钰视线落在狐裘烧毁的地方,眼中阴翳一闪而过。
只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极其粗狂的声音:“识相的,就赶快将名录给交出来,还能放你们一条活路。”
是拦路抢劫!虞姻第一次见这样的状况,有些紧张。
裴钰拍了拍她的肩,拿起身侧备用的大氅仔细披在她肩头,轻笑着安抚:“别怕。”
他身上的那股雪竹香飘入鼻侧,不知为何,虞姻心中紧张竟真的消散不少。
裴钰抬手,将帘子掀开,从阿燕手中接过大弓。
只见一伙黑衣人骑着高头大马,拦在了前头。
带头的人见他出来,扬了扬眉开口:“裴大人,好久不见。”
裴钰转身将帘子拉上,神情染上阴鸷,只吐出来两个字:“滚开。”
领头人身后的青年方才瞥到了里面的虞姻,笑道:“听说裴大人带了个美娇娘回来,没成想却是真的,也不知能不能让我们一睹芳华啊?”
这话落下,那群黑衣人全都笑出声来。
裴钰抿唇,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手中长弓拉满,利箭将那人从马背上直接射下,鲜血喷溅,滚去很远。
他声音极冷:“蠢货。”
笑声戛然而止——
裴钰身边的侍从立马拔出长剑,朝那一伙人厮杀,兵器碰撞,扎入血肉的声音,听的虞姻心中发颤。
不知是谁的血,溅到了马车窗帘上。
虞姻坐在马车中间,手中紧攥着从发间扯下的簪子,她手无寸铁,若是出了马车,表哥还得分心来护她。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动静终于停下。
裴钰将弓放在一旁,拿出帕子仔细擦了擦手,出声吩咐:“马车脏了,换一辆。”
不远处,一辆崭新的马车急急驶来,似乎早就预料到这般状况发生。
裴钰掀开帘子,伸手朝向她,温和开口:“没事了。”
空气中是浓厚的血腥味,虞姻心尖还在下意识的颤栗着,她看着面前的人,将手放在了他掌心。
表哥好像和她想象中的并不一样。
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虞姻听到这一番话,脸烫得不成样子,表哥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的。
裴钰眼神中还是一片清明之意,指挥着她该摆什么样的姿势。
虞姻心中一直反复纠结着这样不合适,一直纠结到画都作完了,也没有说出口。
等看到画的时候,虞姻眼中闪过惊喜。
画中姑娘,一袭紫色衣袍,汤泉冒着热气,盈盈雾气环绕,她垂散着头发,眼中不知是含的忧愁还是娇羞,修长的腕子上那一对水色极好的镯子格外显眼灵气。
将少女娇憨又含羞带怯的模样画了个真切。
裴钰见她这模样:“如何?喜欢吗?”
虞姻止不住的点头,表哥说的丹青不错,没想到手法这般高超,果真是太过谦虚了。
之前还觉得有些不对,此刻看到这一幅画之后,心中的那一点儿猜想全都消散。
表哥是她遇到过最清风朗月之人,她却屡次以这种心思来揣测表哥,实在是不应该。
她感慨着开口:“只是表哥为我绘丹青,我却没有什么东西好回赠的。”
裴钰轻声道:“听说音音绣技不错,我那香囊刚好坏了,不如音音为我绣一只新的。”
虞姻听到这话闹了个大红脸,谁跟表哥说她绣技不错,她这么多年来绣的东西屈指可数,也就宋霁安不嫌弃。
要是做给表哥配在身上,被旁人瞧见,岂不是将人大牙都给笑掉。
想到这,她连忙摇头:“表哥,我不善做这些。”
裴钰听到这话,唇角的笑意淡了些。
他就这么比不上宋霁安吗,是不善,还是不愿。
他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轻声道:“那便算了。”
“我还有些公务在身,恐怕要晚些才能回来。”
虞姻听到这话松了口气:“那表哥快去吧。”
这么忙还挤出时间给她作丹青,表哥这人当真是太好了些。
裴钰嗯了声,又吩咐丫鬟伺候好少夫人,这才转身离去。
阿燕跟在自家主子身后,神情很是不解:“主子,我们今日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连他也不知道的东西,定然是一件大机密!
