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荷菱凤磬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意阑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公子姑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番回宫的驸马爷,处事总带着几分冷气,荷菱本就心虚,更加不敢违他,当下依令吩咐,见老太医看直了眼站在一旁不动,索性虎着脸将他拖了出去。乔弥眼也没抬,“你也出去。”荷菱愣了愣:“不用奴婢给公主守夜?”乔弥没抬头,细细将公主指尖的血迹擦了,低声:“我不是在么?”荷菱瞬间明白,难怪天未黑驸马爷便去了耳室睡觉,了然地应了一声,便也转身走了。夜里辗转折腾了大半晌,凉水换过六七盆,终于消寂,乔弥背靠着床栏,拿手去碰了碰公主的脸,温凉温凉的,倒也不烫了。夜近五更,雨声淅沥从宫檐上形如疏帘坠落,窗棂未关太紧,有凉风携着雨丝微卷进来,将燥热的夏洗得清润。“嗑啪——!”猛然倾倒下来的窗棂合拢之声刺耳,凤磬瑶惊醒,一室昏光,床头阖眸而靠的人发丝几绺拂在鬓...
《公主意阑珊完结文》精彩片段
此番回宫的驸马爷,处事总带着几分冷气,荷菱本就心虚,更加不敢违他,当下依令吩咐,见老太医看直了眼站在一旁不动,索性虎着脸将他拖了出去。
乔弥眼也没抬,“你也出去。”
荷菱愣了愣:“不用奴婢给公主守夜?”
乔弥没抬头,细细将公主指尖的血迹擦了,低声:“我不是在么?”
荷菱瞬间明白,难怪天未黑驸马爷便去了耳室睡觉,了然地应了一声,便也转身走了。
夜里辗转折腾了大半晌,凉水换过六七盆,终于消寂,乔弥背靠着床栏,拿手去碰了碰公主的脸,温凉温凉的,倒也不烫了。
夜近五更,雨声淅沥从宫檐上形如疏帘坠落,窗棂未关太紧,有凉风携着雨丝微卷进来,将燥热的夏洗得清润。
“嗑啪——!”
猛然倾倒下来的窗棂合拢之声刺耳,凤磬瑶惊醒,一室昏光,床头阖眸而靠的人发丝几绺拂在鬓角,轮廓添了几分柔和,俊逸安静,舒雅如染着夜色的画。
她张嘴,一开口溢出一声咳嗽,那人就着手边小案倒了一盏温茶给她,掀开眸子,垂眼目光落在她身上,琉璃灯暖,涌动他眸中清辉月朗,也成了缕缕温柔。
凤磬瑶看着他移不开眼,动了动手,绵软无力,终究嘶声叹了一口气:“没劲,不喝了。”
嗯,她知道乔弥是会把她捞起来的,然后慢慢喂她,然而……公主想错了,乔弥并没有。
他淡淡“嗯”了一声,便要把温茶放回去,公主倏然抬手抓住他手腕,眼里露出一丝不可置信:“就这样?你没听出……我嗓子哑的都快说不出话了?”
乔弥目光落在她手上停了一瞬,“你不是挺有力气的么?”
公主这才发现,她看错了,乔弥眸中的温柔是灯色昏黄渲染出的晕影,撇开来看,分明淡漠的很,她面容忽然倦怠不已,苍白的仿佛一碰就碎,手突然垂落下去,眼眸一阖,晕了。
乔弥:“……”他眸底的无情有丝丝皲裂,略显匆忙的将茶盏搁下,撸起凤磬瑶袖子便探上她腕脉,然后,他脸黑了黑,床上的人胸腔有细微的颤动,凤磬瑶睁眼,笑醒了,明媚的眸子里有丝倦,又有些意味深长,还有些果然如此的深意。
乔弥默默看了她半晌,垂首叹口气,修长的指骨抵上眉心,一瞬静默,不知该气该笑。
凤磬瑶声音轻哑:“我要喝水。”
乔弥打从心底里不想惯着她这毛病,然而现实很骨感,驸马爷稍稍自我抵触了一下,伸手将她捞起来抱在了怀里,揭开玉盖,茶盏递到了她唇边。
公主眉眼间染上一缕忧愁,哀哀地看了他一眼,很失望的样子:“你怎么这么听话?”
