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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全文

涧流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多选修西方油画的学生,看不起她们这些学临摹的。其实想要把千年前的壁画原作临摹好,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因为要先弄懂壁画的思想内容和艺术特征,否则就会像她现在这样,只得其形,不得其神。林柚可临摹的那幅法华经变图比较基础,这几日就快要完工了,只差裙摆上的褶皱。她好动的性子早已按捺不住,凑近迟云晚小声道,“六月份就要毕业了,你和俞学长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啊?我还想跟你们一起举行婚礼呢!”迟云晚用极细的笔锋蘸了下碗中金粉,淡声道,“他不会娶我的。”林柚可活动着手腕,那双清澈见底的杏核眼瞪得溜圆,“怎么可能,俞学长可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你求的婚,如果他真敢抛弃你,肯定会被挂到热搜上,让那群暴躁网民喷成筛子的!”迟云晚画笔微滞,卷翘的长睫颤了下,回...

主角:迟云晚贺沉曦   更新:2024-12-05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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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全文》,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选修西方油画的学生,看不起她们这些学临摹的。其实想要把千年前的壁画原作临摹好,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因为要先弄懂壁画的思想内容和艺术特征,否则就会像她现在这样,只得其形,不得其神。林柚可临摹的那幅法华经变图比较基础,这几日就快要完工了,只差裙摆上的褶皱。她好动的性子早已按捺不住,凑近迟云晚小声道,“六月份就要毕业了,你和俞学长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啊?我还想跟你们一起举行婚礼呢!”迟云晚用极细的笔锋蘸了下碗中金粉,淡声道,“他不会娶我的。”林柚可活动着手腕,那双清澈见底的杏核眼瞪得溜圆,“怎么可能,俞学长可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你求的婚,如果他真敢抛弃你,肯定会被挂到热搜上,让那群暴躁网民喷成筛子的!”迟云晚画笔微滞,卷翘的长睫颤了下,回...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全文》精彩片段


很多选修西方油画的学生,看不起她们这些学临摹的。

其实想要把千年前的壁画原作临摹好,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

因为要先弄懂壁画的思想内容和艺术特征,否则就会像她现在这样,只得其形,不得其神。

林柚可临摹的那幅法华经变图比较基础,这几日就快要完工了,只差裙摆上的褶皱。

她好动的性子早已按捺不住,凑近迟云晚小声道,“六月份就要毕业了,你和俞学长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啊?我还想跟你们一起举行婚礼呢!”

迟云晚用极细的笔锋蘸了下碗中金粉,淡声道,“他不会娶我的。”

林柚可活动着手腕,那双清澈见底的杏核眼瞪得溜圆,“怎么可能,俞学长可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向你求的婚,如果他真敢抛弃你,肯定会被挂到热搜上,让那群暴躁网民喷成筛子的!”

迟云晚画笔微滞,卷翘的长睫颤了下,回想起五年前那个烟花璀璨的夜晚……

那天是京州大学建校一百周年的校庆,京州大学在京城内虽不如清北有名,却也算得上第三第四。

从京州大学毕业的名人学子纷纷前来,庆祝母校生诞,那些媒体记者也闻讯到访。

待校长讲话完毕后,几朵玫瑰形状的烟花绽放在黑幕般的夜空中。

林柚可拉着迟云晚跑出礼堂凑热闹。

结果便看到俞司琛站在人群中央,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手拿钻戒向迟云晚下跪求婚。

数家媒体拍下了那极具浪漫的一幕,至今还有学妹传颂当年那场‘世纪求婚’。

林柚可打量着她的神色,惊呼,“不会吧,俞司琛那厮真要跟你解除婚约啊?”

说完,她拿出手机,指尖飞快在屏幕上敲下一行字。

迟云晚好奇问道,“你在做什么?”

林柚可眉眼不抬,“发微博,我素质不好我先喷!”

