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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爱深埋末世雪原卓辛辛卓临溪全文免费

卓临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姓名?”警报持续蜂鸣,守卫听不清,大声嚷嚷问了好几遍。“卓辛辛!”我回复。那守卫给了我一根刻有名字的金属项链,叫我到边上排队,随后打开了身后仅容几人通过的闸门。这样的尺寸,只能人类和小型车辆通过,巨兽进不来。比我手腕还粗的铁链摩擦,发出刺耳“嘎吱响”。门口忽然一阵骚动,主动给出来的队伍让路。群情激昂:“是老大!”“他们要出去猎杀凶兽了!”厉邢带着一队人,已经换上战服,带着煞气蒙着面,向外冲去。与我擦身而过时,似乎往我这边多看了一眼。但也只有一眼。他很快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基地外。毕竟在他的认知中,我还在舞会,在他丰厚的羽翼之下。我会永远是他的锚点,无论何时,都会在原地等他。“快走快走!”守卫催促我赶紧滚蛋。“轰隆”一声,避难所的大门...

主角:卓辛辛卓临溪   更新:2024-12-06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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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辛辛卓临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将爱深埋末世雪原卓辛辛卓临溪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卓临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姓名?”警报持续蜂鸣,守卫听不清,大声嚷嚷问了好几遍。“卓辛辛!”我回复。那守卫给了我一根刻有名字的金属项链,叫我到边上排队,随后打开了身后仅容几人通过的闸门。这样的尺寸,只能人类和小型车辆通过,巨兽进不来。比我手腕还粗的铁链摩擦,发出刺耳“嘎吱响”。门口忽然一阵骚动,主动给出来的队伍让路。群情激昂:“是老大!”“他们要出去猎杀凶兽了!”厉邢带着一队人,已经换上战服,带着煞气蒙着面,向外冲去。与我擦身而过时,似乎往我这边多看了一眼。但也只有一眼。他很快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基地外。毕竟在他的认知中,我还在舞会,在他丰厚的羽翼之下。我会永远是他的锚点,无论何时,都会在原地等他。“快走快走!”守卫催促我赶紧滚蛋。“轰隆”一声,避难所的大门...

《我将爱深埋末世雪原卓辛辛卓临溪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姓名?”
警报持续蜂鸣,守卫听不清,大声嚷嚷问了好几遍。
“卓辛辛!”我回复。
那守卫给了我一根刻有名字的金属项链,叫我到边上排队,随后打开了身后仅容几人通过的闸门。
这样的尺寸,只能人类和小型车辆通过,巨兽进不来。
比我手腕还粗的铁链摩擦,发出刺耳“嘎吱响”。
门口忽然一阵骚动,主动给出来的队伍让路。群情激昂:
“是老大!”
“他们要出去猎杀凶兽了!”
厉邢带着一队人,已经换上战服,带着煞气蒙着面,向外冲去。与我擦身而过时,似乎往我这边多看了一眼。
但也只有一眼。他很快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基地外。
毕竟在他的认知中,我还在舞会,在他丰厚的羽翼之下。
我会永远是他的锚点,无论何时,都会在原地等他。
“快走快走!”