乔弥眉心微跳,若非凤磬瑶撑不住,他一定松手把她摔回床上去,“那你喝不喝?”唇角微抿,他垂眸冷着声问她。
“喝。”公主低头自己啜了一口,温茶淌过干喉,她悄悄瞥了乔弥一眼,忽然大力环住他的腰,这么一动,脸色当场就变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哀嚎,眼泪直接下来。
“驸马爷,您先冷静一些……”老太医脸色发白,“不如您说穴位,老臣来下针,不然血气冲脑,公主怕是就醒不了了……”
乔弥将公主放下,抖袍起身让位,干脆利落地站到床旁,声冷如冰:“膻中一寸六分,风池三分,劳宫半寸,十宜两分……”
老太医急促下针。
忙忙碌碌至子夜,乔弥眼下浮了极浅的青黑之色,宫人尽退,他转身想将寝榻四周的宫灯灭上几盏,抬眼间,却见还有一人未离,身形隐在灯影宫壁下,明灭看不清容颜。
“乔二公子。”那人忽然低低开口,跨前一步走出阴影,身穿赭红色昭阳宫侍人衣物,面上却无阴柔之气,不是个内监。
乔弥捻灭手下一盏灯芯,兴味索然:“阿淫啊,你怎么在这儿?”
九重宫阙门禁再深,金骏眉客栈的人想要混进来都不算难事,毕竟十里楼台的人是做消息买卖的,骨子里都有些做贼的潜质。
可阿淫还是不能习惯一个人带着这么赞叹的语气喊他这个名字,眼皮子细微地抽了抽。
刘温伯一直自诩自己是个正直清廉之士,尽管江湖上所有人都知道十里楼台的各个掌柜都爱财如命,然而他依然非得给金骏眉的五名小厮起了个自认为能十分展现自己胸襟的名字,阿富阿贵阿不阿能阿淫……
美其名曰要时刻警醒自己,富贵不能淫。
当然这名字十分遭当事人的嫌弃,只是经过无数次微弱的抗议无果之后才不得不羞辱地应下,毕竟并没办法,谁让掌柜的是那姓刘的?
阿淫尽量维持了下自己的风度,“乔二公子,您再不回去,掌柜的就快要撑不住了。”
“怎么?”乔弥面有倦色,“刘掌柜病了?”
“不是。”阿淫镇定道:“是清荷姑娘。”
乔弥瞳一敛,定定看他两瞬:“……师姐?”
“正是,乔二公子您那日进宫太匆忙,可能没注意到,清荷姑娘当日也是受了伤的,本以为您进宫之后要不了多久便会回来,可您这一去,还真是犹如隔了千山万水般那么遥远,这次我进宫来,掌柜的还特地叮嘱了一句,让我看看您死了没有。”
乔弥有些无奈,抬指按了按眉心。
“而且清荷姑娘的伤一直都没有处理,无论掌柜的如何相劝她也不肯让别的大夫沾手,坚持要等您回去,如今已感染发脓,掌柜的生怕清荷姑娘出事,乔少城主那边迁怒,所以想问,乔二公子您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不等阿淫说完,乔弥骤然抬眸,心中微乱,转身便疾步往外走,然而走了七八步之后,他突然停下,面容苍似清雪,眸色茫然,漆黑映着灯光,瞳中有颓靡的雾。
“……我走不开。”他似在强行隐忍什么,嗓音喑哑,垂首拿手覆了覆眼,周身显出浓烈的无力感。
阿淫不解:“为何?”
