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以前发生了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语气变得冷硬：“好，你既然非要知道，那我告诉你。五年前，我确实和你父亲在一起过。他说我是他‘最爱’的女人，但他的爱不过是一场谎言。他不能放弃他的家庭，也不会真正对我负责。他所谓的‘最爱’，只是一场可笑的骗局。”
穆远舟的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狠狠打了一拳。他后退了一步，眉头深锁，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所以，你和我……从一开始就隐瞒了这些？”
我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这对你来说并不重要，穆远舟。”
他低头笑了一声，笑容里透着苦涩：“对我来说不重要？你知道这个事实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远舟，我们算了吧。”我声音有些发颤，转过身不去看他。
他沉默地转身离开了我的公寓。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靠在墙边，半天都没动。
06
我是在新闻中看到穆远舟出事的。一张模糊的工地照片配着简单的标题：“工地意外坍塌，负责人重伤入院。”图片里的脚手架倒塌得一片狼藉，几名工人神色慌张地围在旁边。新闻画面一晃而过，但我认出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
心脏像是骤然被揪住，我拨通了穆远舟的电话，却只听到冷冰冰的语音提示。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到了他的项目部电话，确认了他所在的医院。
***
医院的手术室外，空气冰冷而凝滞。急救灯还亮着。我站在走廊尽头，身体靠着墙，努力让自己镇定。可我脑海中尽是他从高处坠下的画面，那些曾经只属于他的笑容此刻却被鲜血和钢筋碎片笼罩。
“方小姐？”一声熟悉的低沉嗓音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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