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云晚温柔地抚平那缕被他揪起的毛,“它很乖,不会捣乱。”贺沉曦挑眉,“你喜欢猫?”她点点头。“那送给你好了,它吃得太多,我养不起。”贺沉曦音调散漫。迟云晚不确定他是不是又在逗自己。贺家可是财阀世家,虽然主要经营产业都在M国,但真要论起背景和资产,整个京圈怕是没人能敌得过,怎么可能连只小猫都养活不起。“我没有独立居所,养不了宠物。”她平静道。她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家里曾经收容过一只玳瑁流浪猫。母亲病逝后那段日子里,父亲忙于事业,很少回家,是那只小猫陪伴自己度过了难熬的夜晚。可江柔和迟远山都对宠物毛发过敏,他们母子上门之后,那只小猫就被迫送人。收养者是她爸公司的一名员工,后来迟云晚还悄悄去看过,小猫被关在了狭小的铁丝笼子里,没过多久就得...
《完结版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精彩片段
迟云晚温柔地抚平那缕被他揪起的毛,“它很乖,不会捣乱。”
贺沉曦挑眉,“你喜欢猫?”
她点点头。
“那送给你好了,它吃得太多,我养不起。”贺沉曦音调散漫。
迟云晚不确定他是不是又在逗自己。
贺家可是财阀世家,虽然主要经营产业都在M国,但真要论起背景和资产,整个京圈怕是没人能敌得过,怎么可能连只小猫都养活不起。
“我没有独立居所,养不了宠物。”她平静道。
她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家里曾经收容过一只玳瑁流浪猫。
母亲病逝后那段日子里,父亲忙于事业,很少回家,是那只小猫陪伴自己度过了难熬的夜晚。
可江柔和迟远山都对宠物毛发过敏,他们母子上门之后,那只小猫就被迫送人。
收养者是她爸公司的一名员工,后来迟云晚还悄悄去看过,小猫被关在了狭小的铁丝笼子里,没过多久就得猫瘟死了。
大一下半学期,京城开始流行起养布偶猫。
林柚可家里养了一只,她很喜欢,经常去撸,还为那只猫发过一条朋友圈:等将来有了自己的房子,一定要养只布偶猫!
可至今愿望都没有实现,连她自己都无家可归……
“我刚才把需要用到的工具和颜料表发你微信上了,等工具齐全就可以开工。有几个颜料非常特别,要找寻纯净度较高的原矿石……不过我进度没那么快,可以先等等。”迟云晚收拾着帆布包,打算告辞。
贺沉曦抬眼看向窗外,拧眉,“怎么都这个点了,你也不叫我!”
迟云晚:“……”
他没说赔偿里还包含叫醒服务这一项啊!
“饿坏了吧?下楼,我给你弄点吃的去。”贺沉曦偏了偏头。
迟云晚嘴唇翕动了下,从他说起雪山驼掌的时候就已经饿了。
而且听贺沉曦的描述,感觉他好像很会做饭的亚子……
她的理智被饥饿支配着走到楼下,却见贺沉曦拿出手机,给助理拨了个电话,“赶紧送点吃的过来!”
“……”
贺沉曦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抬眸,与她幽幽的视线相对,“看什么,难道我像是会做饭的样子?”
不是都说去国外读书的留子回来后能精通满汉全席吗?
怎么他去了六年,一点也没学会,反倒像学会辟谷了……
助理很快把晚饭送到,精致的食盒里盛着四菜一汤,菜品没什么特别,都是家常小炒,闻起来倒是很香。
贺沉曦冲她挑眉,“过来吃饭。”
迟云晚坐到他的对面,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杭椒牛柳。
味道有些熟悉,应该是出自某家她很喜欢的私房菜馆。
但她印象里,那家私房菜好像只接受预定堂食,不接受打包外带。
果然有钱能使磨推鬼……
贺沉曦用公筷夹了一只柠檬虾,放到她碗中,“吃饭都能走神?”
她握着筷子,清透的眸静静看他,“你每天都这么晚吃饭吗?”
“我作息不规律,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吃饭。”他淡淡说道。
迟云晚微微摇头,“你这个习惯不好,要按时吃饭,否则会得胃病的。”
贺沉曦喝汤的动作滞了下。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逾越了,连忙补充,“江柔……我妈就是因为饮食不规律,患上了很严重的胃病。”
贺沉曦唇角上扬,桃花眸中盛满细碎的笑意,“好,都听你的。”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那么一丝宠溺。
“以后你的日常工作里加上一项,监督我吃饭。”他轻描淡写道。
林柚可正要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告诉他,脑海中突然想起自己曾答应过迟云晚,要为她保密……
她咬唇说道,“没事,是我眼花了。”
迟远山语气加重,“可可,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林柚可本着绝不出卖朋友的原则,开始撒娇,“哎呀我都说是自己眼花了,你还问什么!”
