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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想走,但被石万仲按住肩膀,他说:“去看看可心吧,她有些不舒服。”
“好。”
我低头出去,临走前又瞟了一眼那个像我的纸人。
18
右厢房有两个并排的房间,一间是石可心的,一间是石周正的。
石可心不知何故饭后就开始不舒服,她的状态有点像偏头痛发作的石周正。
我在旁边坐了一会,她便睡着了。
那个纸人为什么长得像我?
是我多虑了还是巧合,也许纸人就是那个样式?
我不知道在自我安慰还是自我欺骗。
此刻,我比任何人都期待石周正可以奇迹般地出现在门口。
石可心的状态一直到第二天傍晚都没有好转。
我建议石万仲要不要去医院。
“不,”他拒绝得很干脆,“我的女儿我清楚,明天就应该好了。”
看他说话的样子,我不想,不,是我不敢再说什么。
晚饭依然很丰盛,只有我和他在吃,虽然摆了一个生日蛋糕,但我们都没有心情打开。
饭后他说去山上的庙里给石可心烧炷香,我说会好好照看石可心的。
他出门前,我对他说生日快乐。
他先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谢谢。
石可心睡得有些死,我有些无聊,就来到院中散步。
也许是山上海拔高的缘故,圆月看得格外清晰,四周被照得更是一片惨白。
我不自觉联想起石周正自燃的那个晚上。
好快,居然已经过了一个月。
“呜……呜……”
是出现幻听了吗?
我隐约听到很闷的叫声,杂乱无章地一起一伏。
我从窗外看到石可心连身都没翻,感觉她不会轻易醒来。
于是想去寻找叫声的源头。
这个位置只有石可心家一户人。
我沿着山路衬着月光,随着细微的动静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