她哭笑不得,正要解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作响。

美术室有规定,所有电子设备必须调至震动模式,不能接打电话,更干扰其他学员创作。

迟云晚本想拒接,却被林柚可夺了过去,义愤填膺地说道,“是俞司琛那厮对吧,你素质高,我来帮你骂!”

“哎……”迟云晚阻拦不及,林柚可已经按下了接通键。

“喂,你这个渣男……”

电话那头的男人微怔,“我什么时候成渣男了?”

听筒里传来的男音磁性又清冽,明显不是俞司琛。

林柚可吐了吐舌头,连忙把手机还给了她。

迟云晚为自己有这样的闺蜜倍感头疼。

她把手机放在耳边,小声问道,“您好,哪位?”

“刚才不是还叫我渣男吗,转头就失忆了?”

男人散漫的声调透着促狭,让她心漏跳了半拍。

是贺沉曦……

迟云晚抿了抿唇,“请问你有事吗?”

“迟小姐,看来你的记性真不怎么好啊,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贺沉曦刻意压低了音量,听上去更显暧昧,“前天晚上,京州酒店,我们……”

迟云晚的脸瞬间红透,马上打断他的话,“你不用说了,我记着的!”

贺沉曦发出一声闷笑,“记得就好,我可太害怕迟小姐提上裤子不认账,昨晚都失眠了,现在黑眼圈还没消呢!”

迟云晚心想,前天晚上他抱着自己睡得不是挺香嘛!

把她的肩膀枕麻了都不肯撒手,怎么看都不像个会失眠的主儿。

“贺先生,对于那晚的事我很抱歉,你想好赔偿方式了吗?”她生怕贺沉曦那张嘴再胡言乱语,急切追问。


春夜微寒。

这个点的京州大学图书馆和教学楼都已关闭,只有寝室区还亮着成片的灯。

为了抄近道,她走了树林里通往寝室楼的小路。

林间视野昏暗,她鼻间呼吸着冷气,猛然撞见一对躲在树下接吻的男女。

她连忙别开视线,万分尴尬,“对不起……”

“晚晚?”

一道温润如玉的男音从对面传了过来。

迟云晚觉得有些耳熟,抬头一看,正是她哥。

迟远山怀里抱着林柚可,一只手掌遮住她的半张脸。

林柚可许是害羞,把头埋进迟远山的肩窝里,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杏核大眼。

迟云晚没想到有生之年竟会看到她哥和她闺蜜的亲热现场,简直想自戳双目。

她慢吞吞走到两人身前,唤了声,“哥。”

迟远山打量着她,“这么晚,你上哪去了?”

林柚可从他怀里冒出头来,“我知道,肯定是和那个债,唔……”

迟云晚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咖啡馆里画画,忘记看时间了。”

迟远山视线扫到了她肩上的帆布画包,“我不是跟你说过,女孩子不要走夜路,你看看这个树林,连路灯都没有,多不安全……”

他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迟云晚正看着他弯唇浅笑,眼中满是揶揄。

迟远山清咳了声,自己这个做大哥的没有给妹妹打好榜样,现在也没资格说她了。

“可可,你先回去,我有些话要跟晚晚说。”他低头,对怀里林柚可柔声道。

迟云晚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林柚可丝毫不加怀疑,在迟远山脸上偷亲了一口,转身跑向寝室楼。

迟远山抹去脸颊上的水痕,无奈的嗓音里带着点纵容,“这丫头……”

“哥,你想问什么?”迟云晚出言提醒他,“寝室快关门了。”

“你去见俞司琛了吗?”他嗓音温淡,仿佛只是关心。

“去了,但他正在会客,我放下桂花糕就走了。”迟云晚的语气比夜风还要清冷。

迟远山掏出口袋里的烟盒,点了根。

半晌,他淡淡一笑,“晚晚,我打算七月和可可去马代举办婚礼。”

迟云晚由衷说道,“恭喜,可可喜欢大海,她知道的话一定很开心。”

“你呢?”迟远山又把话题绕回了她身上,“可可不止一次说过,希望你和俞司琛能跟我们一起举办婚礼。”