乔弥苦笑,叹息声重:“……我真的走不开……你回去帮我,劝劝师姐……”
阿淫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寝榻之上的公主,“乔二公子,那你也知道,我不怎么会说话……”对于一个打了二十多年老光棍的人,乔二公子这话还真是难为了他。
难道要让他回去跟清荷说:“清荷姑娘,乔二公子在宫里陪另一个女人呢,实在没空搭理你,要不咱们就随便找个大夫把伤给治了吧?”
虽然他是个光棍但他也知道这话不能说。
然而他不知道怎么说,刘温伯活了这么多年却已定然是个其中老手,对于这么一个好资源,乔弥此刻当然不会放过,于是他对阿淫道:“我相信刘掌柜会教你怎么说的。”
“……”阿淫幽怨地看了他半日,镇定而凄迷道:“什么仇什么怨。”然后面无表情地走了。
这人,抱怨也抱怨的这么一本正经。
乔弥退回去,靠在床头的雕花棱架上,看公主睫翼在眼睑覆下阴影,浓浓地一片,这张柔柔弱弱的脸,在暖灯映照下此刻就如瓷花易碎,他闭眸苦笑叹,他真的是走不开啊……
彻夜月华胜霜雪,宫影乱,七月寒。
昭阳宫霎时间大乱。
宣昭帝忙将翁贵妃抱起,急唤太医,惊慌失措之下竟是想把人往公主寝殿里抱,哪里还顾得什么问罪翁家之事?他的所有心思都随着翁贵妃这一晕,被牵走的干干净净。
凤磬瑶气的眼前一黑,雷霆大发:“凤宣昭!”
“……”
好不容易趁乱子站了起来的宫人,被这一声连名带姓的厉喝惊得瞬间齐刷刷又跪了一片。
宣昭帝身形一顿,猛然止步,他僵硬回头,脸色阴晴不定,冷如寒冰碎雪。
公主失望透顶,心肝搅疼翻涌血气,身子摇摇欲坠,指尖苍白缓缓抬起指着他,抖如风中碎叶,她眼睛血红,面白如纸。
“你究竟要为这个女人,害我凤室到何等地步才肯罢休?你到底要纵容她到何时!”
宫人一众战兢,感觉此番真是命将休矣,乔弥下意识向公主走了一步,但看公主痛心疾首疾言厉色,拱手向天时目含血泪的模样,竟是心中一刺,被生生震得顿在了原地。
公主气昏了头,由来的不满悲怆在胸腔间急速涌聚顷刻炸裂,她指着那玉阶之上的君王勃然怒斥:“祖先辛苦三十年打下凤室江山,餐风露宿,饱尝民间疾苦,历代君王皆是以黎民苍生为己任,你出生便得天命,更应勤勉匡扶祖上山河!可你看看你在位六年,你都做了什么?纵容翁氏,满朝佞臣!民间怨声载道,永远不达天听!你自小所学,自小所得,全都是为了碾碎来喂翁家这条狗的么?你羞是不羞!祖宗洒血断颅打下的江山,生生便要断送在你的手里吗?你于心何忍!若父皇有知,先祖睁眼,必遣你这不肖子孙!逐你出凤室家门!凤宣昭!你愧对黎民!你愧对凤室!”
她愈说愈疾,话音落下踉跄后退一步,一口鲜血喷洒而出,昭阳宫人一叠声惊呼:“公主!……”
凤磬瑶眼前黑茫茫一片,身子垂直往后倒去,乔弥连忙将她接入怀中,昭阳宫人皆是震撼,独宣昭帝沉目立于殿阶之上,线条绷紧怒势唤发,如风雨欲来,携黑云催压之势。
荷菱匆匆跪哭伏地:“公主重病初愈,并非有意触怒圣颜,求皇上恕公主大不敬之罪!”