电话那头的迟远山停顿良久,语气依旧温柔,“那好,你早点休息,周末见。”
通话结束,林柚可回忆着刚看到的那一幕,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迟云晚居然跟贺沉曦在一起了!
那出轨的人究竟是她还是俞司琛……
-
清晨,上早课的闹钟把迟云晚从被窝里叫醒。
她迷迷糊糊来到卫生间里洗漱、换衣服。
还不忘去四楼小花园给昨晚带回来的那捧玫瑰花浇水。
当她走下楼梯,看到贺沉曦穿着白色运动服坐在餐桌旁,手里端着一杯咖啡,低头查看平板。
她还以为是自己还没睡醒,揉了揉眼睛,“你怎么醒这么早?”
贺沉曦眼睫微抬,朗声道,“过来吃东西。”
迟云晚走进餐厅,坐到他对面的位置。
桌上摆着几道精致的京式点心,她拿起豌豆黄尝了一口,果然是熟悉的味道。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惊诧不已。
“你睡觉的时候。”贺沉曦身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即便穿着款式普通的运动服也能看出他骨子里的矜贵从容。
“难得起得早,顺便出去溜了一圈。”
迟云晚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城南那家点心铺离花园洋房正好一南一北,来回不堵车的情况下还要两个小时。
他这弯溜得可够远的啊!
该不会是因为她把点心描述的太好吃,把他的馋虫勾起来了吧?
网上说刚回国的留子就像蝗虫过境,看到什么都想上去啃两口。
网友诚不欺我!
多亏她没说兰州的牛肉面好吃,否则今早一睁眼他已经干到大西北了……
吃过早饭,迟云晚拿起画包准备去学校。
贺沉曦却叫住她,“我今天要去趟公司,正好顺路,送你上学。”
她并不知道他的公司在哪里,点头应道,“好。”
车子很快抵达京大校区,迟云晚从副驾的位置下来,对他挥了挥手,“开慢一点,注意安全。”
贺沉曦下半张脸被口罩遮住,眉眼弯弧,“好。”
车辆开走后,迟云晚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她作为一个债务人,每天白吃白喝,还让债主车接车送,真是太没天理了!
但她的车技很烂,不敢主动提出开车。
万一再把贺沉曦的大G撞坏,她欠他的账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更还不起了……
迟云晚边想边往美术室的方向走,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被我抓住了吧!”林柚可一脸神秘地问道,“说,你刚才从哪个男人车上下来的?”
她有些尴尬,“是我的债主。”
林柚可笑得别有深意,“哦?昨晚我可是看到你跟贺沉曦一起过情人节哎!”
她蓦地睁大眼睛,“你看见了?”
林柚可一脸‘捉奸在床’的表情,大声喊道,“好啊晚晚,你和贺沉曦在一起居然不告诉……唔!”
迟云晚捂住她的嘴巴,做了个‘嘘’的手势。
“我没有和他在一起,你别误会,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总之不是你想得那样。”
“不必解释,你就告诉我,贺沉曦是不是你说得那个债主,你现在是不是住在他家里?”林柚可不依不饶。
春夜微寒。
这个点的京州大学图书馆和教学楼都已关闭,只有寝室区还亮着成片的灯。
为了抄近道,她走了树林里通往寝室楼的小路。
林间视野昏暗,她鼻间呼吸着冷气,猛然撞见一对躲在树下接吻的男女。
她连忙别开视线,万分尴尬,“对不起……”
“晚晚?”
一道温润如玉的男音从对面传了过来。
迟云晚觉得有些耳熟,抬头一看,正是她哥。
迟远山怀里抱着林柚可,一只手掌遮住她的半张脸。
林柚可许是害羞,把头埋进迟远山的肩窝里,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杏核大眼。
迟云晚没想到有生之年竟会看到她哥和她闺蜜的亲热现场,简直想自戳双目。
她慢吞吞走到两人身前,唤了声,“哥。”
迟远山打量着她,“这么晚,你上哪去了?”