守卫催促我赶紧滚蛋。
“轰隆”一声,避难所的大门,在身后合拢。
我的面前,大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只露出一些尖锐的岩石和废弃建筑的残骸。
天空一片灰暗,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无尽的风雪和寒冷。
我顺着厉邢天离开的反方向,慢慢走。
身后的避难所渐渐被风雪掩埋,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如同一个逐渐远去的旧梦。
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墓碑。
猛然间回望,那条曾布满荆棘、坎坷不平的道路,已被远远甩在脚下,身后是长长的足迹。
而比我以为的还要快,头顶一声刺破耳膜的吼叫,我被俯冲下来的巨兽一口。
吞了。
才一口,身体撕裂成两半,殷红鲜血溅了一地,肚肠也稀里哗啦地流淌出来。
生命如此可贵,而死亡,却比我想象的还要轻易太多。
只留下金属名牌、和半颗头颅,孤零零地落在地上。
我,死了。
只是我的灵魂似乎并没有如此轻易消散。
两年多来服食的凶兽内丹,不仅对我的身体产生了影响,大概也影响了我的灵魂。
我的意识不断地俯在各个地方的凶兽躯体上,共享它们的觉知。
我看到厉邢一行人解决了凶兽,回到基地。
他风尘仆仆,手上、身上都是凶兽的血。
只是这一次,似乎一股慌张占据了他的身体。
他有点魂不守舍,没有去补给处找程雨桐,甚至顾不上洗漱,直接回到我们共住的小屋。
小屋里黑漆漆的,火炉熄灭许久,整个屋子都坠落在冰冷和黑暗里。
院子里的向日葵,也早已枯败。
连根都没有留下,只有烧完的灰烬在地上,嘲笑一个凶悍无措的晚归人。
桌子上,是我留给他的那个小盒子。
他愣住,下颚忽然就绷紧了,转身就走。
他动也没动那个盒子。
“卓临溪去哪里了?”
他推开门的时候,我妹正在房间里喝酒。
屋子里都是浓浓的酒精味。
厉邢一脚踢开地上的空酒瓶,几步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
卓辛辛痛得“嘶”地倒抽一口冷气,被迫仰头,看到厉邢的表情同时,就吓得酒醒了一半。
“我问你,”
就像是穷凶极恶的野兽,被一根纤细的绳子束缚住一样,他现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找到我,是维系他理智唯一的那根绳子。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或许……”
“因为不重要,”
卓辛辛直视他,毫不退缩,也丝毫不畏惧,
“你不明白吗?厉邢,我姐她,已经不爱你了。”
我残破的身体,或许还需要厉邢猎取的凶兽内丹,勉强吊着最后一口气。
可我的灵魂,早已和他告别。
我们在各自的路上背道而驰,就连畸形的胎儿,也在试图告诉我这一点。
厉邢几乎要掐断她脖子的瞬间,我用尽力气,轻轻地触碰了他一下,
“厉邢,不要。”
活人的身体像岩浆一样烫。
他却忽然回头看我,松开了对卓辛辛的桎梏:“溪溪?是你吗?”
他脚步虚浮,再次回到屋子。
卓辛辛的话,和我带来的幻觉,彻底击垮了他。
屋外,避难所里的人们依旧忙碌,但那喧嚣声却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厉邢坐在角落里,周围堆满了空酒瓶,酒液洒在地上,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他似乎这才注意到,屋子里,他曾经送我的那些礼物,都已经被我早早焚烧。
我的痕迹消失了。
他紧紧抱着我的头颅,躺在冰冷的、没有火炉的地面上,阖上眼。
唯有充满醉意的梦里、他喃喃细语,祈愿与我重逢。
死亡的气息笼罩着周围,我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中,四周寂静,只有雪花飘落的声音。
“卓临溪?!是你吗?”
厉邢的声音从背后炸开。
绝望而嘶哑,刚开始是大喊,他奋力地企图缩短和我的距离。
可咽下一口气后,他再次发出的声音变得低哑而破碎,就像被人踩碎的枯叶,脆弱且无助,
“求求你,溪溪,不要走。”
我回头看,他竟然哭了。
哪怕看到我的头颅,也没有落泪的男人。
生杀果决,狠厉独断,整个基地的首领。
在梦境里,像是个孩子,哭得不能自已。
“厉邢,希望我们,再也不会见了。”
我摸了摸他面上泪痕,是烫的。
一道微弱的光芒从我身上升起,那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后的眷恋。
他跪在地上,再努力也抓不住哪怕一片雪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逐渐消失。
天上地下,我永远离开他。
哪怕连梦里,也妄想再见到半分我的踪影。
远处的山峦被白雪覆盖,像是一座巨大的白色坟墓。
我知道只要一直走,残破沉默的爱,便会如同这条绵延不绝的道路,被我毫不留情地甩在身后。
再也不能羁绊我。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里面的危险,哪怕是喝醉酒的我妹,都立刻清醒过来。
“你姐,在哪里。”
他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我妹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登记册,不怕死地冷笑一声,
“你不是已经都知道了么。我姐用我的名字走了。”
这不会是他要的答案,可卓辛辛已经忍耐了太久,她一点也不害怕了,
“她的身体早就坏了,你逼着她吃凶兽的内胆、输凶兽的血,逼迫她怀孕的时候,难道想不到,她的身体总有一天会毁掉吗?”
