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明哲梦清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明哲梦清结局免费阅读为讨好初恋,老婆将女儿做成人皮灯笼后番外》,由网络作家“梦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面警员许是见惯了这种反应。叹了口气,轻声道:“江女士,我理解您悲痛的心情,但所有亲人都允许的情况下我们才可以解剖检查。”“目前线索太少,我们暂时还没抓到凶手。”“还请江女士做好心理准备,尽快来警局签字,不要耽误案情。”她傻傻地站在那,连对面说的话都听不清。若是从前,我见到她这般模样,只会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可现在,我心中只觉得讽刺和凄凉。为了谢明哲的新作品,她不惜取下女儿的一块皮肤。女儿尸骨未寒时,她和初恋在耳鬓厮磨。我恨她将女儿带出门,心疼女儿怀着对母亲的孺慕之情离开人世。女儿生前每年许的生日愿望都是希望妈妈陪她去游乐园。可江梦清却总是冷漠地甩开她的小手,厌恶地让女儿滚远点。甚至女儿死后,她依旧狠心地不相信我的话。江梦清在谢...
《谢明哲梦清结局免费阅读为讨好初恋,老婆将女儿做成人皮灯笼后番外》精彩片段
对面警员许是见惯了这种反应。
叹了口气,轻声道:“江女士,我理解您悲痛的心情,但所有亲人都允许的情况下我们才可以解剖检查。”
“目前线索太少,我们暂时还没抓到凶手。”
“还请江女士做好心理准备,尽快来警局签字,不要耽误案情。”
她傻傻地站在那,连对面说的话都听不清。
若是从前,我见到她这般模样,只会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安慰。
可现在,我心中只觉得讽刺和凄凉。
为了谢明哲的新作品,她不惜取下女儿的一块皮肤。
女儿尸骨未寒时,她和初恋在耳鬓厮磨。
我恨她将女儿带出门,心疼女儿怀着对母亲的孺慕之情离开人世。
女儿生前每年许的生日愿望都是希望妈妈陪她去游乐园。
可江梦清却总是冷漠地甩开她的小手,厌恶地让女儿滚远点。
甚至女儿死后,她依旧狠心地不相信我的话。
江梦清在谢明哲的搀扶下去了警局。
我在外面询问好友张队案件的进展。
停尸房内却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和张队冲进去时,只见江梦清捂着嘴跪坐在地上。
她不断地干呕着,脸上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流下。
谢明哲却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摆弄着手机。
看到我时,江梦清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
她拽住我的手腕,尖锐的指甲深深陷进我的肉里。
“陆祁州,这怎么可能是陆悠悠!”
我看着停尸床上血管脂肪层都暴露在外的女儿,她像个血人一样躺在那,再也不能甜甜地喊我一声爸爸。
见我眸中露出悲恸,江梦清慢慢扭头瞥了一眼女儿的尸体,又飞快地闭上了眼睛。
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定定地看着我:“这具尸体连皮都没有,你怎么断定是陆悠悠?”
我一时竟有些分不清她眼中是心痛还是惊恐。
我示意好友拿出法医的DNA检测报告,冷漠道:“你不认识女儿的名字吗?”
“你在她生日那天带她去游乐园,却没能把她带回家,女儿怎么死的你真的不清楚吗?”
江梦清瞳孔猛然一缩,她拼命摇着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她妈妈,我怎么会害她!”
见她掩面抽泣,谢明哲揽住她的肩膀向外走去,“梦清现在状态不好,认完尸我就先带她回去了。”
看着他们相携离开的背影,我双手死死地紧握成拳。
我终究还是高估了女儿在她心里的位置。
江梦清这种只爱自己的冷漠女人,连帮女儿申冤都做不到。
我居然还傻傻地希望她能为女儿的死而难过,恐怕她的眼泪也不过是鳄鱼的泪水。
虚虚地在女儿额头上空落下一个吻,她在别人眼里可怖的死状对我来说却只有心疼。
“囡囡,爸爸一定会找到杀害你的凶手,你别怕。”
审讯室外,好友叹息着拍了拍我的肩,“谢明哲雇佣剥皮的两个畜生已经被抓住了,囡囡也可以安息了。”
“江梦清情绪有些崩溃,哭喊着说她害死了囡囡,你进去看看吧。”
我推开门走进时,江梦清才缓缓抬头看向我。
“祁州,囡囡呢,我要看看她!”
