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他迅速扶住我,把包递过来:“你还好吗?”
“没事。”我倔强地站直,但大脑的晕眩让我摇晃得更厉害。
“你住哪?我送你。”他的语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暧昧。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脑子里有些迷糊,但还是报出了一个地址:“街对面的MG酒店。”
他微微皱眉:“酒店?”
我懒得解释:“就那儿,离得近。”
他没有多问,扶着我出了酒吧。电梯里,我靠在墙上,看着楼层数字一点点跳跃。他站在我旁边,目光正视前方,一言不发。
房门开了,我走进房间,把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回头看向门口的他:“谢谢你。”
他点了点头,却没有马上离开。
我随手捋了捋头发,挑眉:“要进来吗?”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迈进了房间。房门关上的一刹那,距离变得暧昧起来。
他突然低下头吻住了我,有一丝试探。我没有反抗,反而下意识地扣住了他的脖子,酒精的热度让我的理智逐渐模糊。
一切发生得太快,像一场迷失在酒精与陌生感中的默契。他的动作小心又克制,却又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炽热。
***
清晨,我又一次从梦中哭醒,心痛的厉害。我摸了摸眼角,泪水未干,慢慢的睁开眼,发现身边的男人睡得安稳,他安静的样子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我悄悄下床,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迅速在浴室整理好自己,回到房间。他已经撑着身子坐起来,略微沙哑的问我:“你去哪儿?”
“昨晚谢谢了,别多想。”我淡淡地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