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沈衔月，此次一别，或许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我从未瞧不起你，我只是气不过。”
“你很好，是三弟配不上你，以后，别回宫了，这里太脏，不适合你。”
其实，段怀临这么看来，也没有那么讨厌。
8
大婚当日，段君彦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又看了看身边的侧妃。
两人面面相觑。
最后皇后放走了太子妃的消息还是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当皇帝伯伯和段君彦的仪仗出现在沈家外时，我正学着曾经段怀临的模样，窝在三五名豢首的怀中，吃着他们替我剥好的葡萄。
“沈衔月！你好大的胆子！”
段君彦一见到我，就气急败坏地大喊，“来人！请太子妃回宫！”
皇帝未曾开口，那些侍卫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知道，这位皇帝伯伯是疼我的，不然当初也不会放着嫡子不立，而立老三当太子。
只是现如今，他堂堂一国之君被小小沈家玩弄，自是不悦。
我摆了摆手将豢首打发了出去，整理好着装，规规矩矩对皇帝行了礼。
“衔月，见过皇帝伯伯。”
皇帝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犹豫了一番，望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娘，无力地勾了勾唇。
“朕似乎总是对你们母女没有办法……”
我一心要和离，我爹自知于皇帝有亏，为表诚意，将我当初的陪嫁，全部填补国库亏空，甚至还多捐了几万两银子。
皇帝准了，倒是段君彦不乐意了。
三番五次登沈家门。
我原以为他是后悔了，想接我回去。
可没想到，他恶人先告状，见我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
“沈衔月，你当东宫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本宫说过，娶她不过是为了家国大义，你何至于此！”
至于吗？我真是替太子的母妃感到不值。
若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