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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会验尸无删减全文

芯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说着,远处跑来一衙差,喘着气“阿福,大人让你赶紧回衙门一趟。”说着略微尴尬的看了看李仵作“李仵作也在啊!”黑着脸的李仵作没回应。“李仵作,先回衙门了,闲时会时常光顾你的小摊。”林玉说完转身走了。回到衙门,就听到一妇人又哭又骂“大人啊!这个黑心的庸医,我家给出诊钱不少啊,竟将我老父亲医死了。”只见衙门围着一群人,听围观的人说,这是南巷钱家,家里是做茶叶买卖的,生活算比较富裕的,这个哭着的妇人是死者的女儿,死了的是她的父亲,是被一旁的大夫扎针扎死了,当时就被钱家人连打带骂拉进了县衙,说要一命抵一命。林玉挤进人群看了一眼旁边跪着一个衣衫凌乱,头发散落的中年男子,显然是被人撕扯了一番,身旁还丢着一个出诊箱。天瑞看到林玉来了,便道:“阿福,...

主角:林玉小雷   更新:2024-12-05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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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玉小雷的其他类型小说《朕的皇后会验尸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芯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说着,远处跑来一衙差,喘着气“阿福,大人让你赶紧回衙门一趟。”说着略微尴尬的看了看李仵作“李仵作也在啊!”黑着脸的李仵作没回应。“李仵作,先回衙门了,闲时会时常光顾你的小摊。”林玉说完转身走了。回到衙门,就听到一妇人又哭又骂“大人啊!这个黑心的庸医,我家给出诊钱不少啊,竟将我老父亲医死了。”只见衙门围着一群人,听围观的人说,这是南巷钱家,家里是做茶叶买卖的,生活算比较富裕的,这个哭着的妇人是死者的女儿,死了的是她的父亲,是被一旁的大夫扎针扎死了,当时就被钱家人连打带骂拉进了县衙,说要一命抵一命。林玉挤进人群看了一眼旁边跪着一个衣衫凌乱,头发散落的中年男子,显然是被人撕扯了一番,身旁还丢着一个出诊箱。天瑞看到林玉来了,便道:“阿福,...

《朕的皇后会验尸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正说着,远处跑来一衙差,喘着气“阿福,大人让你赶紧回衙门一趟。”说着略微尴尬的看了看李仵作“李仵作也在啊!”

黑着脸的李仵作没回应。

“李仵作,先回衙门了,闲时会时常光顾你的小摊。”林玉说完转身走了。

回到衙门,就听到一妇人又哭又骂“大人啊!这个黑心的庸医,我家给出诊钱不少啊,竟将我老父亲医死了。”

只见衙门围着一群人,听围观的人说,这是南巷钱家,家里是做茶叶买卖的,生活算比较富裕的,这个哭着的妇人是死者的女儿,死了的是她的父亲,是被一旁的大夫扎针扎死了,当时就被钱家人连打带骂拉进了县衙,说要一命抵一命。林玉挤进人群看了一眼旁边跪着一个衣衫凌乱,头发散落的中年男子,显然是被人撕扯了一番,身旁还丢着一个出诊箱。

天瑞看到林玉来了,便道:“阿福,这是刚报的案,受害家人称死者是被这庸医扎死,毕竟死者年事已高,也不排除正常老死,还是检验一下尸体为好,以免误断了。”

“大人,说的极是,检验一下为妥,不知死者现在何处?”林玉问道。

“在家中。”地上的妇人回道,接着又道:“大人,现去家中一看便知这黑庸医如何害死我老父亲的。”

随后,天瑞走下堂,向右边一衙差道:“现将医者也一同带上前往钱家。”

还没进钱家就听到一阵哭声,进了院子,绕过院中的假山,进入厅房旁边的一间房屋,只见几个妇人正伏在床前大哭着,听见门外进来人,都转过身来看,见穿着官袍的天瑞,更是哭的大声,其中一个身着紫色衣衫的妇人,拿着手帕拭着脸上的泪,指着身后被押的人:“大人,家父死的好惨,你一定要给个公道,审治了这个庸医,家父实在是死的怨啊!”说完继续嚎啕大哭。