她头发凌乱,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我用尽全力打了她一掌:“现在冷静了吗?”
曾经老婆长老婆短,事事听话,视她为光的男人竟然打了她。
江梦清在我眼中看不到一点残留的爱意,全是狠厉与冰冷。
她木愣愣地同我对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祁州,我知道错了……”
话音未落,我将囡囡的画册丢到她脸上。
看着她白皙面孔浮现的红印,我竟没有丝毫心疼。
“你不配叫我名字,看看囡囡有多爱你,是你亲手把她推进地狱的。”
江梦清手指轻颤着翻开画册。
一家三口相拥的画映入眼帘,旁边是女儿稚嫩的笔迹:妈妈总是很凶的对我和爸爸,但是爸爸说我们是一家人,要理解妈妈。
她哭着翻到下一页,上面画着女人陪小女孩参加运动会,女儿难过地写着:幼儿园的亲子运动会,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陪着,可我只有爸爸。
最后的最后,是一个女人领着小女孩在游乐园玩,女儿心情似乎格外好:妈妈说明天带我去游乐园,我很开心,希望妈妈一直爱我!
江梦清合上画册,泣不成声地搂进怀中。
她艰难地张口,喉间却喷出一口鲜血,声音嘶哑地问,“囡囡她是不是很痛?”
我被她的话逗笑,死死地掐住她的下巴,“活剥皮,你说痛不痛?”
“我可以忍受你不爱我,怀孕的时候吃生冷食物,囡囡出生后就体弱多病,你却说她是病秧子,还不如打掉。”
“你一直漠视她,忽视女儿伸向你的小手,你抱宠物狗却推开囡囡的时候想没想过,你从来都没抱过女儿一次!”
江梦清脸色惨白,往日红润的唇变得铁青。
她小时因落水患的惊恐症发作,呼吸急促地喘着粗气。
从前,她发作时,我会握住她的手安慰。
然而这次,我在一旁抱臂冷视,看着她虚脱地剧烈呼吸。
“江梦清,痛苦吗?囡囡死的时候比你痛苦千倍万倍。”
“你根本不配做一个母亲,你就算死都还不清欠囡囡的债!”
她摇着头,整个人被冷汗浸透,口中不断地喃喃着:“我最爱囡囡了。”
“囡囡,爸爸妈妈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直到离开前,我都没再看过她一眼。
好友面色冷漠地站在关押谢明哲的门口。
他鼻翼翕动,压抑着怒气,“狗屁艺术家,这就是个畜生,他罔顾人命,觉得全世界都该为他的艺术品服务。”
我抿了抿唇,面色阴沉,“我还有些话想问问他。”
好友挥挥手,示意我先进去。
谢明哲满不在乎地瞥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恶意,“陆祁舟,你居然还敢来见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什么不敢?”
他却低声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女儿吗?因为江梦清告诉我,你对那个小孽种好极了,他的洗澡水用的都是牛奶!”
“你想不到自己对她的爱会变成害死她的利剑吧!她这是为艺术献身,你该骄傲才对。”
“你女儿死前哭的可真伤心啊,早知道就该把她的骨头也抽出来做成灯笼的支架。”
他挑衅地看着我,一个人的生死在他口中变成了轻飘飘的为艺术献身。
我压下心中滔天的恨意,咬紧牙关道,“谢明哲,我会让你在监狱里生不如死。”
“你不是喜欢当艺术家吗,那就进去好好创作吧!”
