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如意凌澈的其他类型小说《乔如意凌澈写的小说宣布离婚,疯批凌少长跪不起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乔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挂完电话坐在车里,乔如意迟迟没有反应过来。这通电话的最后,是庄语容身为长辈对小辈的无奈的请求。她说,“如意,只要凌澈没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你看在他已逝父亲的份上,别轻易跟他离了婚。”乔如意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如果她真的跟凌澈离婚,乔河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她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发动车子离开了别墅。——二楼的窗口,颀长的身影站在窗边,看着那辆红色的法拉利驶离了院子,狭长的眸子里深邃无波。直到那抹红色走远,他才缓步走下楼。没多会儿,别墅的大门打开,驶进来一辆黑色的限量款迈巴赫。凌澈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噙着笑意看向走进来的男人,“舅舅,一大早就过来看我了?”而后他又看向男人身后打扮精致干练的女人,“舒秘书...
《乔如意凌澈写的小说宣布离婚,疯批凌少长跪不起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轰地一声!
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
挂完电话坐在车里,乔如意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这通电话的最后,是庄语容身为长辈对小辈的无奈的请求。
她说,“如意,只要凌澈没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你看在他已逝父亲的份上,别轻易跟他离了婚。”
乔如意揉了揉有些发疼的眉心,如果她真的跟凌澈离婚,乔河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她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发动车子离开了别墅。
——
二楼的窗口,颀长的身影站在窗边,看着那辆红色的法拉利驶离了院子,狭长的眸子里深邃无波。
直到那抹红色走远,他才缓步走下楼。
没多会儿,别墅的大门打开,驶进来一辆黑色的限量款迈巴赫。
凌澈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噙着笑意看向走进来的男人,“舅舅,一大早就过来看我了?”
而后他又看向男人身后打扮精致干练的女人,“舒秘书也来了?”
舒慧客气地微微颔首,“凌少好。”
庄策沉着一张脸,打量着凌澈。
睡袍随意敞开,脖颈间的肌肤上几片情爱过的痕迹清晰可见。
他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搭在前方的茶几,整个人看上去散漫无比。
庄策环视了一眼别墅上下,问,“如意呢?怎么没见她?”
凌澈摊手,“不知道。”
“你自己老婆都不知道去哪了?”庄策温怒道,“凌澈,你能不能收点心?”
他指着凌澈胸前的大片痕迹,气急,“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成天带女人回家过夜像话吗?你这让如意看见了怎么想?”
“呵。”凌澈轻笑一声,“她爱怎么想怎么想,那是她的事。”
“反倒是舅舅你,”凌澈眼底扬起一抹笑意,“你这么关心她,要不然......你让她当我舅妈怎么样?”
“胡说八道!”
凌澈说话就没让他顺心过,庄策气得脑仁疼,扶额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舒慧见他着实气得不轻,忙劝慰道,“庄总,凌少还年轻,正是爱玩的时候,您别太生气了。”
舒慧是庄策的秘书,从大学毕业就跟在庄策身边,做事干练稳妥,说话自然也滴水不漏。
凌澈抿了一口红酒,笑着看向舒慧,“还是舒秘书说话好听,要不然让舒秘书做我舅妈也行,你觉得呢,舒秘书?”
“这......”舒慧抬眸看了一眼庄策后及时收回眼神,而后微微垂眸,拢了拢耳边的发丝,“凌少,这玩笑可开不得。”
凌澈只是噙着笑,将视线从舒慧身上挪开,又落在庄策身上。
庄策不理会凌澈的玩笑话,将一沓照片甩在凌澈面前的茶几上,“这女人,就是你最近都不去公司的原因?”
凌澈瞟了一眼,正是昨晚乔如意拿的那张照片,三百六十度被拍了好几组。
无事不登三宝殿,他就知道庄策是因为这件事而来。
“叶珂,26岁,本人无业,家里做小物流生意。”
庄策金丝边框的眼镜下,是一抹嫌弃之色,“凌澈,你堂堂凌氏总裁,就是跟这样不入流的人混在一起玩?”
凌澈眼角的笑意敛去,“舅舅,你查她?”
“你身边的女人无数,我总得知道她们是什么目的吧?”
庄策注意到凌澈略带冷意的脸色,语重心长道,“凌澈,你爸爸去世前把公司交给你,你得上点心,别让别人看了笑话。”
凌澈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站起来歪头一笑,“公司有舅舅坐镇,有什么笑话可看?”
