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婆婆好像对范晴格外热情,大概是因为范晴是最先赶到帮助她的人吧。
大概是我们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婆婆身上,泥塘周围那些奇怪的动物都被我们忽略了,不知道它们是待在原地还是已经四散了,回到宿舍之后我们才想起了它们。
从婆婆那里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过我们不确定那些奇怪的动物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婆婆确实是存在的,只不过婆婆没说井里到底有什么,我们当时光顾着送婆婆回家,没想起来去看看井里的情况。
我说出那个婆婆跟上次的婆婆不是一个人,但是这个在她们两个看来不重要。
我问她们要不要再去看看井里到底有什么,两个人都说累了,改天吧。
晚上我们三个都发烧了,范晴烧的最厉害,一直在说胡话。我们两个也没好到哪里去,没办法只能给辅导员打电话,让他帮忙送范晴去医院。
辅导员来了,让我和于玲玲吃完退烧药赶紧休息,他带着范晴去医院了。
第二天我和于玲玲感觉又发烧了,给范晴发了条信息问她好没好,还没等到她的回信儿,我和于玲玲就有睡着了,连口吃的都没吃,甚至都没喝上一口水。
等我们再次醒来,感觉自己快死了。
不过看到了范晴的回信,说她打了点滴,但还是有些发烧,今天就不回了。
我和于玲玲勉强吃了点东西喝了些水就又睡了。
这次我浑浑噩噩的烧了三天,请了一个星期假。于玲玲跟我一样。
范晴在信息里说她暂时还不能出院,有医生护士在让我们不用担心她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最重要。
我们也实在无力去医院看她,就这样,我们一个星期没有看到范晴。
等我们身体好了的时候才发现居然联系不上范晴了。
我们找到辅导员,辅导员说范晴因身体原因申请了休学已经回老家了。
可是范晴失联了,这几个月以来,我们三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