一年后,我在女儿墓前放下一束花。
看着女儿稚嫩的纯真笑脸,一滴泪落在我跪着的青石板上。
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我轻声呢喃着:“囡囡,爸爸替你报仇了。”
“谢明哲那个王八蛋在狱中被我找人照顾的很好,他现在全身皮肤溃烂,整日被逼着在身上刻画。”
“江梦清无法接受你被她害死的真相,精神失常,已经被送进精神病院了,护士说她整日念着你的名字要去接你放学,我看她就是装疯卖傻。”
我低头沉默半晌,才哀叹一声:“囡囡,爸爸以你的名字建立了慈善基金会,为你积攒福分。”
“下辈子有机会,我们还做父女。”
视频的最后,女儿声嘶力竭的惨叫响起,直到没了呼吸哀嚎声才停止。
我双目嫣红的仿佛要滴血,整个人被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拖拽进地狱。
我握紧双拳捶在墙上,心痛的就快窒息。
皮肉绽开,鲜血涌出。
我却仿佛察觉不出痛苦一般,好友叹息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祁州,节哀。”
“你老婆和她初恋就是罪魁祸首,证据就在眼前,你怎么想?”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已经黑下去的屏幕,里面映出了我表情狰狞的脸。
“现在就把他们抓起来太仁慈了,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人人喊打。”
“谢明哲不是想成为举世闻名的艺术家吗,我偏要在他一举成名时打破他的幻想!”
好友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你的意思是……你真舍得这么对江梦清吗?”
我点点头,声音格外坚定:“在江梦清心里,从来没把我当作她的丈夫,我们的孩子也是医生说她极难受孕才不甘不愿生下的。”
“这些年,我对她百依百顺,女儿也乖巧懂事地关心她,换来的是什么?是我的囡囡没有人样地躺在烂尾楼里!”
“囡囡最怕痛了,江梦清她怎么舍得!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只配给囡囡偿命!”
我早该在囡囡委屈地对我说妈妈不爱她时,就狠下心离婚。
可我始终记得,我刚去江家时,江梦清对我的关心和照顾。
我贪心地想要留住年少时的光,又想让囡囡有个完整的家庭。
可最后,却害得女儿暴尸荒野,含冤而死。
第二日,谢明哲直播采访时,我摸到了后台。
台上,江梦清一脸崇拜地盯着谢明哲。
记者举起麦开始了采访,“谢先生,您身边的江小姐是作品的共同创造者吗?”
江梦清诧异一瞬,便摇头道:“作品全程由阿哲完成,我只提供了一点点帮助,至于是什么,是个秘密。”
“谢先生,请问你作品的灵感来自哪里?”
谢明哲勾起嘴角,自傲道:“阿姐鼓你们听说过吗?扒下少女成年那日的皮肤制成,传言只要击鼓,就能听见少女的哭泣声。”
“我的人皮灯笼只要点亮,便能隐约间听到幼童的哭喊。”
记者脸上笑容僵硬:“请问谢先生制作灯笼的人皮从何而来?”
谢明哲有备而来,丝毫不慌张地轻笑一声:“请大家放心,皮肤是我花大价钱寻人自愿提供的。”
记者松了口气,微笑着示意谢明哲在大屏上展示自己的设计图纸和造型理念。
视频开始,是江梦清和谢明哲认真挑选皮肤的画面。
大屏幕闪了闪,女儿被剥皮的场景出现。
整个采访室寂静无声,只能听到视频中女儿痛彻心扉的哭喊声。
谢明哲打电话命令两名男子活剥全身皮肤传遍所有人的耳朵。
他眨眨眼,咽了咽口水,用力挤出一抹微笑,“恐怖视频是谁放的,故意恶搞我,不好笑。”
“我们来看正片吧,导播切一下。”
江梦清满脸不敢置信地将头扭向谢明哲。
女儿哭喊着妈妈救我的声音回响在她耳边,提醒着她的愚蠢。
响亮的耳光打在谢明哲脸上,他的脸被大力打偏。
“谢明哲,你骗我!你不是说只取一小块皮肤吗……”
谢明哲却面目狰狞地起身,脸上没了艺术家的傲气,恶狠狠地握住她的手腕。
“是你蠢,我说什么你信什么。”
“你不是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为了我的艺术你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能献上来,怎么现在又这副要杀了我的样子!”
