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像货物般站在还算平整的橘黄色土壤上,只要轻微移动就有尘埃扬起。
我的室内拖鞋早已不见,穿着白色袜子踩在上面,很快就脏了。
很多人把我们围了起来,最里层的是上了年纪的男人,他们大多穿着深色衣服,说着方言对我们指指点点,我连蒙带猜都没有听懂,当下心就凉了,这里应该是离家很远的地方。
外层站着老人、妇女、还有小孩,他们的脸上都是好奇,他们嘴里嘀嘀咕咕全是我听不懂的话。
就在这时开车的司机用普通话对我们说:“快点脱衣服!”
03
我们一排八个女生都下意识抱住了胸,就见他呲着牙花:“自己脱还能留条内衣裤,要是让别人动手扒,我就不敢保证了。”说着指了指前排探头的恶心男。
没有犹豫我哆哆嗦嗦给自己脱了外套,脱了中衣,脱了里衣,只剩一件运动背心。
有女生不肯,立马站在前排的男人就冲上来扒她的衣服,她摔倒在地,嘴里撕心裂肺的喊着,可还是被人扒了个精光。
她白皙的皮肤被黄土粗暴抚摸了一遍,我不忍再看撇过了脸。
那些粘在我身上的目光,有好奇、淫邪、欲望、迫不及待,就像一口浓痰粘在皮肤上令人恶心想吐。
这期间司机脸上一直带着笑和这些恶狼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这点让我抓狂又烦躁。
随即司机又让我们回答‘是不是处’,如果不说实话,他不介意亲自检查,敢骗人就不要怪他辣手摧花。
我苍白着脸,屈辱感几乎把我淹没,却不得不说了一句‘是’。
说‘是’的只有四名女生,我们被带到了一个空房里,里面有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
她会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让我们躺床上张开腿让她检查,如果不配合,那么接下来检查的人就不是她了。
又是这种威胁,而我却不得不接受。
躺在床上,羞耻、恶心、愤怒、哀凉还是让我的泪水从眼眶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