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我吗?”
“这……”他们相视看了看,一个姓李的警察开口,“是一个叫江锦的女生,我们也是听她说得有模有样,还拿出了带有付字的玉牌,所以才叫你过来询问情况。”
我心里冷笑,江锦这个蠢货,没想到她竟然报了警。
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的起报警的后果?
我看了看两位警察,露出一丝苦笑:“江锦是我的女儿,自从到了青春期,我怕她学坏,管她严了点,她就嚷嚷着我虐待她,说我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警察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好像没有意识到报案的竟是我女儿。
但这样不足以澄清我的嫌疑,毕竟他们手上还有那个玉牌。
所以当他们把玉牌推到我面前时,我好似难言之隐一般垂下头,半天才开口:“有些事我不敢说,你们想知道玉牌的来历,可以找付先生询问。”
“好,我们会去找付先生核实,但今天还要委屈江女士先留在这里。”
“我明白。”我平静的接受,没有一丝心虚的表现。
本来就不是我的错,当然不会心虚。
就算心虚,也应该是做了坏事的人。
比如匆匆赶来的付总付正霆。
16
我被带到调解室,见到了十八年未见的付正霆。
他早已不复之前的帅气倜傥,纵使家财万贯,岁月也没有厚待他。
后移的发际线,鬓角的白发,凸起来的肚子……
呵!首富也不过如此!
看到我,他神色一紧,目光在我身上流连良久,沉声开口:“江满?这些年你去了哪里?我找了你很久,一直都……”
虚伪!
明明是他们让我走的远一点,怕我到儿子面前乱说。
“付总,”我开口打断他,“警局不是叫你来跟我叙旧的。”
“是的,付总。”
“有个女生来报案,说是您的女儿。十八年前,被江满在医院偷偷更换。请你过来就是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