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旋身,我只觉得眼前花了花,就绕到了马的后面。
“阿九,这里得智取。”
他伸出手,果断的在马屁股上用力一拍。
那匹马得得得的狂奔去了,只留下马上那人欸欸欸的叫声回荡在风中。
我愣愣的问:“时澈,你……你不是残疾?”
时澈轻笑:“不是啊,只是之前脚受伤了不方便行走,这才坐了轮椅。”
我松了口气,为时澈不是残疾由衷的高兴。
“那……你的腿现在好了,是不是用不着我推轮椅了?”我后知后觉,我的这份打工好像到头了。
时澈“哎哟”一声,倚在了我的肩上。
“好像腿伤更严重了!”
10.
我依然每天为时澈推轮椅,他监督我学武艺诗书。
“阿九,好好学,到时候你留下来在武馆当个女师傅。”
留下来,不回去了吗?
我看着阳光落在武馆的院子里,几个小豆丁嘿嘿哈哈,而一旁的时澈眼眸带笑,风吹过,院中绿叶婆娑作响。
这约莫就是书上说的“四时无限,好景良辰。”
留下来,是个好主意。
咸水街的往事遥远的成了上辈子的回忆。
如果不是头痛又发作了,这一切光景该是多么的平和美好。
如常的一天,我却突然起不来了,头痛到眼睛都难以睁开,脑子里有什么在突突乱跳。
比任何一次头疾都要厉害。
我曾经说头痛不要命,现在我收回。
我的床前一直有人来来去去,时澈温凉的手时不时抚过我的额头。
大夫换了几波,我听见他们对时澈说。
“时间拖得太久了,淤血溃散,哎……恐怕,要准备后事了。”
我心里呸呸呸,惊恐极了,我可以假死,但我不想真死。
我好不容易才觉得日子过出些五彩的滋味,怎么就要死了呢!
时澈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