“放心,本官一向公道,你家父年事已高,让仵作验过之后,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天瑞转首说道:“阿福,你且过来验。”

被押的人,背着医药箱,浑身颤抖着,惶恐的看着林玉。

待林玉验过后道:“大人,却是被扎死,不过”

“阿福,有什么说。”天瑞说道。

林玉看了一眼被押的医者说道:“大人,死者年事已高,医者所扎穴位并无差错,怕是因针灸刺激休克而后致死。”

“哦。”天瑞应道,然后没有下一句了。

“大人,小的不是故意的,我给钱老爷看病多年,没曾想会发生意外,这几年一直好好的,怎就”被押的人猛然跪倒地上喊道。

这时天瑞方回过神来道:“回县衙。”

大堂上,天瑞问道:“你一直给钱老爷看病,一直是针灸吗?”

堂下的人道:“大人,针灸、药物都有,只是钱老爷年事已高,身体也衰老了,那病根也已深入骨髓,医不好了,只能用药物和针灸刺激延缓病情,减少疼痛,小的也曾告诉钱家随时备好后事,毕竟钱老爷的八十岁的年纪随时就会殁了。”

“既你已知死者病入膏肓,已无药可医,为何答应钱家出诊,倘若钱家一口咬住你是故意将钱老爷扎死,你岂不是很冤。”天瑞说道。

“大人,我给钱家看病多年,关系已熟络很多,也不好意思推却,就应诊了,小人早就听过大人断案公正、清白,不会让小人蒙冤,但小人亦知道今日钱老爷突然故了,也与小人有关,小人愿受惩罚。”

林玉侧头看了看堂上端坐的天瑞小声问道:“大人,这不是故意致人死亡,当判何罪?”

天瑞回头看了一眼林玉,拍了一击惊堂木道:“你既已认罪,又不是故意为之,本官判你不应为罪,本应罚你鞭笞四十,但鉴于被医者死亡,情节严重,就罚你杖刑八十。”

林玉听了脑袋是一阵蒙圈,这不应为罪,这是个什么罪名,听着好奇怪啊!

天瑞又看了看堂下的原告道:“你们回去好好给钱老爷准备后事去吧。”

随后,堂下两个衙差将堂下的医者架了出去,不一会只听衙门院中一阵痛苦的喊叫声,林玉出了门看到,那医者被绑在长条凳上,裤子全部被褪去,两个衙差举着两根木杖一个起、一个下的打着,一个衙差在一旁数着数,生怕少了或者多打了,这可是真真实实的打在屁股上,那屁股被打的是血色渐出,被打的人疼痛不已,却又挣脱不了,林玉看着一阵牙紧,转身离去。

吃过晚饭后,林玉出了房,在长廊里溜达着消食,抬头看了一眼空中挂着的明月,快要很圆了,不由的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家人团圆的时节.”说罢叹了叹气往园中走去,只见天瑞此时也在园中站立,林玉不由的靠近道:“大人,也是餐后消食。”

“恩,没事,在园中凉快凉快。”

“大人,卑职一直很好奇,你这个年龄应该早已成家,为何至今还不娶?”林玉把憋在心里的话问了出来。

天瑞的脸色突然沉下,不悦道:“我娶不娶,和你有何关系!”

林玉知这话问的惹恼了对方,不由的吐了吐舌头,道:“大人,何须这般恼怒,只是随口一问,大人莫要气啊!”

难怪衙差们说天瑞脾气不好,今天林玉算是领教了,只一个随意的问话都能让他恼怒,这放在现代并不是什么事,她在现代三十了,没找下合适的对象,天天被家人逼婚,天天去相亲,经常被人说是超级黄金圣女,林玉都是报着一笑而过的态度,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像一阵风刮过,全然不生气,没想这天瑞这般小家子气,一个问话都能变脸,怕是处触着了什么雷区!

