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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法医狂妃龙云雁沈千碧后续+完结

灭绝师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她不知道,沈千寻压根就不喜欢这种风头。在她的字典里,被人左看右看品头论足是件很无趣的事。但是,这是宴会,是社交,是一个是非流言飞涨的地方,也是成就梦想又或者野心的地方,如果你想混得风生水起,你就得先学会应酬。她骨子里的清傲,并不妨碍她与别人亲切友好的交往,毕竟,在现代的二十五年间,她并不是生活在真空中,身为高官之女,她很早就懂得什么叫察颜观色和圆滑世故。她张开嘴,露出完美的八颗牙齿,这样的笑容既含蓄而又不失亲切,面前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脸,各式各样的表情,有王候将相,有名门贵妇,或不屑,或冷漠,或好奇,或观望,不管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她都一概浅笑以对。她性子是清冷,平常也不爱笑,可是,在这种时候,再弄个僵尸脸耍酷,那坑的真是自己。...

主角:龙云雁沈千碧   更新:2024-12-06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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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龙云雁沈千碧的其他类型小说《毒宠法医狂妃龙云雁沈千碧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灭绝师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她不知道,沈千寻压根就不喜欢这种风头。在她的字典里,被人左看右看品头论足是件很无趣的事。但是,这是宴会,是社交,是一个是非流言飞涨的地方,也是成就梦想又或者野心的地方,如果你想混得风生水起,你就得先学会应酬。她骨子里的清傲,并不妨碍她与别人亲切友好的交往,毕竟,在现代的二十五年间,她并不是生活在真空中,身为高官之女,她很早就懂得什么叫察颜观色和圆滑世故。她张开嘴,露出完美的八颗牙齿,这样的笑容既含蓄而又不失亲切,面前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脸,各式各样的表情,有王候将相,有名门贵妇,或不屑,或冷漠,或好奇,或观望,不管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她都一概浅笑以对。她性子是清冷,平常也不爱笑,可是,在这种时候,再弄个僵尸脸耍酷,那坑的真是自己。...

《毒宠法医狂妃龙云雁沈千碧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可她不知道,沈千寻压根就不喜欢这种风头。

在她的字典里,被人左看右看品头论足是件很无趣的事。

但是,这是宴会,是社交,是一个是非流言飞涨的地方,也是成就梦想又或者野心的地方,如果你想混得风生水起,你就得先学会应酬。

她骨子里的清傲,并不妨碍她与别人亲切友好的交往,毕竟,在现代的二十五年间,她并不是生活在真空中,身为高官之女,她很早就懂得什么叫察颜观色和圆滑世故。

她张开嘴,露出完美的八颗牙齿,这样的笑容既含蓄而又不失亲切,面前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脸,各式各样的表情,有王候将相,有名门贵妇,或不屑,或冷漠,或好奇,或观望,不管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她都一概浅笑以对。

她性子是清冷,平常也不爱笑,可是,在这种时候,再弄个僵尸脸耍酷,那坑的真是自己。

微笑社交收益良好,在龙云雁的虎视眈眈之下,敢大刺刺上来跟她打招呼的人,绝对都有可能成为她的朋友。

而她的记性又那么好,只聊一次,便能将人的名字特征记得一清二楚,熟络得像相识多年的朋友一样。

见她从容不迫的穿梭于达官贵人之间,浅语低笑,龙云雁和沈千碧大跌眼镜,而早已提前到达的沈庆更是不自觉的瞪大了眼。

那个优雅美丽,惹来众多公子倾慕目光的女子,真是她那个卑怯懦弱的包子女儿?

斜倚在一棵木棉花树上的龙天若见到此种情景,亦是微微一怔。

这个女人,到底还能带给他多少惊奇?

他原以为,她到了这种场合,依然会拉着一张僵尸脸对人,不想,人家小嘴一张,笑开了,瞧那样子,倒是一朵开得浓淡相宜的交际之花!

沈千寻应酬一阵,便开始刻意隐藏自已,在人那么多的宴会之中,想找处安静的地方隐藏起来,不被人发现,还是很容易的。

她看到一株浓密的紫藤花架,就势闪身躲了进去。

坐在花架下的石条凳上,她轻舒了口气,向那宾客如云的花厅安静的望了过去。

第一眼,她就看到了五皇子龙天锦。

她没有办法不看到她,他是今天的主角,也是她将要导演的戏里,最重要的出场人物。

平心而论,龙熙帝的五个皇子中,龙天锦是最最正常的一个皇子。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大皇子生下来便是个残废,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小儿麻痹症,他是皇帝的第一个儿子,这样的模样令龙熙帝十分沮丧,说白了就是丢了皇家的颜面,于是,被幽闭起来,免得在他在外面招摇,丢了他父皇的脸。