乔弥眸中如有飓风扫过,刮肉见骨,他将公主打横抱起,径直便朝寝殿去,玉阶之上,他霍然顿步,侧眸看向宣昭帝,目沉如水。
宣昭帝面容僵似寒铁,眼眸垂时,方显出一股浓浓倦色。
“……朕会给公主一个交代。”
乔弥再也不留,转入寝殿。
言喻之的种子,里面藏的是解毒香,说明他一早便猜到了那日宫中会有人对公主下手,可他不点破,也不阻拦,这便只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他不知到底是谁会对公主下手,第二是他知道了却也无法阻拦。
在这宫中,谁能有这样的能耐?
若没有下毒一事,单凭那一场翁氏有充分理由推脱的宫外刺杀,并不足以定了翁国舅的罪,可这场祸事在药丞的推动下,最终承担后果的仍是翁国舅,所以那日的下毒之事,隐晦而直接指向的是翁家的人。
那在这宫中,又是谁如此迫切的希望翁国舅倒台?
壁上宫灯映明珠,呼之欲出的答案前雾影憧憧,昭阳宫兵荒马乱,乔弥几次施针手中不稳,险些抖而划破公主皮肉,他下颌线条冷硬,青筋隐跳,溃而拂袖,狠狠摔翻金盆银盏,一把将公主捞紧,死死揉进怀中。
“别废话,进来,替公主查看伤势。”宣昭帝沉声。
立刻有宫人揭开层叠纱幔,老太医赶紧走进去,跪在寝榻边上,取出玉枕,宫娥从锦被中拿出公主的手放在玉枕上,老太医稍微一诊,脸都白了。
“皇上……”他战战兢兢:“公主伤势严重,但好在处理手法特别,喝了这碗仙合汤,若是明日能醒的话,便无大碍,可最怕的是,公主今夜若发高热,就、就……”
“若发高热,你们便没办法了?”宣昭帝脸一沉,顷刻震怒:“朕养你们来干嘛的!?”
老太医扑通跪了下去:“皇上息怒,老臣一定尽力!”
荷菱趁机接口:“皇上,奴婢认为还是由驸马爷来照顾公主最为稳妥,毕竟……”
“闭嘴!”宣昭帝怒声将她打断,君王再是昏庸也好面子,哪里容得荷菱把话说完?宣昭帝这脸让太医丢的都顾不上质问荷菱到底在宫外都发生什么了,黑着脸道:“给朕好好照顾公主,若是公主有什么闪失,朕要昭阳宫所有人殉葬!”他重重怒哼一声,拂袖而去,他不想看见驸马。
宫人连忙恭送。
荷菱跌坐在地上,抬袖擦了擦额间的虚汗,长长吁出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一抬眼,冷不防见乔弥正看着她,素来温润的眸中一片沉静,沉静出了几分冷意,荷菱心里莫名一虚:“驸、驸马爷……”
乔弥掩下眸子,眉眼淡淡,未曾回应,荷菱顿时心虚的更厉害,她从死人堆里醒来,遇见前往寻找小妖精的驸马爷,粗略问候了翁贵妃祖宗十八代几遍之后,便求着他去救公主,可由始至终,公主为何会跟小妖精一起遇险,这着实令人深思……
荷菱心虚的不得了,眼神都开始发飘,然而乔弥并没开口问的打算,她正想以换衣的藉口溜开,忽然殿外传呼声又起:“贵妃娘娘驾到——”
翁贵妃脸上的神情很凝重,很担忧,提着裙子迈过殿门便匆匆走来,换个不知情的来,这真是一个贤良大度的好女人。
“公主怎么样了?”她上来便想要揭开寝帘,乔弥侧步,不动声色地一拦:“有劳娘娘挂念,尚可。”
“本宫看看!”翁贵妃不死心。
“公主已经睡下,娘娘是想看什么?”乔弥抬眼看她,面上没有表情,淡漠的如一潭死水,教人再多看一眼,心间都会结上一层霜雪。
很显然,翁贵妃那张美艳的脸在他眼中看来与任何一具皮囊无异,让驸马爷起不了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
翁贵妃一愣,掩唇笑了起来,水润的眸子里露出几分娇嗔之意:“瞧瞧驸马爷,这是在干什么?护的这般紧,还怕本宫会吃了公主不成?”