“L.S集团是你们凌家的,我只是个副总,何况我还是个外姓人,我只是暂代你处理公司的事情。”
庄策抬手在凌澈肩上拍了拍,劝道,“凌澈,公司早晚都得由你全权掌管,你别再惹出什么乱子。”
“那要不我把公司让给舅舅?这样舅舅就能名正言顺管理公司了。”
此话一出,周身的空气都静止了几分。
舒慧一时诧异,凌澈的语气不像开玩笑,眸色也颇有几分认真。
正抬眼准备望向庄策时,只听他一声呵斥,“凌澈,你又说什么胡话!”
凌澈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开玩笑的舅舅,别当真。”
“以后这种话少说,让别人听见了又要大做文章!还有,”
庄策冷冷道,“对如意好点,她是你爸爸亲自挑选的儿媳妇,你就算再不喜欢她也得顾全凌氏和乔氏的交情,别让媒体抓到什么把柄让两家难堪。”
庄策又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他走后,凌澈的眼眸扫了一眼桌上的照片,而后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接通,凌澈冷着声音问,“沈特助,昨晚的照片没有公关掉吗?”
凌澈的声音冷得吓人,那头的沈千一脸蒙,“凌,凌总......昨晚少夫人没有吩咐有照片要公关啊......”
凌澈三天两头就有花边新闻出来,沈千身为他的特别助理已经见怪不怪。
平时只要照片一出来,狗仔便第一时间把照片发过来,然后乔如意便通知沈千花重金公关掉。
前几次几张照片都是上千万的公关费,这次反倒乔如意什么话都没吩咐。
“她什么都没说吗?”凌澈问。
“说倒是说了……”沈千的声音逐渐矮了下去。
凌澈拧着眉头,“说什么了?”
“少夫人......少夫人说......”沈千结结巴巴,感觉自己这话一出就能离死期不远了。
凌澈语气更加不耐烦,“说!”
沈千心一横,“少夫人说,人要脸树要皮,电线杆子要水泥,您不要脸就爱咋地咋地!”
沈千说得声情并茂,完美复刻出了乔如意当时给他打电话的语气。
话音刚落,他只听到电话那边一声响亮的杯子破碎的声音,而后电话就被人挂断了。
中式的立领西装,精致的手工刺绣。
衣服上连带着她熟悉又陌生的木质清香。
凌澈站在她身边,没有说话,只是吸着烟,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那一年我十岁。”
乔如意眺望着远方的繁星,兀自开口,“早上去上学的时候,我妈妈跟我说,如意啊,今天要乖哦,等你放学回来,妈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那天,我妈妈心情特别好,打扮得特别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是她跟我爸的结婚纪念日。”
说到这里,乔如意低头嘲讽一笑,笑得寡淡又无奈。
凌澈眉眼说话,左耳上的钻钉在路灯下熠熠生辉。
他只是站着,听她继续说。
“可是没到放学的时间,我家的司机就匆忙来接我了,他很慌张,表情很不好,我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但我没想到......”
声音里染上了一丝哽咽,眼眶不自禁地泛红。
“我见到我妈的最后一面,就是她冰冷的尸体,还有她卧室浴缸里,那池子被她的鲜血染红的水。”
那池子红得刺目的水,也连同着染红了她的双眼。
她不知道明明早上还在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告诉她晚上吃她最爱的糖醋排骨的妈妈,怎么就突然自杀了。
那天,她没有等到那顿她爱吃的晚餐,而是等到了母亲的死讯。
她转过身,抬眸望向凌澈,一贯坚强的眼眸里是深深的悲伤。
泪眼朦胧,她几乎看不清面前人的表情。
“从那之后的十几年里,我再也不吃糖醋排骨。”
一滴晶莹的泪从她眼眶落下,她声音颤抖,“因为我会莫名其妙地全身发抖,并且下意识呕吐不止。”
“今天丽玲就是故意给我难堪。”
她红着眼睛,问,“凌澈,你还要问我怎么回事吗?”
他可以不了解她,因为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没有人愿意花时间去了解对方。
但是他不可以用这样的口气质问她。
她的眼眶盛满了眼泪,几乎又是强忍着不让掉下来。
倔强又受伤的样子,像极了需要人呵护的小动物。
凌澈深深地看着她,抬手,指尖轻柔地拂向她的眼角,然后停留在她面颊。
接着他轻轻用力,将她一把按在自己怀里。
“乔如意,对不起......”