所以,这样的场合,大皇子是无缘出现的,大家也习以为常,好像大皇子什么的,天生就是用来遗忘的,就算没有残疾,也逃不掉被废或被害的命运。

二皇子便是太子龙天赫了,他倒是挺正常,不缺胳膊也不少腿,就是面相看起来有点呆愣痴傻,猛不丁一看,都忍不住要把他当智障。

当然,这是民众私底下的说法,朝臣们的定义是,憨厚耿直,大智若愚,沈千寻没发现他有什么大智,但陷害人的伎俩倒是不少。

此时的他,正穿梭在众人之中卖弄口舌,到哪儿都是滔滔不绝长篇大论,动辄为国为民计,好像生怕旁人不知道他是储君。

三皇子龙天若就不用说了,招蜂惹蝶,眠花宿柳,不知被多少女人玩过,偏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此时他正斜倚在一株木棉树上卖弄风骚,微翘着脚儿,低垂着眉儿,半斜着眸儿,连胸膛也是半露,典型的浪荡公子。

但说来也怪,就这样的货色,偏有人吃他这一套,他的身边围了不少女宾,有老有少,也不知他说了一句什么话,都掩唇笑了起来。

四皇子龙天语照例没有出现在这样的宴会之中,但沈千寻的面前却不自觉浮起他的脸。

说来也怪,同样的一张脸,因为神情气质的不同,简直判若两人,沈千寻的思绪在那夜浓密的花丛和莲花般沉静的面庞上略略多停了几秒,很快,便滑向今天的主角,五皇子龙天锦。

一袭绛红锦袍的龙天锦,即使身处人群之中,依然能让人把他一眼认出来,剑眉朗目,气宇轩昂,沉稳谦和等词儿便是专门为他而生的,龙天运身上有一股正气凛然的气息,相比之下,他比太子更具备当储君的气质。

沈千寻对他的观感还算不错,当然,或许是受到前身残存记忆的影响,毕竟,在前身受到诬陷之日,也只有他开口说过一些尚算公平的话,这样一个善良温润的优质男,配给沈千碧那样的货色,实在是糟蹋了。

她略凝了神,又去找龙熙国最小的一位皇子,六皇子龙天运。

说是最小,但龙天运也已年近二十,但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成一些,也跟龙熙帝长得最像,也算得上一个美男子,只是,皮肤略嫌苍白,眉毛略嫌疏淡,眉毛一淡,那双黑眸也略显无神。

其实说无神也不对,更多的时候,这位六皇子黑漆漆的眸子似专注于某种事物之上,这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有种异样的幽暗。

那种幽暗让人遍体生凉,仿佛置身幽谷寒潭,又躺在一处惨绿的苔藓之上,那种阴冷潮湿的感觉,一直沁入到心里头。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很快便移开了目光,耐心的等待着生辰宴开始。

正午时分,宴席终于开始,半个时辰后,客人们已是面酣耳热,狂性猛涨,茉莉花的香气格外沁人,令人心旷神怡,无限沉醉。

可不管谁醉着,沈千寻却醒着,她清醒着,寒凉的目光,牢牢锁定宴席上的两个人。

沈千碧已喝得面如桃花,显是体力不支,被龙云雁扶去后院的厢房休息,一柱香后,太子龙天赫也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后院走。

沈千寻轻吁一声,垂下眼敛,耐心等待,不多时,一条矫健的身影从后院奔出,却是八妹,她抑制不住脸上的兴奋,附在她耳边道:“姐姐,鱼儿咬钩了!现在要不要收网?”

“不急!”沈千寻淡淡道,“等到他们食髓知味难分难舍之时,捉起奸来,才更有看头!”

她理理衣裳,一脸平静的去赴宴,一旁密切关注她一举一动的龙天若却有些坐不住了,这妮子,怎么还不动手?


“放开我!浑蛋!”沈千寻无计可施,遂张口就咬,龙天若被她咬得直跳脚,张嘴骂道:“沈千寻,你属狗的啊!”

沈千寻猛地一怔,侧目看到他的脸,怒声叱道:“龙天若,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龙天若跟她一番交手,知她武功虽高,但却不是自己的对手,大为放心,遂笑嘻嘻的说:“白日里不是跟你约好了,要来香闺拜访的吗?”

“无耻!”沈千寻气得两眼发黑,“有你这样鬼鬼祟祟躲在衣柜里拜访的吗?”