“大人,你先凉快着,我这瞌睡今天来的早,就不在这打扰你了,我先回房睡了。”说着佯装打着哈欠就要走。

“你这般年纪也应该嫁了,娃也应该有两三个了,你为何没嫁?”天瑞头也未回的反问道。

林玉心想到,敢情这天瑞大人也爱打话架,我问他一句话,他也要还回来,我可没他那么小心眼,林玉懒散的回道:“大人,小女出身不好,长的又丑,谁敢要啊!我一人到也自在,不想有家束缚着。”


晚上,林玉让云月找了一些笔墨纸砚,她趴着桌子上,不停的画着什么,一旁的云月凑过来问道:“林玉姑娘,你这是画的什么?好生奇怪啊!”

林玉抬头看了她一眼呵呵笑道:“这个是水塔,很大有用处的。”

林玉又弯身仔细的画起来,不消片刻,只见她反手锤了锤背道:,“总算好了!”

“林玉姑娘喝口水,你都忙乎了半天了。”云月递过一杯水。

林玉接过水仰脖一饮而尽,用手抹了一把嘴呵呵道:“一直忙乎着,都顾不上喝水了。”

一旁的云月看着此时林玉脸上的墨痕,掩嘴指着她的脸笑道:“林玉姑娘,我去给端盆水,你将脸洗洗。”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说着林玉又用手擦了擦脸。

云月见此,笑得更是前俯后仰,“林玉姑娘,你看你的手。”

林玉低头看了自己的手上沾了不少墨汁,她转身去照镜子,看到铜镜里面的自己似只花猫一般,忙叫道:“云月,你快打盆水来。”

林玉从来没有用过毛笔,但这个时代,能画画写字的也就只有毛笔了,她不是很会用,画时也没注意,手上到处沾的是墨汁,不经意抹的脸上都是。

第二日,林玉拿着画好的东西去找元墨,正好他在御书房看书,来福公公见林玉来了,忙换上一副笑脸,看着林玉,“林玉姑娘今天是来看皇上的吧!皇上正在看书,奴才去通报一声。”

“有劳来福公公了。”林玉回道。

“皇上,林玉姑娘来了,在门外,要不要进来?”来福打千弯腰道。

“进来吧。”元墨抬头放下手中的书说道。

“是。”来福弯身退了出去,“林玉姑娘,进来吧。”说着引着林玉进了书房。

元墨见林玉进来,抬手一挥让来福退下,来福退出时睨眼瞥了林玉一眼,脸上浮出一丝讥诮。

“怎么今天过来了?”元墨问道。

“皇上,上次不是说去林南林北挖潜河道的事,百姓挑水灌溉也不是个事,离水源远的百姓还是不方便,这是我昨夜画好的图纸,你看看。”

元墨接过林玉递过的宣纸,看了看问道:“这是什么?”

“水塔啊!”

元墨哈哈笑道:“水塔怎么是这副怪样,很多地方都有水塔这个东西,你怎么会想起画这个东西?”

林玉尴尬的挠了挠头道:“我来这没有看到,以为没有这个东西,想着林北离河道远一些的百姓灌溉不方便,附近若是建一座蓄水的水塔,不论是饮用还是灌溉那就方便了许多。”

元墨浅笑着,“坐吧,这个我会考虑的,惠及百姓的事是好事。”顿了顿又道:“这两天没溜出宫玩,看来乖多了。”

“我这不到两月三次受伤,这些日子还是好好在宫里休养着,免的出去又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不测。”说着林玉瞄了一眼元墨。

元墨眼眸一亮浅笑道:“你是怪朕给你带来了不少麻烦!”