江梦清眼中满是水雾,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脸颊滑落。
她声音嘶哑中含着不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所谓的艺术是用我女儿的生命换来的!”
谢明哲却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你装什么?一口一个小贱种的人不是你了?”
直到警察冲进来控制住还在眼红争吵的两人,反应过来的记者才掐断了直播。
江梦清整日陪谢明哲在工作室创作他所谓的惊人艺术品,女儿的死好像对她毫无影响。
她本就喜欢把公司事务甩给我,坐享其成。
忙着查找女儿死因,我也无心顾及公司导致一个合作项目竞标失败。
江梦清怒不可遏地打电话质问我,“陆祁州,她人都死了,你还有什么好查的?”
“公司的事你都不管,你怎么不去当警察啊?”
我冷笑着反驳道:“女儿死后你又做了什么?每天和姓谢的王八蛋你侬我侬?”
“江梦清,冷血的人是你,你心里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吗?”
电话被谢明哲夺走,他冷笑一声:“陆祁州,我怀疑停尸房那具尸体是你和警察朋友搞出来的鬼把戏,就是为了让梦清回到你身边!”
“什么DNA检测报告,死亡证明都可以作假!”
“梦清最近被吓得整晚做噩梦,你和那个孽子真该以死谢罪。”
我被他的话气得喘不上气。
本就怀疑他和女儿的死有关,如今听到谢明哲的污言秽语,怒火更是将我吞噬。
他们以为我在愤怒下挂断电话,便将手机丢到了一旁,滚成一团。
江梦清有些不安的声音响起,“阿哲,你说他不会发现吧?我只是想取一小块皮肤,她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说着,她似乎又想起了女儿的惨状,发出了阵阵干呕。
谢明哲声音却格外镇定,“梦清,你就是太杞人忧天了,说不定尸体真的是假的呢!”
江梦清却顿了顿,带着哭腔喃喃着:“不可能是假的,他们收集到的现场证物里有她早上戴的头花!”
她记得格外清楚,陆悠悠以为要带她去游乐园,选了最漂亮的头花。
蹦蹦跳跳地跑向她:“妈妈,我今天漂不漂亮。”
她当时淡淡扫了一眼,便急着回复谢明哲消息,口中敷衍道:“还行吧。”
低头的她却没注意到女儿眼中的失望。
江梦清急促地喘着气,声音格外紧张:“阿哲,取皮肤的诊所正规吗?”
谢明哲抿了抿唇,叹了口气:“梦清,诊所自然是正规的,她的死和我们无关。你知道的,我们只拿走了她一块皮肤。”
“你别太紧张,就算尸体是真的,她也是被别人害死的!”
“我们的作品这么完美,全世界都会为之赞叹的!”
江梦清被他轻松地哄得眉开眼笑,她将女儿的死再次丢置脑后。
我按掉通话录音,静静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日,谢明哲的新作品面世,引发众人热议。
我直愣愣地看着市中心的广告大屏。
上面全天播放着江梦清投放的视频,画面里做工精美的人皮灯笼瘆人却又有着诡异的魅力。
我的目光停留在灯笼底部一个心形的胎记上。
那日在谢明哲工作室我果然没看错,这就是女儿的胎记!
她委屈地哭诉别的小朋友后背都没有时,我会一遍遍亲吻着胎记告诉她:“只有被选中的天使才会带着印记来到世界上。”
可现在,我的小天使却死不瞑目。
被老婆极力隐藏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为了帮谢明哲寻找制作艺术品的原材料,江梦清竟亲手将女儿送到黑心诊所的手中剥皮。
我不清楚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但江梦清和谢明哲都是害死女儿的刽子手!
谢明哲却拽了拽她的衣袖,轻声嘀咕了几句。
江梦清面色一沉,一掌打落我的手机:“陆祁州,p张照片就想来骗我了,我要是真信你才是傻子,我不可能去看那个坏种一眼!”
“什么皮肤尽毁,真是荒唐!”
我被丢到街上,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
若按妻子所说,她只取走了一小块皮肤,可囡囡为什么最后是被活生生扒皮抽筋!