“你懂什么?爷那叫暗中保护!”龙天若大言不惭,“怕你一人应付不来,爷来帮你呢!偏你狗咬吕洞宾,不识爷这好人心!瞧把爷的手咬的,嘶……疼啊!”

沈千寻趁他喊疼的功夫,猛地朝他一踢,龙天若捂着小腹鬼叫起来:“爷不就过了下眼瘾吗?没亲也没啃,更没把你放倒蹂躏,你至于这么狠吗?爷要是变太监了,你伺候爷啊!”

他这么一叫,沈千寻越发羞怒,扑上来又是一通虐打,龙天若没防备,眼上挨了一拳,立时又青又紫,当下也发了狠,袍袖一甩,来了个秋风扫落叶,很快,沈千寻便落败,被他拿旧衣服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下可乖了吧?”龙天若得意洋洋的将她抱在怀中香了一口,“爷霸气着呢,别想着跟爷斗!嗯,身材真好,手感也超棒!”

他伸手在沈千寻身上揩油,眼见得她一双眸子瞪得快要滴出血来,这才撤了手,笑眯眯道:“别这么苦大仇深的看着爷,不就把你看光了吗?这样吧,爷再让你看回来好不好?”

他素日最是放浪,此时更是有心好好的驯一驯面前这女子的暴脾气,当下便把她往椅上一放,怪笑着自个儿玩起了脱衣秀。

他先脱了外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对沈千寻炫耀说:“怎么样?够孔武有力吧?会不会流鼻血?”

沈千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吼,定力很强啊!”龙天若啧啧嘴,“爷接着脱了啊,这回,可是脱裤子哦!我真脱了啊!”

他是真的很想看到这面瘫女人害羞的模样,当下解了腰带,把自己的裤子一点点往下放,一直放到肚脐处,那面瘫女人仍是无动于衷,他这回是真的被惊到了,然而沈千寻下面说出来的话更令他毛骨悚然。

“你脱吧!我看过的赤裸男尸,没有一万也有一千,不在乎多你这一个!”沈千寻无所谓的说:“你知道男人死了以后,他那里会变成什么样吗?”

“别说!我不想知道!”龙天若忙不迭的把自己的裤子提上,这个女人,真的是一朵奇葩,一千具男尸?多恶心啊!亏他刚才还幻想她,太可怕了!

“诡异的女人!”龙天若咕哝着穿好衣裳,清了清嗓子说:“其实呢,爷今晚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把我放开!”沈千寻冷冷道。

“放你可以,别再打我小兄弟的主意!”龙天若下意识的捂住自己,被她那么一踢,差点都骨折了,那叫一个疼啊!

“你以后再敢这么占我的便宜,我一刀切了它喂狗!”沈千寻咬牙。

“你白送给爷,爷也不要!摸过一千具男尸……我的天!”龙天若嫌弃的摇头,伸手把沈千寻放开。

“你还不如我呢?”沈千寻抖抖发涨的手腕,冷冷的回:“你被一千具女尸玩过,更恶心!”

“胡扯!哪来的女尸?”龙天若叫。

“每个人最终都会变成一具尸体,玩过你的那些女人也会,我说错了吗?”沈千寻挑衅的瞪眼。

“哗!你真是……”龙天若连拍脑门,作精神错乱状,“闲话少说,爷我来这儿,是想找你探讨一下沈家二小姐沈千碧的事!”

沈千寻翻翻白眼,坐了下来。

“你认为,她为什么杀死程轩?”龙天若正色问。

“程轩不可能死于她手!”沈千寻摇头。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案子中,还牵扯到第三个人?”龙天若皱眉。

“不错!”沈千寻思忖半晌答,“沈千碧的个性我很了解,她虚伪恶毒,爱攀权附贵,但要她杀死程轩,我估计她没那个胆子!应该是她和某个人之间见不得人的事,被程轩无意间撞见,这才惹来杀身之祸!”

“那这第三个人,会是谁呢?”龙天若双手负后,在屋子里转圈。

“猜是猜不出来的,需要我们调查!”沈千寻看着他,“程轩死在她的闺房,这个秘密,一定非常要紧,不然,不会连龙震也跳出来!”

龙天若勾唇轻笑:“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能抓到这个秘密,定然可以重创他们?”

“不错!”沈千寻起身,黑眸暗沉幽冷,“三殿下,我在相府会盯死沈千碧,一有蛛丝马迹,便会向你通报,外头的事,就要你多费心了!”

“爷会的!”龙天若笑盈盈的斜睨着她,“跟聪明的女人合作,就是省心!”

沈千寻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这不正是你期待的吗?”