林柚可从他怀里冒出头来,“我知道,肯定是和那个债,唔……”
迟云晚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咖啡馆里画画,忘记看时间了。”
迟远山视线扫到了她肩上的帆布画包,“我不是跟你说过,女孩子不要走夜路,你看看这个树林,连路灯都没有,多不安全……”
他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迟云晚正看着他弯唇浅笑,眼中满是揶揄。
迟远山清咳了声,自己这个做大哥的没有给妹妹打好榜样,现在也没资格说她了。
“可可,你先回去,我有些话要跟晚晚说。”他低头,对怀里林柚可柔声道。
迟云晚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林柚可丝毫不加怀疑,在迟远山脸上偷亲了一口,转身跑向寝室楼。
迟远山抹去脸颊上的水痕,无奈的嗓音里带着点纵容,“这丫头……”
“哥,你想问什么?”迟云晚出言提醒他,“寝室快关门了。”
“你去见俞司琛了吗?”他嗓音温淡,仿佛只是关心。
“去了,但他正在会客,我放下桂花糕就走了。”迟云晚的语气比夜风还要清冷。
迟远山掏出口袋里的烟盒,点了根。
半晌,他淡淡一笑,“晚晚,我打算七月和可可去马代举办婚礼。”
迟云晚由衷说道,“恭喜,可可喜欢大海,她知道的话一定很开心。”
“你呢?”迟远山又把话题绕回了她身上,“可可不止一次说过,希望你和俞司琛能跟我们一起举办婚礼。”
迟云晚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心里却泛起十足的嘲讽。
林柚可和迟云晚是一同长大的闺蜜,小时候林家与迟家是邻居,林柚可就住在旁边那栋别墅。
后来林家生意越做越大,早就搬到了一环的四合院里,但她与迟云晚的关系从没断过。
林家只有林柚可一个独生女,可谓是万千宠爱集一身,才养出她这么烂漫娇纵的性子。
迟远山和林柚可在一起后,只与她谈风花雪月,名利场上那些勾心斗角从不让她知晓。
就连迟云晚和俞司琛的婚约,明眼人都能看出不过是桩交易,迟远山还要骗她是因爱结合,不肯道破中间那层利益关系,并叮嘱迟云晚不要将真相告诉她。
迟云晚知道,如果她把这件事告诉林柚可,一定会影响到他们两人的感情。
林柚可从小就喜欢迟远山,两人在一起已有七年,马上就要举行婚礼。
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迟云晚不想介入他人的因果,更不想破坏他人的姻缘,便一直将此事埋藏在心里,从不当林柚可的面提及。
迟云晚心底涌上了一股浓浓的苦涩,垂眸不语。
迟远山望向前方,不知瞥见了谁,头也不转地对她说,“妹妹,你再玩一会儿就让俞司琛送你回学校,我先过去了。”
迟云晚淡淡点头,望着迟远山西装革履的身影挤入人群中。
她从路过的侍应生盘中拿过玻璃杯,将里面的果汁一饮而尽,转身离去。
等俞司琛想起自己来,指不定都得后半夜了,还是趁寝室没锁打个车先回学校吧。
当她踏出宴会厅大门的那一刻,体内莫名升腾起一股热流,血液不受控制地撞击脉搏,脸颊泛起难耐的潮红。
她意识到自己喝的那杯果汁有问题,可回过头,却再也找不见刚刚那个侍应生。
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迟云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扶着墙壁走入电梯间。
京州酒店是宴会承办人名下的,酒店已经给所有受邀人开好了房间,以供来宾休息和换装。
她现在这个模样,怕是还没走出酒店就会被那些媒体拍到,只能先去客房躲避,再打电话给迟远山,想办法送自己去医院。
‘叮——’
电梯门开启,迟云晚颤抖着从邀请函中找出房卡,跌跌撞撞朝客房走去。
当她来到门口,却发现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模糊的说话声。
而那道清冽的嗓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她的神智似乎已经受到影响,竟伸手推开了那扇门。
室内壁灯昏黄,光晕将靠在落地窗边那个人镀上一层暗影,眉眼看不分明。
骨节匀长的右手举在耳侧,似乎正在打电话,腔调散漫,“对,刚下飞机……知道了,晚点回去。”
他看到迟云晚突然闯入,怔了下,随后低声道,“我这边有点事情要处理,先挂了。”
男人将手机扔到一旁,抬眸睨着她,“这位小姐,你走错房间了吧?”
迟云晚眼睛眨也不眨,似要将窗前那人看得更真切些。
六年不见,他的身形比记忆中还要料峭挺拔,即便没有看清脸,她也能一眼认出他来。
贺沉曦——
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
贺沉曦等了片刻,见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便缓缓靠近。
那张俊美的面容在灯光下逐渐清晰,天生的美人骨相,线条精致又锋锐。
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无情且懒倦。
右眼角下方长了颗朱砂色的泪痣,为这张脸平添了几分昳丽。
在她仍未回神时,他再次开口,好听的声线染了点促狭,“小姐,未经允许擅自进入他人客房是犯法的。”
迟云晚嘴唇动了动,音调有些轻,“这是我的房间……”
贺沉曦眉梢微挑,“这里不是809吗?”
