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手。
“国外人生地不熟,洋洋你去了我怎么放心?”
于是我留了下来。
如果我当初答应医生和吴郝的建议,现在我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我是被客厅的欢呼声吵醒的。
原来是陈晓晓在客厅搞了派对,庆祝他和徐博在一起两百天。
昨天才被我丢进垃圾桶的气球横幅此刻又重新挂在客厅墙壁上。
然而徐博却一改昨日的冷淡厌烦,他满眼惊喜的凑上前搂住了陈晓晓的腰。
“晓晓,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惊喜!
”甚至没有需要跑到城西去定做的蛋糕和礼物,徐博却说她很喜欢这个惊喜。
看见他的反应我才恍然大悟。
结婚六年的纪念日是毫不在意的,恋爱两百天的庆祝派对是满心欢喜的。
看见我,陈晓晓呲牙笑了下。
“姐姐,要不跟我们一起来喝点?”
我摇头拒绝,推动轮椅回了客卧。
关门前,我听见徐博不屑地声音。
“不用管她,一点情趣都没有!他就是个残疾的木头!”
“也不看看她多大的人了还在这里跟我闹小孩子脾气!不就因为昨晚说了她两句而已?”
“她也不看看现在他这副样子是谁在养着她?”
我不愿再听,吧嗒拉了门锁。
惆怅心酸充斥心脏,我努力眨眼让模糊的视线恢复清明。
拿出手机,我犹豫了很久才拨出那通电话。仅仅响了三秒,电话就被接通了。
“喂?是洋姐吗?!”吴郝的声音很激动!我哽咽的应了声。
“我想问问你,我现在的情况去国外治疗还能恢复健康吗?”
3
我没想到短短六年时间,吴郝就从实习护士成长为主治医师了
跟吴郝聊完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客厅已经安静下来了!我推着轮椅开了房门,家里一片狼藉,酒精味充斥着我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