林玉忙道:“不是,林玉没有这个意思。”

“哈哈,在朕面前还是保持你率真的本性为好,你同公主差不了几岁,她却没你这般古灵精怪,少了年轻人应有朝气,闲暇时间不妨同朕的雅静公主多坐坐,也希望她能多些欢乐。”

“皇上,雅静公主不快乐吗?”林玉歪着脑袋问道。

“这孩子生性孤僻,不与人多言,朕也很少见她笑过。”元墨轻轻摇了摇头道。

林玉手指压着唇思忖道:“依我看,雅静公主心里有结,自己没能解开,索性封闭了自己。”

元墨听了,颔首道:“这个孩子什么事也不同父母说,朕生为她的父亲,也希望自己的子女快乐。”

“皇上,我相信雅静公主有一天会解开心结的,皇上也无须担忧。”林玉轻轻安慰道。

“恩。”元墨抬眸看了一眼林玉,眼里充满了喜爱。

“再过几日,就是丞相的生辰了,这两日,想必丞相海晏已经到了清水县。”

林玉眉眼嵌了一丝笑意,“皇上,估计天瑞大人已经见过海晏大人了。”

元墨笑着颔首道:“恩。”这丝笑意里隐藏着淡淡的醋意。

她如此对天瑞上心,着实让元墨心里不舒服,说不明道不白,不知为什么,一个堂堂的皇上却莫名的吃起一个芝麻小官的醋。

海晏来到清水县,这个地理比起京城偏僻许多,却也景色优美的地方,树木繁多,街上百姓肤色也白润,看来林南这一代富水养人养地,百姓生活还是很不错,小小的街道也是人头攒动,来来往往的叫卖声,让整个街道充满了热闹。

得知丞相海晏今日已到清水县,天瑞早早让人将府上从上到下,里里外外打扫了一番,街道的卫生也天天派人检查,治安巡逻的人又增加了一些人手。

“卑职见过丞相大人。”天瑞弯身拱手道。

“免礼。”

海晏环视了厅堂四周道:“天瑞大人,管理有方啊!今日刚进清水县,就看到一派熙攘热闹的景象,街市干净整齐,规划有序,方一见天瑞大人,却是个年纪轻轻的俊美少年,真是后生可畏啊!”

天瑞卑谦道:“丞相大人过奖了,卑职只是尽力做好分内之事,早早久闻丞相,睿智高才,学富五斗,天瑞很是仰慕,今日能得以见到丞相大人,实乃荣幸。”

“哈哈!年轻人很会说话。”海晏旋即坐到正坐,抬头看了看天瑞,却觉得似曾相识。

天瑞也在对面坐下,忙吩咐手下上茶水。

“请问天瑞大人祖籍何处?高堂健在?”海晏问道。

“回大人,卑职祖籍庆阳,父母健在。”天瑞嘴角含着一丝浅笑,这抹浅笑瞬间消失。

“庆阳,好地方,同本官是一个地方,不知天瑞大人令尊是做何职务的?”海晏有一种见了老乡的浅浅喜悦,随即又问道。

“祖上都是务农的,父母也都是勤苦的农民,卑职是十年寒窗苦读,方取得了这么一个末小的官职,也算是给祖上添了一点光,所以更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官位。”天瑞缓缓说道,眼睛里闪烁着一抹难以琢磨的光芒。

“天瑞大人,年纪尚轻,仕途大有空间,皇上向来爱才,只要天瑞大人有能力,为皇上分忧解难,我相信发展会一帆风顺的。”海晏亦宽慰道。


林玉见小五子猛然吃惊的表情,拍着他的肩膀笑道:“你怕鬼啊!”

“谁不怕鬼啊!”

“哈哈,看来你做过亏心事吧!这世上哪有鬼!”林玉笑道。

“我说阿福,你可别不相信有鬼怪,这些东西可最好别碰见,污秽的很,碰上了什么倒霉的事都会遇上。”小五子一本正经的对林玉说道。

“小五子,你还不信我,晚上和我去趟李府。”

小五子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晚上,我可不去,死了人没多久,你让我大晚上和你去?”

“放心,有我在,你怕啥,我的功夫你还不信!”林玉笃定的看着他。

“有功夫也不行,鬼可不怕功夫,它会冷不丁的出现在你后面,阴森森的看着你,惨白的脸,血盆大口,要多吓人有多吓人”小五子张牙舞爪的向林玉学道。

“小五子,说的好像你见过鬼一样。”

“鬼是没见过,听人们说有人见过,还有被吓死的。”

“我会捉鬼,茅山道士的伎俩会那么一些,不用怕。晚上你陪我去,明日我从天瑞大人府上给你拿一坛上好的纯酿怎么样!”林玉一本正经说道。

一听拿好酒,小五子肚里的酒虫就好像被钩了出来,立马乖乖的答应了,搓着双手说道:“行,可要上好的哦,你说你咋运气那么好,救了皇上,又能住道天瑞大人府上,真是羡慕啊!对了,你就没问皇上讨个一官半职?”