裴钰没有回答,只是道:“谢璃回来了?”
阿燕收回脸上的疑惑,认真开口:“没算错的话,谢璃明日归京。”
裴谢两家是出了名的死对头,只是谢璃这段时间一直没在京州,二人这才没有对上。
裴钰摩挲着玉戒,唇角翘起些:“他要回来,我自然也得给他准备上一份大礼。”
宋霁安将身子养好后,第一件事情便是来寻虞姻。
他声音有些委屈:“音音,这段时日,你一直都没有来看过我了。”
从他醒来到现在,虞姻就去看了他一次。
一方面她觉得二人如今应该稍微保持距离,毕竟才和表哥说过二人之间只会是朋友,还有就是,虞姻暂时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他当着表哥直白的说出那样的话,让她为难,可这些年对她的好又是实实在在,她不想说太伤害宋霁安的话。
宋霁安看她沉默不语,拍了拍胸膛打圆场:“音音,你不来找我,我来找你总可以了吧。”
“我一直呆在华城,在京州和其他人也不熟,听说城外梅花开的正好,你陪我去赏花如何。”
听着他的邀约,虞姻犹豫再三,还是开口:“我已嫁做人妇,我二人之间单独相处,说出去总归不太好听。”
宋霁安像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愣了半晌才低声开口:“以朋友之名也不行吗?”
他只是回了一趟京州,他不明白音音怎么会突然嫁给裴钰——
听着面前人声音中的恳求意味,虞姻怎么都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也只是开口:“行,我随你过去便是。”
刚好在今天说清楚,既然不能给他想要的回应,还不如早些说明白断了他这心思。
*
他们来的时辰算早,又因为昨夜刚落了一场大雪,梅花上还挂着白雪,红白交映,很是漂亮。
虞姻看到这一幕,心情也放松下来。看着那一束束梅花,她突然想到,表哥书房和寝屋都放了梅花,想来也是喜欢的。
她目光落到最上头的那支,傲然风雪,开的娇艳。
宋霁安观察到她神情,一把将最高处的梅花拽下:“你想要梅花?”
虞姻正准备伸手接过:“我想摘一只回去,送给夫君。”
宋霁安听到这话,猛得将拽着的梅花松开,引起一片落雪:“那你自己摘。”
虞姻一愣,没理他心思的百转千回,踮起脚尖将最上头的那只梅花抓住,费力摘了下来。
她将摘下来的那支梅花拍了拍,仔细拿在手中。
宋霁安见她连出门都记挂着裴钰,一颗心像是被攥紧般难受,试探着开口:“音音,你和裴钰认识不久,到底是....”
不能问个清楚,他觉得不甘心。
虞姻低头:“我本就到了待嫁的年纪,夫君为人端正,我二人自然而然走在了一处。”
宋霁安听到这话,眼眶暗自红了一圈。
本想着将这边的事情解决完,再风风光光去求娶她,可再听到他的消息,确是已经嫁作他人妇。
若是早知道,他什么也不会先随父亲来京州的。
虞姻接着开口补充:“我与他,确实是两情相悦。”她将玉佩小心拿出:“这枚玉佩,该有更合适的主人。”
看着虞姻认真的神情,宋霁安心中越发难受,只觉一阵苦涩,接过了那枚玉佩。
原来一直都是他在自以为是,打扰音音姻缘。
他声音几乎是低到了尘埃里:“好,从此以后,我不会再生不该有的妄念。”
虞姻心中生出不忍,却还是开口:“你会遇到一个好姑娘的。”宋霁安能够早点想清楚也好,总归她二人之间没有可能。
宋霁安垂眸不再看她。
“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虞姻点头:“一直都是。”
听到这话,宋霁安勉强朝她一笑。
想要遇到一个喜欢的人,哪里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在他心里,不会有比虞姻更好的姑娘了。
二人翻身上马,策着马在梅林小路不紧不慢地走着 ,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突然,宋霁安拉住了马绳,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虞姻压低声音,开口询问:“怎么了?”
