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氏一切事务,由我全权负责。
龚南城,作为我生物学上的父亲,看向我时,只恨眼神杀不了我。
他图谋龚氏这么多年,以为唾手可得的位子,被我坐了上去。他怎会甘心。
姜宇承把我护在怀里,“慕言是龚老爷子唯一的血脉,不给她,难道给你这个赘婿?”
我看着狰狞的龚南城,仿佛又陷入一场噩梦。
梦里,贪玩的我,躲进木箱。
亲眼看到龚南城,杀了我母亲。
我想大喊,却颤抖到失声。母亲在最后一刻,冲我摇头,倒在血泊中。
龚南城,策划了一场完美的杀妻案。
警方的结论是:一场意外。
从此,我陷入自闭,被送到国外,治疗了十年。
其间,我自杀的次数,连我自己也数不清楚。
割腕,跳楼,花样百出。
我的世界被蒙上了一层黑布。恐怖的囚笼里,有只嗜血的恶魔,不论我怎么挣扎,都在日日啃噬我的心。
有那么一瞬间,我又仿佛回到了过去。夏衣湿透,浑身颤抖。
姜宇承把我揽进怀里,抚上后背,对着我轻声耳语,“我在呢。我在呢。”
我缩在姜宇承怀里,眼底狠厉。
入主龚氏的第一天,网上上传了大量我在国外的视频和照片。
视频中说,我是一个有自闭症的疯子,没有掌权龚氏的能力。
姜宇承安慰我,没关系,他会让造谣者付出代价。
“如果那是事实呢?”
那确实是我的曾经。
我做好了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