迟云晚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心里却泛起十足的嘲讽。

林柚可和迟云晚是一同长大的闺蜜,小时候林家与迟家是邻居,林柚可就住在旁边那栋别墅。

后来林家生意越做越大,早就搬到了一环的四合院里,但她与迟云晚的关系从没断过。

林家只有林柚可一个独生女,可谓是万千宠爱集一身,才养出她这么烂漫娇纵的性子。

迟远山和林柚可在一起后,只与她谈风花雪月,名利场上那些勾心斗角从不让她知晓。

就连迟云晚和俞司琛的婚约,明眼人都能看出不过是桩交易,迟远山还要骗她是因爱结合,不肯道破中间那层利益关系,并叮嘱迟云晚不要将真相告诉她。

迟云晚知道,如果她把这件事告诉林柚可,一定会影响到他们两人的感情。

林柚可从小就喜欢迟远山,两人在一起已有七年,马上就要举行婚礼。

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迟云晚不想介入他人的因果,更不想破坏他人的姻缘,便一直将此事埋藏在心里,从不当林柚可的面提及。


惊蛰,春雨在黑夜中浓稠如墨。

雨滴敲打窗沿的声响,遮蔽了屋内凌乱的呼吸。

房间里壁灯昏黄,剔透亮洁的玻璃窗倒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陡然,十指相扣的手,被人重重抵在落地窗上,瞬间凝成水雾……

“我和俞司琛比起来,谁更厉害?”男人音色偏冷,却透着隐忍的喑哑。

迟云晚雪白的脊背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连喘息都变得异常艰难。

男人不想轻易放过她,长指在她的细腰反复辗转,“晚晚,说话。”

迟云晚呜咽了声。

五感仿佛被欲念操控着,理智与身体一同在火上炙烤、灼烧。

如果再不开口,身后那人必不会给她一个痛快。

往日那双静如秋潭的眼眸如今浸满春水,下颌微抬,迷蒙地视线与他对视,“你……”

迟云晚的耳膜内嗡嗡作响,她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却听到一声酥撩的笑。

“这可是你说的……”男人含混不清又危险的嗓音落在了她的耳畔,“从现在起,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她茫然回头,对上了那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眸,里面似乎藏匿着不可告人的情潮。

迟云晚忍不住抬手,攀在他的颈后,合着春雨拍打玻璃的声音,短促轻吟,“贺,贺沉曦……”

男人因她的话眸色渐深,俯首,强势地吻住她,连薄唇都沾带了侵略性的潮热。

霎时,雨势转大,淋漓泼洒在落地窗上。

爱欲如潮水,自不肯休。

-

次日,晴空万里。

初春的暖阳温柔倾洒在床上,迟云晚长睫轻颤了下,无意识地把头埋进被褥里。

片刻后,她猛然睁开双眸。

视线触及身侧凌乱不堪的床褥,显然有人在上面滚过,并且折腾得不轻。

浴室内传来微弱的水流声,磨砂玻璃上隐约透出属于男人的颀长身形。

仔细去瞧,甚至还能看见胸膛肌肉的轮廓……

她立刻闭上眼,酸痛的身体将支离破碎的记忆重新唤回脑海——

昨晚,京州酒店大堂中承办了一场盛大的私人晚宴。

迟云晚还在读研,对这种热闹向来不感兴趣。

可她听说这场晚宴是圈子里的那些公子哥,为突然回国的贺家二少接风洗尘的。

她几番纠结,还是找出自己订婚时做的那件霜色鱼尾裙,盛装出席。

名媛们在宴会上争奇斗艳,手端红酒杯的男士们衣冠楚楚,谈笑间商谈生意。

宴席过半,一些迟来的宾客姗姗入场。

迟云晚已绕着中央的喷泉水池走了七八圈,仍是没见着那传说中的贺家二少。

直到她哥迟远山匆匆走来。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略显懊恼,“不知道是谁乱传消息,说贺二今晚会出席,把大家都给骗过来了。”

迟云晚吸了口气,“那他不来了吗?”