厉邢一脚踹碎了拜访器械的柜子。
碎玻璃掉了一地,声音大到,卓辛辛整个人抖了一下。
可能会失去我的恐惧,化作愤怒,填满了他的胸腔,他大口呼吸,一下放开了卓辛辛。
“你对我发什么火?!”
卓辛辛知道厉邢不会伤她,于情于理,她都是我的亲妹妹、基地的首席医疗官。
她甚至借着酒劲,甩了他一巴掌,看他面上迅速红肿的掌印,冷笑,
“你睡那个女人的时候,那个女人在我姐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你怎么不发火?!”
“我姐说了,治不好她就不活了,死在外面,也不想你管!死都不要和你埋一起!!”
她边喊边哭出来,没有看到,厉邢在听到程雨桐名字的瞬间,绷紧的身体。
厉邢离开房间,在医疗室里丢下一袋新猎取回的凶兽内丹,
“拿去做药。”
“我姐得了绝症!早就活不了了,治不好!”
卓辛辛抱着那一袋腥臭的内脏,流着泪滑坐到地上,
“还做什么药!她……她早就治不好了……你就是杀光所有的凶兽,拿再好的器械给我,也治不好的……”
她想要放声大哭,却又被厉邢看她的最后一眼,惊得打了一个嗝。
“我说,做、药。”
——
厉邢的眼眸里,充满着黑暗和杀戮。
令人胆寒。
可是,他已经开始泛红的眼眶却又流露出了脆弱,如同墙角里缩瑟又渴求的野兽。
他离开医疗室,快步走向地牢。
他的胸腔快要爆开了,他的身体,他最后的理智,都在疯狂叫嚣,需要快速找到我。
路上,手下和他报告,
“老大,还没有发现……嫂子。”
“嗯。”他点头,
“继续找。”
手下偷偷瞄他一眼,不敢说一个“不”字。
地牢位于避难所的最底层,阴暗潮湿,四周弥漫着一股腐臭和绝望的气息。
地上满是污水和不知名的液体,他的军靴踩在地上,每走一步都会溅起水花。
尽头,是一个被蒙起眼睛,浑身是血的女人。
她两手高高吊起来,被锁链固定在天花板。
原本洁白如雪的肌肤,如今满是和我一样的伤痕,鲜血淋漓,仿佛流不尽。
脖子上,是一块比血液还要鲜红的宝石。
她听到军靴的声音,缩瑟一下,流出的眼泪,早已染湿了眼罩,声音嘶哑得吓人,
“厉邢哥哥……”
“啪”一声,鞭子抽在她裸露的胸脯。
这鞭子上有倒刺,她惨叫一声,又是一道血口子。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离开基地,九死一生没有退路,确认就在这里签字。”
记录员眼皮不抬,照本宣科:
“三天后这里出发,姓名卓辛辛?”
他怀疑地看了眼我的脸,
“这是你的名字?”
我压低帽檐,点点头。
这其实是我妹的名字。
毕竟人人都知道,这末日寒冬基地至高首领,有个至死不渝的挚爱,叫卓临溪。
可他们不知,他们口中爱我如命的首领厉邢,早已有了新欢。
而我也会在三日后,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如约奔向死亡。

从登记处回到地面,外面是一片忙碌喧嚣的景象。
和地下昏黄、冰冷的气息不同,这里处处生机。
简陋的棚屋之间,人们脚步匆匆,正在收拾物资。
明明是寒冬炼狱,可基地看守搬运得满头是汗。
“老大打猎回来了,你看到的全都是他从外面极冻里,猎来的凶兽和补给!”
