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就没空了!你姐舞蹈室那么忙都能回来你一个打工的有什么不能?别让我丢人,必须回来!”
电话被挂断,我无力的瘫在椅子上。
她总是这样,对外骄傲的说家里老大是学舞蹈的,开的舞蹈室一年能赚几十万,老幺虽然学习不好但很孝顺亲人,会帮家里看店。
一旦有人问起老二,她就像看见什么恶心东西一样,狠狠的朝地上吐一口痰,诋毁的话如河流一般滔滔不绝。
我再也没了吃饭的胃口,把面条和鸡蛋涮水喂了楼下的流浪猫。
晚上我随便装了两件衣服回了家。
02
站在门口那一刻才突然反应过来,我根本没有家里的钥匙。
门内时不时传来嬉笑打闹声,不知道是不是我敲门声太小,没人听见来给我开门。
直到爸爸下了班回来。
“孙莱?你在这站着干嘛?”
“我没钥匙。”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丝愧疚,不过好像又要失望了。
“没钥匙不会敲门?就说你这孩子死板,一点不如你弟活络,招人稀罕。”
我自嘲笑笑,满腔的话碎成粉末。
我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
一进去,客厅里的人全部看过来。
妈妈连忙过来接爸爸手里的包,并递给我一双鞋套。
“别踩脏了,我刚拖的地。”
忘了,她只买了四双拖鞋,寓意着儿女双全,家庭团圆。
我的出现并没有打破他们之间的欢快。
爸爸妈妈坐在电视前讨论着明天给堂妹晓晓买什么礼物。
姐姐弟弟在一旁打着游戏。
良久,姐姐好像才发现我回来,惊讶的看着我。
“孙莱?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吭声。”
弟弟把玩着手机,轻嗤一声“姐,她那闷葫芦你又不是不知道。”
妈妈听闻也附和责怪。
“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