谢明意带着恶意的笑声一遍遍在耳旁回响。
一个可怖至极的念头乍然出现在脑海中,愈演愈烈。我惨白着脸色,难受得浑身发抖。
第二日,我便乔装前往谢明意的展会。
他所谓的艺术格外无聊,展会尽是一些普通的雕像。
参展的人寥寥无几。
我走到休息间,却看到谢明哲举起酒杯在和什么人打着电话。
“阿姐鼓算什么,我即将发布的新作品可是从一整张幼童皮肤上精心挑选出来的。”
“下周概念设计发布会,你可一定要来啊!”
幼童皮肤!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触目惊心的字眼。
难道我的囡囡她……
我再也遏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愤怒,推开门冲了进去。
谢明哲还在窗前洋洋得意地抿着杯中的红酒。
我挥起拳头砸了过去,他常年搞艺术的虚弱身子被我打倒在地。
他白皙的脸上浮现笑意,“陆祁州,说你蠢吧你倒还有点小聪明,你现在打我有什么用?你女儿怎么死的,我比你还清楚!”
“她啊,活生生疼死的,可惜你没听到她的哭喊声,真动听啊。”
“我还要感谢她,为我即将面世的伟大作品做出了贡献!”
他的笑声像一把利剑戳进我的心窝。
谢明哲和女儿的死脱不了干系!
我将他压倒在地,打的他嘴角青紫,口中吐出血沫。
保安闻声赶来时,谢明哲已经没力气嘲讽我了。
江梦清赶到医院,心疼地看了一眼脸上擦过药水的谢明哲。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抡起手中布满金属的包砸在我头上。
“陆祁州,你这个粗鄙无礼的人,还敢找明哲麻烦!”
“我告诉你,再这样我们就离婚!”
我双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抬头恶狠狠地同她对视,“好啊,离婚!”
“你把女儿带出去害她丧命,如今连见她的尸体都不愿意,你不配做她的母亲!”
江梦清似乎没想到我答应得如此果断,一时竟愣住了。
半晌,她撩了撩披肩卷发,面色不虞道:“你还在装,想让我回家就直说,她要是真死了你怎么没去陪葬?”
“陆祁州,你总这么吓人可就没意思了,我承认明哲的艺术品需要一小块皮肤,你要是心疼就给她植皮!”
我大口地喘着粗气,额角被冷汗打湿。
江梦清竟亲手将囡囡送入了谢明哲禽兽般的魔爪中!
我怒不可遏地质问她:“谢明哲都已经亲口承认,剥下了囡囡一整张皮,你亲口去问问啊!”
谢明哲却满脸无辜,眼中含泪地悲伤道:“陆祁州,我知道你怨梦清爱我,但也不能把这种腌渍事推到我身上啊!”
“就像梦清说的那样,我只用了她一小块皮肤,又没多大影响,你是不是听到我和别人的吹嘘误会了。”
老婆厌恶地瞪了我一眼,碍于在医院无法动手,斥道:“明哲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你胡说什么!”
我眸色渐深,看着她的样子心中逐渐发冷。
“江梦清,离婚吧,囡囡的死因我自己会去查。”
她听到我的说辞,却愈发诧异。
正欲说些什么,江梦清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烦躁地接起电话,原本不耐的神情突然消失,一张脸格外扭曲震惊。
“请问是江梦清女士吗?这里是京市警局,您女儿的尸体已经在停尸房一周了,您丈夫已经来询问过凶手线索了,请问您什么时候来一趟?”
老婆静默片刻,竟吐出一句:“你是陆祁州雇来的骗子吧,别再骚扰我,信不信我报警抓你们!”
她挂断电话,手机铃声却又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
对面无奈地解释:“江女士,您来警局看一下就知道了,我的警号是0625,我们没有骗您的必要。”
江梦清看着我唇边讥讽的笑,整个人僵在原地。
涂着嫣红色口红的唇颤抖着。
半晌,她才低声吸气,“开什么玩笑,她明明是被陆祁州藏起来了! ”
“她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被人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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