乔弥唇角轻轻弯了弯,也仅仅是轻轻弯了弯:“娘娘觉得呢?”
翁贵妃眸里的笑意以极缓的速度敛了下去,她定定看了看乔弥,轻柔的冷笑:“那……驸马爷可要将公主给护好了,说不定本宫,还真会吃人呢?”
清荷本想起身出去,可身子一动,双腿麻的根本起不来,又僵的跌了回去,只能大声呼喊了一声,不出多时,果然便见七八人朝这边围了过来。
“哎呀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刘温伯打着伞冲过来,脚下跳着泥坑叫嚷:“一路上死了这么多官兵,也不给老夫点时间准备,这让老夫很是无措啊。”
暴雨过猛,几乎所有人身上衣衫已经湿透,油伞的作用微乎其微,乔弥并未打伞,一撩袍子从陡坡上跳了下来,拨开荒草,先看见清荷,俊美的脸上有显然的焦急:“师姐?”
清荷轻轻一笑:“没事。”
乔弥目光越过她落到凤磬瑶脸上,倏然瞳孔一缩,忙向清荷伸出手,半拥着她将她抱了出来,交到刘温伯手里,然后钻进窄洞,伸手扣住公主的脉,两根银针锁在她大椎、鸠尾,拨开黏在她鬓边的几绺青丝,温声沉道:“公主,听得见我说话么?”
凤磬瑶目光早已涣散到昏暗无神,却还没有阖上,一双眸子嵌在那煞白的脸上,黑白分明,像了无生气的傀儡躯壳,乔弥将她揽进怀里,一手穿过她膝弯,还没来得及将她抱起来,凤磬瑶忽然死死攀住他脖颈,声音轻到发抖:“……乔弥……”
指间触到她腰后温稠的鲜血,乔弥心中原本积压的所有话都再也说不出口,心尖隐隐在发颤,脸色苍白,连忙将她打横抱了出去。
“公主……”荷菱哽咽着奔上来,眼睛红肿。
乔弥眸底积压云涌,声音冷如寒铁:“我要进宫一趟,刘掌柜,照顾好师姐。”
“驸马爷!”乔弥足尖一点便跃上了断坡,荷菱自知跟不上,忙将琢凤腾云玉朝他掷了过去,“没有这块玉,进不了宫门!”
乔弥脑子一偏将玉衔进嘴里,转身冲进雨幕之中,他速度奇快,顷刻间不见人影。
荷菱扭身匆忙对刘温伯哽道:“老人家,公主这次是偷偷出宫,被皇上知道了不得了,我也须得尽快赶回去,你们能不能送我一程?”
她肉足双腿,赶回去的时候怕是早已晚了,若有十里楼台的人相送,那定是要快的多。
刘温伯啧啧叹:“真是稀奇。”好好的成亲被搅了,这里面看起来可大有文章,他扭头看向自己手边扶着的这位:“清荷姑娘,送么?”
清荷白着脸笑笑:“当然要送。”他都如此着急的进宫了,能不送么?
于是刘温伯点了点头,唤:“阿能阿淫,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位姑娘送到阖闾门。”
金骏眉两名小厮应声将手中油伞往雨中一扔,上前一左一右架住荷菱,右边的人好心提醒:“姑娘,我们的速度跟不上乔二公子,但你还是闭上眼睛为好,眼下雨大,以免你乱动,路上会摔。”
荷菱怔怔闭上眼,倏然身子一轻,耳边风雨声急掠而过,劲风扑面刺骨,途中稍停一次,复又掠起,两刻钟不到,荷菱摇摇欲坠地,近得阖闾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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