“呵呵,我可对官职不感兴趣,我对验尸感兴趣,官场那些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不适合我,高处不胜寒啊!”林玉轻笑道。

小五子摸了摸脑袋疑惑道:“这大热天的,哪寒啊?你这最近说话也是越来越怪。”

晚饭过后,林玉和小五子悄悄摸进了李府,至于为什么悄悄去。林玉是这样想的,最近有人悄悄回李府,肯定不会是白天,那自然是晚上偷偷去的,她也不确定晚上会不会有人再来李府,今晚也是守株待兔,抱着侥幸的心理看能否遇上。

小五子紧紧跟着林玉身后,那是一个害怕,左看看又看看,生怕突然从哪冒出一个鬼。

两人来到美荷住的屋子,小五子是万分个不情愿,可已至此,也不敢一个人走,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林玉,心里是骂了万遍,‘该死的阿福。’

这时,外面听到一声响动,小五子紧张的一把抓紧林玉的袖子。

林玉嘘了一声,示意小五子别出声,她从窗户一角向外望去,只见两个人脚步轻轻的向这边走来,似乎是向着这个屋子过来,林玉扭头小声的对小五子说道:“有人来,躲起来。”

两人回头看了一眼屋里哪里可藏人,然后快速躲入床底下,这时门吱啦一声被推开,一阵凉风吹进,林玉从床底看见两个人像猫一样脚步轻轻的进来。只听其中一个身形矮胖的人说:“你说这东西能找见吗?”

“必须找见,美荷死前说过这个东西对她很重要,肯定在屋内。”另一个身形健壮的人回道。

又听矮胖子说道“都找了两天了,你也不清楚在哪?你确信是在她的屋子里?”

“肯定在她的屋子里,还能放哪去,先找见东西,说不定就能知道她是被谁害死的!”

“你说你当初为什么不早点带她私奔,现在可好阴阳两隔,就算找见东西又有什么用,人也死了。”矮胖子低声道。


渐入深秋,早晚气温大,街道上飘落的树叶早早被人清扫了干净,海晏看着清水县的环境干净整洁,站在福满楼二楼向街道上望去,一派欣荣景象,悠然自得,满是惬意。在天瑞府上小居两日,天瑞每日陪着海晏到处巡视督查,天瑞招待的十分周到,让海晏很是满意。

傍晚时分,细风微凉,海晏与天瑞一同用餐,满桌的食物,摆了十道,四荤五素一汤,海晏看着桌上的饭菜蹙了眉头,“天瑞大人,咱二人这桌菜是不是多了!”

“大人,明日您回京,这两日巡察让您劳累了,今晚卑职就好好陪丞相您好好喝一杯。”天瑞微笑着抬手将海晏面前的酒盏添满。

海晏微微一笑,拿起筷著夹起面前的一道菜抬头看了看天瑞道:“这条鱼看起来很不错,晚上的饭菜天瑞大人可是用心了。”说罢放入嘴中细品起来,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恩,味道不错,这厨子手艺不错,不比宫里御厨差。”

“大人,这是我特地让福满楼的大厨做的,让您尝尝我们清水县的鱼鲜肉肥美,以后望有机会再来清水县一游。”天瑞笑道。

“哈哈.”海晏用手摸了一把下颌笑道。

两日跟随在海晏身后,鞍前马后的听着海晏的吩咐,早已给海晏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天瑞年纪轻轻且有沉稳,善于察言观色,是一个可培养的人。

与其说是天瑞眼活机敏,倒不如说海晏第一次见到天瑞时,就甚是喜欢,白净的面容,那脸庞不知为何很是吸引,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眼缘吧。

天瑞用备用的筷著夹起一块鸭肉放入海晏面前的小碟中,“大人,您尝尝这也是福满楼的特色菜,这烤鸭肥而不腻,味美入口余香。”

海晏夹起放入口中慢慢嚼道,“恩,不错,很是香美,吃一口就已满口溢香了。”

天瑞看着对这些菜很是满意的海晏微笑道,“卑职,平日里顿顿都要有少许鸭肉,方能饱腹,一顿若不吃一口,总觉得的饭没吃好。”

海晏一愣,旋即回神道,“天瑞大人也嗜好鸭肉?”

