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最大的地主,这整个山和田都是他的。到了我爷爷那一代才成普通人家的。”
周宜得瑟起来了。
但很快他又有点伤感道:
“也因为家里有钱,我爷爷很年轻的时侯就被徒匪打死了。”
吃饭时,见到了大伯家的所有人。
大伯没什么话,大伯母周刘氏倒是爱说爱笑的,一说话脸上的横肉就不停抖动。
哑巴嫂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直在锅上干活,就没见停一下。
饭好了,嫂子将菜和酒都端上了桌。
奇怪的是,哑巴嫂子又在一个小桌上摆满了酒菜,然后将桌子端到院子的角落里。
“那是在做什么?”
我碰了碰周宜问道。
周宜犹豫了一下,看了眼大伯。
“都坐下吃饭!”
大伯拦住了话头,仿佛我触碰了某种禁忌。
“我哥呢?”
周宜对后院张望。
“我来了。”
一个男声轻轻传来,只见一个青年男子坐在轮椅上,哑嫂正推着他往餐厅来。
一身水蓝色的衬衣衬得轮椅上的人十分俊美,他五官清朗和周宜长得很像,一看这就知道是他堂哥周顺了。
我脸上虽带着不失礼貌的笑,但心里是有些替男友鸣不平的。
长得像有什么用,毕竟不是亲兄弟,这么大的宅子就容不下周宜一张床,非要把他送出去住那个小屋!
饭后不久,我俩就在大伯的催促下早早地回到了崔婆婆家的草屋。
周宜心态较好,乐呵呵地听歌看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喂!聊一下!”
我拿掉他的耳机。
“虽说我们婚后不会回到这里住,也不会真来抢房子。但是他们这样吓唬你,是把你当大傻瓜吗?我决定了,今晚就去你家住,看看会怎样!”
我站起来,两手掐着腰,一副很厉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