迟远山睨了她一眼,淡声道,“应该是不来了。”

她眸光瞬间黯淡,唇角微微下垂。

两人在喷泉池边静默半晌,迟云晚率先问道,“哥,贺家的产业不是都在国外吗,贺沉曦为什么突然回国?”

迟远山声调平静,“贺家跟郁家有一桩从小定下的娃娃亲,两人青梅竹马,感情很好。贺二这次回来,应该就是奉家族的命令和郁家大小姐联姻的。”

迟云晚一怔,“郁家大小姐……郁献音?”

迟远山抿了口杯中红酒,“这事我也是刚知道,郁家手里有块地正在招商,我之前问了好几次,都被郁献音回绝了,原来是给‘未婚夫’留着呢!”


迟云晚不混圈,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坐在对面的俞司琛眯起长眸,打量那女人半晌,淡淡开口,“她不如你。”

女人笑出声来,“哎呦,俞总可真会讨女孩子欢心,就是迟小姐听到之后会不会难过呢?”

俞司琛似是不习惯处在下位者的角度,起身整理了下自己剪裁合体的墨色西装,刚好挡住窗外照进来的那抹夕阳。

迟云晚一直觉得俞司琛的面容太过冷峻,五官像御笔天赐般立体,每一处轮廓线条都蕴藏着锋锐的寒意。

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总是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慑,让人很不舒服。

但此刻,他却用这双眼温和地睨着她,嗓音低沉,“她难不难过,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

女人红唇微勾,显然不信他的话。

俞司琛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首饰盒,放在掌心中打开,里面是一枚玫瑰形状的红宝石胸针。

“我听说郁小姐喜欢彩宝,前些天刚好在拍卖会上遇到这颗红宝石,特意拍下来,送给郁小姐做见面礼。”

郁小姐……

迟云晚蓦地睁大双眼。

原来她就是郁家大小姐——郁献音。

郁献音看着那枚胸针,嘴角笑意似有若无,“成色不错。”

俞司琛修长的手指取出胸针,将它别在郁献音的领口,动作极尽温柔。

后退一步说道,“很配你。”

郁献音漫不经心地擦拭着那颗红宝石,“俞总,这份见面礼我就收下了,但你想竞标郁家那块地,我说了可不算。我家老爷子交代过,谁娶了我,才能把那块地的使用权交给谁。”

俞司琛怔住。

郁献音眼底掠过一丝玩味,“你愿意为了我和迟云晚取消婚约吗?”

他迟疑片刻,眸色有些复杂,“不能换个条件吗?”

“呦,上一秒还说不在意,现在就舍不得了?”郁献音挑眉。

俞司琛狭长的眸中翻起一抹狠戾,转瞬又恢复平静,淡声道,“没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还没弄到手里,有些不甘心罢了。”

郁献音满不在乎地嗤笑,“随你,总之条件我已经告诉你了,机会只有一次。”

-

迟云晚听到这里,便悄悄离开。

她看出俞司琛在犹豫,但犹豫的原因不是舍不得自己,而是不想坏了他在圈子里的好名声。

当年驰飞经营出现问题,那些合作方纷纷撤资,公司险些倒闭。

父亲又突发恶疾住院,家里的钱都用来还货款,就连看病的钱都要靠迟云晚卖画去凑。

而俞司琛是迟远山的大学同学,他子承父业,刚刚成年便接管了京俞。

那时的京俞还只是个中型企业,俞司琛看上了驰飞多年来累积的口碑,想要通过联姻争取上市的机率。

驰飞也可以趁机将那些合作方拉拢回来,避免破产清算。

这场商业联姻看上去双方都不吃亏,唯有迟云晚是里面的牺牲者。

订婚之后,迟云晚越发感到俞司琛是个本性凉薄又极具野心的人。

京俞上市成功,俞司琛为了给公司洗盘,不惜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亲叔叔亲手送进局子。

他当时是这么跟迟云晚说的:“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就如同路边的烂石头,连马遇见都会踢到一边……”

如今,自己也变成了路边的烂石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现在大环境不好,人人都想尽办法捞钱,郁家那块地则是待宰的肥羊,他怎么可能为了一块石块放弃郁献音?