她用尚存的意识回答道,“是,但开房信息留的是我的名字,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向前台查询。”
贺沉曦闻言,拿起桌上座机,拨通了前台号码。
“帮我查一下809的开房人信息……稍等。”他瞥向门边的迟云晚,不动声色道,“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迟云晚。”她压抑着喘息。
“迟云晚……”贺沉曦薄唇吐出的音调里莫名带了些缱绻,眸光意味深长,“这名字有点耳熟,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
“……”
她咬着下唇,内心狂跳如鼓。
难道,他想起来了?
可贺沉曦和酒店工作人员确认过房间信息后,便挂断了电话。
“不好意思,的确是我走错房了。”他这样说着,神色却没有半分歉意。
迟云晚脑袋里已经烧成了浆糊,神智被生理摧残得支离破碎,冷白的肤色洇出淡淡绯红。
俞司琛俯身,低沉的声线落在她耳边,“看来我表达的还不够明显,郁小姐还没明白?”
郁献音感觉到他吹拂过来的气息带着几分凉薄,她不由浑身一凛,往后退了几步,眸中隐藏半分警惕。
对于她的防备,俞司琛却更显从容,淡声道,“自然是选你。”
郁献音为了保持冷静,把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声调微冷,“那么十天之内,我要看到你和迟云晚取消婚约的公告!”
“没问题。”俞司琛言简意赅。
郁献音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想起媒体曾报出俞司琛在大学周年庆的现场,当众对迟云晚下跪求婚。
现在她竟然对迟云晚感同身受。
俞司琛这么做,无非是把她架在那里,让她不能反悔,不容拒绝。
她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俞司琛真的爱过迟云晚吗?
此刻,她深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危险,但这条路是她选的,绝不能后退。
她烦躁地抽了口烟,烟蒂却被俞司琛夺了过去。
“我不喜欢女人抽烟。”他把烟掐灭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嗓音不含一丝温度。
郁献音咬牙,“少管我!”
她转身回到沙发上,从烟盒里又拿出一根烟点燃。
白皙的长腿优雅交叠,坐姿妩媚又风情。
她故意朝俞司琛所在方向吐了个烟圈,后者恍若未见,阔步离开酒吧。
助理看出郁献音的不悦,回到她身边,“姐,你真要和俞司琛联姻啊?”
郁献音目光空茫,语气却笃定,“当然,俞司琛是我最好的选择。只有和他结婚,我爸才会同意将公司股权转让给我,而不是给我那个废物弟弟!”
助理又问,“那贺家……”
他的话还没说完,郁献音便抿起唇角,把手中的高脚杯狠狠摔在地上。
“哗啦——”
杯子分崩离析,周遭再次寂静下来。
郁献音的脚腕被碎片划伤,渗出一丝薄薄的血痕。
她毫不在意,眯着凤眸,冷声道,“今天我过生日,不要跟我提‘贺’这个字,否则就给我滚!”
助理自知说错了话,立刻跪在地上,用手把那些玻璃碎片捡起来。
“大小姐,我错了……”
郁献音垂眸看着地上那滩酒渍,突然觉得万分无趣,疲惫地挥挥手,“都散了吧。”
在场的人立刻一哄而散,谁也不愿留下来触郁大小姐的霉头。
只有郁献音还坐在那里,落地窗中倒映出的脸精致美艳,眼角却划过一滴无人察觉的泪。
“六年了,你有想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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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展人山人海,来参展的学生们穿着各种动漫cos服,再配上场地播放的经典BGM,仿佛置身于异次元。
这是迟云晚第一次去漫展,而且还是林柚可软磨硬泡之下才同意的。
林柚可喜欢国漫,还喜欢汉服,闲暇时除了画画,就爱做一些手工发簪。
她的手很巧,又舍得用贵的材料,掐出来的发簪可以跟博物院展出的复制品一拼高下。
像她这样的手艺人,在圈内还有个特定称呼,叫做‘簪娘’。
林柚可向漫展官方申请了个摊位,售卖她的那些簪子,还拉着迟云晚来当看板娘。
当然,主要目的是为了玩。
迟云晚和林柚可在场馆门口汇合,林柚可往她怀里塞了一套汉服,就把她推进换衣室。
她展开一看,是套缥绿色宋制长褙子对襟齐腰,吊带上绣的是水仙花,还有一条真丝披帛。
迟云晚自己没穿过汉服,却经常在寝室里帮林柚可穿,知道那些长长的带子该怎么系,很快便把衣服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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