“从小爱吃,已成饮食习惯了,虽说鸭肉不易多食,这么多年未断,身体却也没什么毛病。”天瑞微微看着桌上的烤鸭回道。

“本官也爱食鸭肉,亦是顿顿吃上一口,看来天瑞大人能和本官吃到一块,口味亦相同,在此能遇上一个吃到一块的人也是难得。”海晏微微一笑,续而又道:“明日本官就回京,这顿饭本官吃的很惬意也很满意。”

天瑞如何不知他爱吃什么,从小母亲每日都会给他讲父亲的喜好,他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每每讲到父亲时,母亲的脸上总是洋溢着希望的幸福,那是一种期盼,是一种等待,且也是一种煎熬,一个女人独自怀着孩子到抚养孩子成长的那几年,那种辛酸辛苦谁又可知!

然而第一次见到父亲时,却是天瑞和母亲的离别,从不再见,那种失去母亲的蚀骨之痛,悲痛,无助,害怕,恐惧,让他一夜之内都体验过了。

天瑞的眼角、嘴角绽放着笑纹,内心却是痛到恨,眼前的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虽有血缘关系,却也深深的生满了恨意。

天瑞看着他,目赤疼痛,眼里蓄了些红色,端起酒盏道,“海晏大人,卑职不胜酒力,还望大人不要见怪,怕此时脸色已然难看了。”

“哈哈,年轻人,不胜酒力,说明平日很少饮酒,酒是好东西亦是坏东西,适量即可,本官身在官场,京城为官应酬,必少不了酒这种东西,本官年轻时也不胜酒力,一喝就倒,这些年也是逐渐练出来了。”海晏看着脸庞微红的天瑞笑道。

天瑞一手撑桌轻摇头道:“让大人见笑了,此时卑职已头脑昏涨,那就不陪大人再续饮了。”

“无妨,本官也吃的差不多了。”海晏看着脸色早已通红的天瑞说道。

天瑞强忍着内心波涛汹涌翻腾的浪,强压着眼眶内氤氲的雾气,此时的他很想找一个空无一人的地方大哭一场,哭出内心的痛苦。

“大人,卑职这胃里此时已翻江倒海,实在不能陪大人了。”天瑞脸上略显尴尬说道。

“去吧,本官也回房休息了,天瑞大人也早些休息。”说罢海晏起身抬脚出了门。

看着海晏离去的背影,天瑞拿起桌上的酒盏使劲捏了下去,杯盏顿时被捏碎,碎片划伤了他的手,红色的血顺着手一滴一滴跌落在桌上,慢慢晕成一小片花朵。

门外的侍从见丞相离开,忙进来收拾桌上的残渣剩饭,看到天瑞眼神迷离,一只手在滴血,惊道:“大人,您的手。”

一声惊醒了天瑞,他的思绪从以前的仇恨中抽离出来,他将手里的碎杯盏扔到桌上,“本官醉酒不慎将手划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丞相刚离去,你这么大声音是想做什么?”