迟云晚暗叹了声,刚要跟她解释,下课铃突然响起。

“我得回洋房给大佬打工了,你也早点回四合院吧,不用为我操心。”她说完,逃也似的离开。

林柚可在她身后喊道,“晚晚,你急着捉奸去啊!”

迟云晚抱着平板,快步走出校门,见林柚可没有追上来,这才松了口气。

贺沉曦专门派了司机接送她上学,一出门她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大G。

司机照常将她送回洋房,她刚进屋就看到贺沉曦穿着休闲服准备外出。

“你总算回来了!”他的语气不像责怪,倒有那么几分幽怨。

“怎么了?”她愕然。

“丸子病了。”

贺沉曦指了下旁边的宠物飞机箱,丸子似乎哪里不舒服,庞大的身躯在里面缩成了一个毛团。

迟云晚蹲下身体,透过呼吸网看到丸子蜷缩在垫子上,一副蔫蔫的样子。

“我今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她心疼不已。

“从下午就开始吐个不停,看着没精打采的。”贺沉曦问她,“我刚回国,不知道京市哪家宠物医院比较好,问了管家,他们也都不清楚,你有认识的人家里养宠物吗?”

迟云晚想到了林柚可,连忙给她拨了个电话。

林柚可很快接通,“晚晚,有事嘛?”

“可可,你家猫之前生病是去哪个医院就诊的?”她小声问道。

林柚可语速极快,“就在我家附近那个宠物医院,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养猫了嘛?”

“不是,是我朋友家的猫。”迟云晚瞄了身旁的贺沉曦一眼,语气有些心虚。

贺沉曦眉梢微挑。

林柚可狐疑道,“朋友,你哪个朋友是我不认识的?晚晚,你最近好奇怪啊……”

“先不跟你说了,我得带着猫去医院了,回头再聊。”迟云晚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匆匆挂断电话。

一分钟后,林柚可把宠物医院的地址发了过来,附带一个猫猫祟祟的表情包。

贺沉曦让她抱着丸子,他来开车。

那家宠物医院离花园洋房大概三十分钟的路程,丸子不知是晕车还是太难受,把脑袋埋在迟云晚的怀里一动不动。

她轻轻抚摸它的脊背,语调极尽温柔,“没事啦,很快就到了。”

贺沉曦闻言,略略侧眸扫了她一眼。

车辆按照导航准时到达宠物医院,迟云晚把丸子放回飞机箱里,却被贺沉曦夺了过去。

“你拎不动它,我来。”贺沉曦拎着重达十八斤的丸子,大步流星走进宠物医院。

医生给丸子做了简单外检,问道,“多大了?”

“六岁。”贺沉曦回答。

迟云晚想了下,六岁……那丸子应该是他去M国之后养的喽?

医生要给丸子抽血,它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开始用力挣扎,“喵~”

迟云晚舍不得凶它,一时有些按不住,“丸子别动!”

从她身后伸过来一只修长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一把抓住了丸子的后颈皮。

丸子再动弹不得,同样的,迟云晚也不敢动了。

她只要一转头就会亲到贺沉曦的侧脸,往后退半步就会靠进他的怀里。

这个动作让她回想起酒店那一晚,他把自己抱到落地窗前,也是像这样从后面按着自己的手……

医生抽完血,见他们两人还双手交叠,死死按着丸子,忍不住提示道,“可以了。”

迟云晚这才回神,把手从贺沉曦的手掌底下抽了出来。

她站到一旁,别开了视线。

半晌,医生带着报告回来,“急性肠胃炎,可能是换水土引起了不良反应,它现在看着蔫蔫的是脱水导致,问题不大,需要先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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