他声音黯哑低沉,极具真挚。
他道歉了,她却更委屈了。
头靠在他的胸膛,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从哽咽到隐忍,最后放声大哭起来。
怀里纤薄的身体哭得一抽一抽,凌澈却忽然弯起了嘴角。
“乔如意,你这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哭。”
除了,床上以外。
他居然贪恋此刻被她需要的感觉。
哭得太伤心,眼泪鼻涕都糊到了他的衬衣上。
凌澈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推开她。
情绪缓过来了,乔如意闷声闷气地说,“这也是你第一次对我说对不起。”
“但是凌澈。”
她抬头,眼眶还红红的,“我不想要你对不起,我想要被你对得起。
丽玲顿时心中明了,一边给乔喜乐夹菜,一边开了话腔。
“看到凌澈跟如意这么恩爱,我们做长辈的也就放心了。说来也是缘分,本来当年跟凌澈有婚约的是如愿,诶,结果没想到如愿没这个福气嫁过去,倒是如意得了个好运。”
说到这,丽玲呵呵直笑,将夹起的菜落入乔河碗中,笑着问,“你说这是不是阴差阳错的缘分啊老公?”
这话一出,乔如愿赶紧看向凌澈,想看他作何反应。
只见凌澈微微侧头,淡笑着盯着乔如意,面上波澜不惊。
乔如意勾了勾嘴角,兀自吃着菜,没有说话。
气氛微妙,乔河瞪了丽玲一眼,“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这都多少年的事了还拿出来说什么!”
丽玲吃瘪,颇带委屈道,“我这不是高兴吗,虽然如意一直对我有意见,但我可是把她当亲生女儿看的,看到如意现在过得这么好,我这做阿姨的能不欣慰吗?”
说着,声音竟有几分哽咽,“都说后妈不好当,我这后妈真是做什么说什么都能被误会。”
“是啊爸。”乔如愿也跟着委屈接话,“如意误会我妈没关系,您可别误会我妈的一番苦心啊。”
乔如意闻言,心底轻嗤,母女俩真是一个比一个能演。
她自顾自地吃饭,吃完了赶紧走,不然会消化不良。
大腿处忽然传来一阵微痛,她眉梢轻拧,往始作俑者的方向望去。
凌澈淡定地往她碗里夹了一片苦瓜,眼底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藏在桌底,停留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他居然掐她!
好气哦!
她狠狠瞪着凌澈,“啪!”地一声!
筷子重重地掷在餐桌上!
力道之大,桌上的碗筷都弹了起来。
猝不及防的一声,将餐桌上的众人吓了一大跳。
凌澈则是嘴角漾气淡淡弧度,好整以暇默然不语地瞧着乔如意,眉峰轻动。
“怎、怎么了这是?”
丽玲面色紧张,赶紧捂住乔喜乐的眼睛,生怕乔如意当着乔河的面都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
“丽姨!”
乔如意剜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开口,“婚约这事儿都过去七年了,你记性这么好还记着呢?正好我记性也不差,要不要我也帮你来回忆回忆?”
乔如愿沉着脸,“乔如意,你想说什么?”
说完,她又朝乔河投去委屈的目光,“爸,你看看,如意又要发疯了。”
乔河只是铁青着脸,没有做声。
“呵!”
乔如意冷笑地瞥了她一眼,“怎么,心虚啊?”
乔如愿坐直身体,抱臂小声嘀咕道,“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本来跟凌澈哥哥有婚约的人是我,是你求着要嫁过去的,现在得了便宜还卖乖。”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被乔如意听到。
她鄙夷一笑,重新拿起筷子,慢条斯理地夹着菜,目光落在乔河身上,
“七年前,凌乔两家联姻,攀上凌家这财阀多好的事儿啊,爸爸偏爱乔如愿,当然第一想法就是让乔如愿嫁到凌家,是不是,爸爸?”
”
舒慧:“想必凌少对乔小姐也是一样。”
否则,他们不可能什么都拍不到。
庄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继续盯着那个叫叶珂的女人。”
说罢,他又想起什么,“凌老爷子寿辰的事安排得怎么样?”
舒慧回答,“安排好了,请帖已经发出去了。”
庄策“嗯”了一声,说,“明天把请帖送一份乔如意,顺便看看她最近在忙什么。”
庄策丢给她一个眼神,舒慧立即明了,“是,我知道。”
瞧着她恭恭敬敬的样子,庄策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动座椅看向她,“怎么?不高兴的样子?”
舒慧看到他冷峻的面庞,赶紧摇头,“没有庄总。”
庄策冷哼一声,“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十年。”
“对,十年了。”庄策毫不留情拆穿她,“你什么表情什么意思,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他站起来,一把掐住舒慧的后颈,逼迫她仰起头直视他,“舒慧,我说过,不要被凌澈的一句‘舅妈’就乱了分寸!你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舒慧对上他锐利的眼神,看不见一点温情,“我妈让我相亲了。”
她已经三十出头了,跟她同龄的同学大多都已经结婚生子,而她跟了庄策十年,没名没分的,甚至也不正常地交个男朋友。
她试图跟庄策断了,但她做不到。
她太爱他了,爱到卑微,爱到丢了自我。
前几天,她妈妈有意跟她说起相亲的事情,她再一次回绝了。
但是她仍旧想看看庄策是什么反应。
“呵!”庄策冷笑一声,一把将她按在办公桌上,“想结婚就去结,我没意见,但是!”