“这么多?!老大也太厉害了!”
说话的人眼里满是佩服。
毕竟人在末世,这个基地能有厉邢这样的领导者,是所有人活命的唯一希望。
这个基地是在他掌权之后,才一点点支棱起来的。
没人能像他一样双手染血、轻易杀死极寒地区的巨兽。
也没人会如他一样,如此宠爱一个女人到了这样地步:
“除了生存品,剩下的衣服、首饰,都是给嫂子的。嫂子怀孕了,老大宠她得很!”
看守看着那些哪怕是在原先世界,都价值不菲的珠宝,眼睛都直了,
“啧啧,要是在以前,光是这根红宝石项链,都能买你十条命!”
但他们的老大,偏偏拿这些奢华而无用的东西,只为了取悦他的女人:
我,卓临溪。
这是基地里人人皆知的事,无数人传为美谈。
两年前,凶兽潮袭击基地。
当时我遭受袭击,失血过多,分明已经不行了,连作为首席医疗官的亲妹妹都打算放弃我。
是厉邢,以一己之力杀死闯进基地的凶兽,一刀下去,掏出内丹和血给我服下,让我活下去。
当时他全身沐浴在鲜血之中,脚下踩着凶兽的尸体,从基地大门一步步走进来……
抬眸的瞬间,目光仿佛来自冰封的山巅,冷冽、无情、杀戮,让人不寒而栗。
那一刻所有人,都忍不住臣服于他。
也是他,在我康复的第一天,就大操大办地娶我。
在所有人面前宣誓对我至死不渝的爱,热烈地吻我、与我缠绵。
他会为了我,主动去基地外持续猎杀凶兽,只为能给我续命。
他也会用华而不实的首饰打扮我,吻遍我被凶兽噬咬的丑陋伤疤。
甚至会为了我,在基地的院子里里,浪费资源种一丛向日葵。
——只因我喜欢向日葵的暖意,和它的花语。
我拢着帽兜,快步从他们面前走过。
听两个人滔滔不绝地吹嘘,我院子里的向日葵,如何常开不败、举世稀有。
厉邢的爱情如此盛大而热烈、血腥而痴迷。
只是他们不知,他们的老大,早已有了新欢。
半个月前,他在为我猎杀凶兽,夺取内丹时,从基地外救回一个女人。
他以为我不知道,将那女人养在补给处。
那原本就是除了我的房间,他待的最久的地方。
现在,更是久到……
我回屋,换了衣服、洗了澡,窝在烧着暖气的屋子里打瞌睡,他都还没有回来。
他最近总是这样。
就算猎杀了凶兽,也不着急来看我。
我将手里的纸质报告折好,连同另一样东西,一起封进小盒子里,再打上漂亮的蝴蝶结。
“溪溪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他带着室外的寒风一起进来。
墙壁上的水汽被凝结成水珠,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如同倒计时的钟声。
我打蝴蝶结的手一抖,竟系了个死结。
他怕冻到我,去火炉边烤热自己才过来:
“今天肚子还疼吗?”
我摇头。
“这是什么?送我的生日礼物?”