梅林中,突然掠起一阵风雪,霎那间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伙黑衣人来。
宋霁安连忙将人护在身后:“你们是谁。”黑衣人一句话也不多说,直接朝着二人攻击。
马儿受惊,那一枝梅花也掉落在地,被踩入雪中。
宋霁安用力朝着虞姻那匹马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快走,不用管我。”
他一脚将一个黑衣人踢翻在地,抢过他配剑,与这伙人对峙起来。
虞姻只能死死拽紧手中缰绳,咬紧牙关朝前策马。
今日出门本就是偶然,到底是谁下的手,难道还是上次那一伙黑衣人?
宋霁安功夫虽然不错,可要对付这样一伙训练有素的杀手,显然是不行...
*
裴钰回到府中后,却没有发现虞姻,开口问道:“夫人呢?”
“你们是谁?今日冬猎,敢在天子眼皮底下做这样的事情,不要命了。”
那伙黑衣人直接朝他攻击,刀刀致命。
宋霁安手上不过一把小刀,很快就开始应付不过来,身上许多地方挂了彩,鲜血将衣裳浸染成暗红。
裴钰站在不远处的小山坡上,唇角扬起笑来,仍旧是那个清雅端方的二公子。
和他争,那也得看看命够不够硬。
卫微光不知何时过来的,站在他身侧:“你如今装病秧子,倒是乐在其中。”
裴钰无所谓开口:“只要她喜欢,装上一辈子又何妨。”
卫微光有些无奈,只有他才知道拥有一副健全的身子,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看着林中快坚持不住的人,他轻声开口:“若是有朝一日,虞姻发现你这层君子皮下的卑劣手段,你觉得她会如何?”
冷风吹过发梢,掩盖了裴钰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他抿唇,一副尽在掌控的姿态:“她不会发现的。”
宋霁安腹背受敌,终于是支撑不下去。阿燕站在身侧开口问道:“主子,要让他死在这里吗?”
裴钰拉满弓,对准了那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抬高朝空中射去,一箭射下两只飞鸟,箭不知落到了何处。
他转身吩咐:“留他一口气,今日就算是给他个教训。”
卫微光目光落在晕死过去的宋霁安身上,有些同情摇了摇头,这般耿直的少年郎,哪里斗得过裴钰这个黑心的。
此刻树林之中。
许清绕到了虞姻身前,有些惊喜开口:“我认识你,你是裴大人的妻子。”
她一袭黑色劲装,学男子扎着高高马尾,眼眸灵动,鼻间冻的通红,难掩可爱。
“你是?”刚刚她与表哥过来的时候,并未瞧见这位女子。
少女大大方方的介绍自己:“我叫许清,是许侍郎家的女儿,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
虞姻难得见到有女子主动对她散发出这么大的善意,心情也愉悦起来,开口道:“我叫虞姻。”
许清是个自来熟,靠近做出一副调戏姿态:“这名字真好听,我叫你阿音可好?”
虞姻点头:“再好不过了,那我便唤你清清。”
二人就这样简单结识了,许清见裴钰不在身边,又凑近些揶揄开口:“我曾看过你的画像,不得不说,裴大人的丹青不愧为京州一绝。”
那画像裴钰宝贝的和什么似的,她也是误打误撞瞧见,只记得眉眼处的神韵画的极好,今日见到本人,只觉得是画中的女子走出来了一般。
听到这话,虞姻糊涂了:“什么画像,我为何没有印象?”
见她糊涂的模样不似作伪,许清有些稀奇的开口:“莫非他当初是单相思不成?”
她明明记得之前在青州,在裴钰院子里看到过虞姻画像,画中女子好看,她这才一眼记了下来。
虞姻觉得奇怪,还想再问,却被匆匆赶来的人打断。
卫微光赶来,将许清拉至身后,呵斥了声:“好端端的,你来这儿做什么?”