侍从吓得跪在地上惶恐低声道,“大人,小的一时担心大人,忘了分寸。”说罢抬头见天瑞依旧注视着门口,忙又道,“大人,小的还是先给你包扎一下吧。”

天瑞旋即坐下,侍从连忙出去,不消片刻,端着一盆温水拿着一卷白纱布进来,放到天瑞面前,仔细的将天瑞受伤的手洗净,包扎好。

侍从轻声说道:“大人,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次日早,阳光颇温暖,海晏也收拾妥当,准备回京,天瑞准备了一幅名家的山水浓墨画和一个白釉瓷瓶,这白釉瓷瓶上绘着翠绿竹林,雪白的白色上一片浓郁的绿,色泽分明,清透干净,让人看着也喜欢。

“大人,卑职这小地方也没有什么名贵的东西孝敬您,这两样东西望大人不要嫌弃。”

海晏看了一眼天瑞递上来的东西,侧首向身旁的随从颔首,随从立马将白釉瓷瓶和画卷接下。

“天瑞大人,有心意即可,本官很是喜欢你这样的年轻人,好好干,争取进京为官。”

天瑞听着,心里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大人,听说马上就是您的生辰了,卑职想着大人生辰时,去看看大人,为您庆生。”

海晏嘴角扬起一丝笑纹颔首,旋即,转身钻进马车内,天瑞望着远去的马车,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了。


这时,林玉又道:“你说的香囊,可是紫色的?”

“颜色我不清楚,只知道她说过有个香囊,对她很重要,一直没找到,你是怎么知道的?”明凡抬头红着眼眶说道。

“那日我检验她的尸体时,见在她内衣里衬缝着,”便剪了下来,交与其他衙差收了起来,后来将此事忘记,刚刚你与我说起,我便记起这事,不知香囊里放有什么东西,她这般宝贵的贴于内衣放着?

“我也不知里面有什么,只是她曾说过这个东西很重要,也没听她说过放于哪里,她死之后,我便想起这事,想着先找到东西,于我而言,这是她珍贵的遗物,二来是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找出真凶,还我美荷和儿子的命。”明凡咬牙切齿道。

“儿子?”林玉抬了抬眉毛问道。

“是,儿子,我曾偷偷从外郡县找来一个大夫瞧过,他说美荷的脉象和饮食的变化判断是儿子,虽说我们没有夫妻之名,但却有夫妻之实,其实我早就想到有一天会被抓进牢里,现在我一个人活着也没有意义了,就是希望能早日抓住真凶,我也好随她和孩子一起去了。”明凡木然道。

林玉一听,这家伙有轻生念头,便悄悄在他耳边说道:“你最好乖乖在这里呆着,只要你活着,这真凶自然能抓住,你要是死了,怕是真真的凶手也抓不到,你在牢里呆着,亦会让真真的凶手防松警惕,先委屈你了。还有这话万不可和任何人说。”林玉瞅了瞅墙角睡着的阿来,明凡见状也明白了几分。

说完,林玉离开了牢房,这时墙角躺着的阿来起身问道:”明凡,刚刚他与你耳语了些什么?”

“没什么,他说咱们嫌疑最重,让我老实的待着。”

阿来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明凡的问道:“就说这些?”

“就这样,我困了。”说着转身到另一边墙角的草垫子上躺下。

一连几日,阿来也不见林玉再来,便耐不住焦急的问道:“牢头,我们一直被这样关着,也不见人来提审,也不放了我们,不会一直让我们把牢底坐穿吧。”

“你老实的待着,别那么多废话,牢底坐穿也算你命大,何况你们涉及的可是个杀人案件,要是判你个斩立决,我看你连明日的太阳也见不上了。”牢头一脚踩在长条凳上,一手抓这花生米吃着说道。

林玉回到天瑞府上,将与明凡的问话全都说给了天瑞,天瑞这些日子因为那些行刺皇上的人是连一点线索也没找到,已是急的上火满嘴冒泡,天瑞听了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这个案件你就负责查办了吧,没找到真凶之时,凡事你不用向我汇报,你只管去办。”

“是。”林玉见天瑞很是烦躁,也不便打扰,便退了出来。

出了天瑞房间,林玉站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屋内的天瑞,刚刚看着他那副倦容还有满嘴的火泡,心里不由的有些小心疼他。

回到房间,林玉将明凡的话整个脑海里过了一遍,又将思路捋了捋,想道,这李员外平时对美荷在下人面前表现的是极为爱护,而背后却也经常变相折磨,现下他将下人包括管家也全部遣散,又对美荷之死不管不问,和李夫人也不知去向,怕美荷死与他也脱不了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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