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
23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无法直视，这是一具怎样充满罪恶的躯体。
亦无法直视靠在我肩头的石可心，她对我产生了一种怎样扭曲的情感。
我突然想明白了。
当年我从燃烧的纸人堆里救出的不是石可心，而是赵婉。
只是她的大脑保存了那段赵婉的记忆，所以对我产生了爱恋之情。
石周正也并不是心里住了个小女孩，而是大脑中保存了赵婉女性认知的记忆。
此刻，我很感激周正没有对我下手。
也许，他的选择才是正确的。
三天后，我和石可心回到了各自的学校，她像没事人一样，甚至跟我计划着美好的未来。
而我，也确实计划着我们的未来。
24
4月23日，农历三月十五，晚。
我约石可心在我们学校小东门见面，我们穿得很严实还打着伞。
她很紧张和害怕，我安慰她：
“第二次吃祭肉就不怕圆月了，我想和你一起欣赏它。”
她信了，扔掉伞，跟我一起举头望月。
很快，她颤抖起来但被我紧紧抱在怀中。
不一会，我俩自燃了。
她挣脱我跑开，但最终倒在了前方。
我们都成了灰烬。
赵妍，钱宁，二柳子。
我以纸人的形式祭奠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