许清扬起脸来朝他笑,荡起两个浅浅的梨涡:“我在陪阿音聊天呢。”阿音一个人孤零零的来到京州,也没个朋友,多可怜啊。
卫微光朝虞姻拱手:“少夫人莫要见怪,她平日里无法无天惯了,什么话都敢说出来捉弄人。”
许清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哪里捉弄人了?”
卫微光将人拉着一旁,“跟我过来。”
许清摇头:“我不。”
裴钰道了句谢,接过他手中的河灯,将另外一盏递给虞姻。
虞姻接过河灯后,认真写下:希望半年之后能够跟姨娘顺利找到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宋霁安也能够回归正途。
想了想,她目光瞥向一旁的人,裴钰早已写完在等着她。
她朝裴钰一笑,收回目光。
希望表哥的病可以好,能够得尝所愿。
裴钰只在纸上写下一句话:愿吾与所爱白头偕老。
权势,地位,他什么都有了。
在失去虞姻的那半年,他才知道什么东西是最可贵的。只是对于他来说,不管如何他是裴家人,兄长已经出家了,裴家的责任与担当就落到了他肩头。
他没有办法抛弃家族,去随心所欲——
二人将河灯放入水中,看着河灯晃晃悠悠朝水中央过去。
虞姻看着河灯,想起摊贩老板刚刚说的话,心中轻叹了口气。
她与表哥不过就是对虚名夫妻,哪里敢奢求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只希望二人这半年相处,能够喜乐顺遂。
站起身之后,二人一路闲逛,看到一枚精巧的簪子,虞姻明显生了兴趣,开口道:“老板,这簪子怎么卖的?”
老板看到二人的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贵,谄媚开口:“姑娘真是好眼力,这是我新进的一批货,这枚簪子只需要二十两。”
“二十两?”
普通百姓一年的收入,不过也就二十两。
这一个普普通通的簪子,除了款式稍微好看些,哪值得这个价格。
裴钰见她神情,开口:“喜欢就买。”
老板听到这话之后大喜,做势就要给二人包起来。
他在这儿卖了这么多东西了,就知道这二位是不缺钱的,这样的大肥羊,不骗白不骗!
虞姻一把拽住裴钰的手,和老板开口:“你确定这簪子要二十两吗?”
被她这样质问一声,老板脸上闪过一抹心虚,随即又理直气壮地开口:“姑娘,如假包换呢,这位公子都说了要买下,姑娘这般天生丽质,带上这簪子定然更加璀璨。”
虞姻摇头:“寻常人家劳作一年,不过也就二十两。”
她转头看向裴钰,朝他眨眨眼睛:“夫君,这个簪子我们不要了。”
说罢,拉起人就要走。
裴钰此刻所有的目光都落在虞姻牵着自己的手上,哪有心情去管老板。
老板没想到二人真的转身就走,急忙招手:“姑娘,要不少给点也行啊?”
见二人还没有停下的意思,老板接着着急开口:“哎呦,算我做个赔本买卖,你们回来吧,十五两。”
“十两?”
“实在不行五两也行啊!”
虞姻听到这话后,这才停住步子,脸上笑眯眯的,重新朝着那老板过来。
“老板,你早说只要五两银子不就好了。”
老板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看岔了眼,往常这种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都是只要称心意,哪里会在乎价格多少。
他悻悻然笑道:“姑娘,这五两银子我可就是个成本价了。也就是看姑娘生的漂亮,我才愿意这个价出卖。”
虞姻轻笑,利落地拿出五两银子:“那就多谢老板了。”
若是没猜错的话,这簪子他起码还能够赚一半。
老板将簪子包起来,还忍不住出声嘀咕:“姑娘,你夫君都答应要买了,你还较什么劲。”
裴钰反握住虞姻的手,眼中泛着温和的光,看向那老板:“ 我们家都是我夫人做主。”
老板连连叹气:“这样体面的公子,居然被媳妇拿捏的这么死,怎么得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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