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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了五千钱说是佛祖托梦,让我们一定收下。并试探着问无量寿,能否日后,京城内外大小寺庙,只接慈云寺的邀请。
无量寿想了一下,收下佛祖的恩赏,同意了。
我找书局的巩老板借了一笔钱,和东风又跑了几天牙行。
终于找到了一个无量寿满意的小院,这次不用再从店务宅租赁,而是花了四千贯直接买了下来。
那是个二进的正经宅子,靠着郊区,还带着一片桑林和鱼塘。
这宅子对城里百姓来说太远了,不适合讨生活。对村里的人来说,都远成这样,再走几步就回村了,也不适合。
于是一顿杀价,用七十贯买下了它。
我们告别韩大哥一家搬了过去,母亲给槐花嫂子留了一匣子各种食谱,还跟她说,活得硬气些 ,有什么不会的尽管来找。
搬家那天,我们在门口挂上牌匾:燕溪居。
刚放完炮仗,就在散去的烟后看到了停下的马车,还有两人的吵闹。
“王陵,你可真是没皮没脸竟跟到这里!”秦云静跳下马车,对旁边骑马的人没好气地骂道。
“谁跟着你了,秦小姐可别自作多情,我是来看我兄弟的。”王陵甩着马鞭,潇洒地下马,他跟着王将军在边疆立了功,皇上封了他一个武义大夫。
我同他分别时,还能把酒言欢,如今对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要叫一声大人。
“春哥!你愣着干吗?”他过来勾着我的背。
后半句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问出来:“怎么?做了梦空山人有了名气,倒认不得兄弟了!”
写话本的人大多出身贫寒,就像穷人家很难想出,茄子的一百种吃法,要靠这谋生的穷书生,也想不出来的富贵人家那些隐秘事儿。
我掐头去尾,七分真三分假,删删减减,再套些个喜闻乐见的有情人终成眷属、放牛郎的逆袭之路,恶有恶报等俗套故事。
虽然我还是在书中夹杂了些私货,嘲讽那有郎情妾意后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