他伸手要拿,被我打开,
“生日礼物,当然要生日才能拆。”
厉邢的手已经烤暖和了,轻轻帮我按摩酸痛的肩膀,用拇指按揉我的后颈。
用的力道刚好,他一边揉,一边给我带上今天刚刚狩猎到的项链。
是一条湛蓝的宝石项链,在炉火下闪烁,像是宇宙中心横亘的星。
其他更加华丽的项链,在手边一字排开,任我挑选。
——偏偏不见下午看到的那一颗明艳红宝石。
他在我的发顶轻吻、缠绵,
“我最喜欢溪溪的味道,好香……好软,和这些宝石一样干净,让人想一口吃掉你。”
是吗。
我这样支离破碎、布满伤疤的身体,恐怕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会觉得干净柔软。
可厉邢身上却不是我熟悉的味道,而是一股异常浓郁甜美的草莓香波:
他在那个女人那儿洗过澡了。
我甚至瞥到他唇角,还有未擦干净的口红,鲜艳的颜色,勾人魂魄。
不难想,这整个下午, 他是如何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发泄他凶狠而猛烈的欲望。
他又恋恋不舍看了眼盒子,不停在手里把玩,高高大大的男人,硬要倒在我的腿上撒娇,
“我的生日还有三天……我可真是等不及了。”
我微微一笑,指端描摹着他的眉眼。
是啊,还有三天。
我也等不及了。
扬扬地飘落,落在人们肩头,又迅速被体温融化,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但厉邢始终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里,我身上永远都是干爽温暖的。
“老大,带嫂子出来玩?买点装备?”
“老大,看看我这个吧,新进的武器,都是最好的刀!”
摊主们纷纷招呼厉邢,边上另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打趣,
“老大怎么看得上你那些破玩意?不如看看我这些花。”
话音未落,厉邢搂着我的手猛然收紧。
我撞进摊主狐狸一般狡黠灵动的眼睛里。
我认出来了,这是厉邢救回的那个女人,程雨桐。
“花?”
正如她所说,她的摊位上,是各式各样的手工花。而最里面的玻璃罐里,甚至插着一朵向日葵。
一朵真正的向日葵。
厉邢的下颚绷紧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皱眉道,
“你哪里来的向日葵?”
“我男人送的呀?”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怒火,程雨桐一点也不怕。
她裹得像是个兔子,一歪头,雪白毛茸的围脖下,掉出一颗鲜艳的红宝石项链,血一般惹人眼球。
“溪溪,你等我一会。不要乱跑。”
厉邢松开我,柔声嘱咐,转而冷声拉着那个摊主,疾步走进边上的小巷子里,凶巴巴地命令:
“你跟我过来!”
他一把抽走那罐子里的向日葵,也不顾身后拉拽的女人跟不跟得上,迈步向前。
“好疼……!”
女人倒吸一口冷气,走得匆忙,出去时带倒了向日葵的瓶子。
玻璃瓶落在地上,碎片飞溅。
天上的飘雪不停,纷纷扬扬落在我肩膀,外套很快湿了。
我鬼使神差,裹紧湿透的外套,跟上去。
“厉邢哥哥,你抓的好紧,我疼……”
到了巷子暗处,程雨桐呜呜咽咽地撒娇,声音软得滴水。
“你胆子大了?嗯?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出现在溪溪面前?”
厉邢听她柔柔弱弱的声音,眼神都暗了几分。
不过她下手确实没留情,非常用力,很快在女人娇嫩的皮肤上抓出血印。
除了我,他向来对任何人都不温柔。
而女人脸上虽然痛苦,身体却很诚实,不退反进,贴着男人的高大强壮,引着他的手,往自己毛茸茸的围脖里伸进去。
厉邢的手太大了,围脖落下来。
——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穿。只有程雨桐雪一样洁白的皮肤,和那颗血一样的红宝石。
“你这个妖精……!”
厉邢的声音忽然就沉下来,倾身扣着女人纤细的腰肢,
程雨桐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厉邢哥哥,想要你了……”
“嫂子刚刚怀孕你不能碰她,就宠宠我吧?”
她的手指在厉邢强壮的后背画着圈。
“闭嘴。”
厉邢捉住她越界的手,掐着她的咽喉,低头,侵略性地在她的脖颈咬了一口。
程雨桐喉咙里的呻吟,转眼变得更愉悦了。
在那略带羞涩又迷人的低吟里,她抬眼,精准地望向巷子口的我。
眼眸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眼泪忽然就不争气地落下,湿润地横亘在面颊上,打在地上,冻成冰霜。
我转身逃也似地离开。
可脑海里却挥之不去,是那两具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块。
这一幕,如利刃在骨缝间缓缓游走,一阵阵令人窒息的痛,剖开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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