他用力一扯,还不客气地将她的衣服一把扯下,“你跟我睡了十年,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他的话字字珠心,她面色煞白。
庄策一把将她的衣服全部拽下,而后拉进了休息室。
青天白日,翻云覆雨。
事后,舒慧起身穿衣服,而庄策的西装事前事后并无两样。
他转身看她一眼,“舒慧,你了解我,我这个人不喜欢有软肋。”
“是。”舒慧穿戴整齐,站在他身侧又恢复下属的模样。
只是脸上还有情事未褪去的红晕,“我明白了,庄总。”
......
遮阳窗帘将窗外的阳光全部隔绝在外,屋内犹如黄昏。
乔如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
手机里是关美发来的消息,问她怎么没去上班。
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的身影。
她侧过头,正好瞧见凌澈白衣黑裤背着光坐在那里,身姿笔直,淡漠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对上他的视线,幽远深邃,像是一头静默的狼,守着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猎物。
乔如意看不懂他的表情,转过头不去理会,拿起手机回了关美的信息。
凌澈上前,将手机从她手里抽走,“醒了就起来吃饭。”
“凌澈!”乔如意没好气地看着他,“抢人手机是会天打雷劈的!”
”乔如意上前,眼神在丽玲身上打量。
丽玲被她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全身发怵,“什么?”
乔如意的手指在丽玲脖子上挂的珍珠项链上绕了一圈,眸色上移,对上丽玲有些疑惑的眼神,
“丽姨,如果不是我妈去世了,你觉得你能进得了我乔家的大门坐上乔家夫人的位置吗?”
她的眼神太过犀利,丽玲脸色一白,脚步有些不稳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乔如意紧紧拽住胸前的珍珠项链往前一扯才稳住。
“多么名贵的澳白,嫁给我爸之前你也没见过这种好东西吧?”
乔如意精致的脸上一声嗤笑,“如果不是我妈,你以为你能过上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太太生活?”
她一把松开丽玲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抬手轻柔地替她整了整旗袍领口。
“丽姨,做人要会感恩,懂吗?”
她抬眸冲丽玲明媚一笑,笑意里却是不加掩饰的讥讽。
丽玲如今享受的一切富贵都是她妈妈留下的,她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不阴不阳!
乔如意回到大厅时,正好对上凌澈看过来的眼神。
他深邃的瞳孔里带着淡淡笑意,对她招了招手。
乔如意走过去便在凌澈身边坐下,也不吭声。
乔河瞥了一眼乔如意,也不绕弯子了,直接说道,“凌澈,你跟如意结婚也快三年了,该考虑要孩子的事了。”
刚对付完丽玲,又赶上催生,乔如意只觉得头疼。
凌澈转眸看向她,眼睛里带着玩味,“如意还年轻,不着急。”
乔如意对上他狭长戏谑的眸子,心底轻笑。
鬼话连篇!
明明是他不想生好吧!
不是带套就是吃药,能生孩子才怪!
乔河还想说什么,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二人的谈话。
凌澈拿出手机,乔如意眼尖地瞟了一眼,是沈千的电话。
只见他微微蹙了眉,而后绕过她起身去接电话。
看着凌澈离开的背影,乔河给乔如意推了一杯茶过去。
“来了怎么不说话?”
“跟谁说?”
乔如意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苦涩,“跟丽玲没话说,跟你不想说。”
要不是乔喜乐的生日非要她过来,她也不想来找不痛快。
整个乔家除了贵叔,一个会说话的人都没有。
瞥见她拿起茶杯的右手缠着纱布,乔河问,“手怎么了?”
乔如意随口,“不小心划了一道。”
应该也快结痂了。
乔河面色严肃,“这么大人了,做事还这么冒冒失失。”
乔如意嘲讽一笑,“你是关心还是责怪?关心的话就不用了,十几年来也没见你关心过我几次。责怪的话就更别开口,你没资格。”
从她十岁起,她是冷是暖,是饱是饿,就跟乔河没了关系。
乔河的面色垮了下去,温怒道,“你这性子就不能改改?”
乔如意不温不火地反问,“我性子怎么了?你如果觉得我性子有问题,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的问题?”
乔河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掷在桌上,杯中的茶洒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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