“不错,爷真心期待了很久!”龙天若使劲点头,“还以为没盼头了呢!没想到沈大小姐最终还是横空出世,不负我望!”

“让一对柔弱可怜的母女来给你做线人,三殿下,为什么?”沈千寻侧眸问。

“什么为什么?”龙天若反问。

“你明知道龙云雁是一只母狼,非要把羊羔送到她嘴边,还想要羊羔给你做事,你不觉得,这有点说不通吗?”沈千寻盯住他,目光深沉,“可这对母女来自乡野,跟你八杆子打不着,貌似也不该结有怨仇……你的做法,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龙天若嗤嗤的笑起来:“爷才不认为爷是送羊入狼口,谁也不是生来就残忍的,越是懦弱的人,反弹起来的力量越大,爷是在历练你,百炼成钢,一旦你变得强大,你将无往而不胜!你瞧,爷不是把你历练出来了吗?现在,爷送入相府的,不是羊羔,是猎豹,母的!”

“不要再为自己残忍寻找借口!”沈千寻轻哧,“罢了,我不想跟一只狼谈同情心!夜深了,我要歇下了,三殿下请自便!”

她摆出送客的架势,龙天若邪邪一笑,吊儿郎当往外走,临到门边,却又倒回头来,挤眉弄眼道:“衣柜里爷给你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好好享用吧!听你的小肚子老是咕噜咕噜响,爷心疼着呢!”


2014年,某市公安厅技术科。

宽敞明亮的实验室里,法医界新秀沈千寻正埋头整理新近得来的尸骨,她拿起一只头骨,反复察看,浓眉微蹙,神情专注,完全把玻璃门外蜂涌叫嚷的一众记者们当空气当隐形人。

但记者们却没法像她这么淡定,他们快被狂热的好奇心刺激得疯了!

玻璃门里的这个年轻女人,刚进入法医界不过一年,便连破数起大案,最著名的,便是新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市长杀妻案。

市长之妻死于十年前,当时的法医鉴定是自杀,但其妻妹一直怀疑其姐被市长所害,反复上访,案件发回重审,然此事已过十年,几乎已无迹可寻。

数位法医界泰斗联合出马,开棺验尸,却仍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而初出茅庐的沈千寻一出手,却很快在一堆枯骨中找出关键性证据,将市长绳之以法。

此案震惊了世人,而当人们的目光落到这位女法医身上时,又激起一阵疯狂的躁动。

谁也没想到,这整日跟尸体枯骨打交道的传奇般的人物,居然是这样年轻美丽的女子,白衣飘飘,秀发如云,雪肤浓眉,令人惊艳莫名!

惊艳过后,他们衍生出无穷无尽的好奇心,迫切的想知道女法医的一切!

但女法医雪颜冷眸,压根就对他们的采访不感兴趣,面无表情的将他们关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助理小孟歪头看了眼玻璃门上趴着的密密麻麻的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姐,明星都没有你这范儿!看他们那可怜样儿,不如出去跟他们说道说道?”

沈千寻挑了挑浓黑的眉毛,答非所问:“舌骨有没有找到?”

“哦,在这儿!”小孟见她一脸淡漠,也敛了笑容,认真的将舌骨递给她。

沈千寻接过舌骨,继续埋首玩拼图……将凌乱不堪的枯骨按人体形状一一摆放。

她先将头骨摆正,又去寻找肩胛骨和臂骨,小孟在一旁帮忙,每拿起一块骨头,都要饶舌的感慨一回。

“乖乖,这女人生前招谁惹谁了?怎么死得这样惨?这浑身的骨头,几乎每块都有裂缝,这也太可怕了!”

沈千寻也觉遍体生凉,从骨骼和牙齿上判断,这具尸骨的主人不过十六七岁年纪,一个花季少女,能跟谁结下多深的冤仇,竟遭致如此摧残?

法医独有的职业责任感让她不自觉的想探究下去,正凝神细察之间,忽听小孟惊叫:“沈姐,你瞧这是什么?怎么上面还有你的名字?”

沈千寻抬头,小孟递过来一块环形佩饰,乌沉墨黑,触手沁凉,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上面雕着细致的花纹,花纹间“千寻”两个字赫然在目。

看到那两个字,沈千寻的心突地一抽,眼前忽地闪过一些细碎的片段:饱经屈辱的嫡女,残暴的刑罚,泣血的悲啼。深牢大狱,破布娃娃一样的女子,一双血肉模糊的手拼命的向她伸展,辗转哭号:冤……冤……

沈千寻被她叫得冷汗丛生,下意识的往后躲避,但破布娃娃却步步紧逼,一双血手牢牢的抓住她的白大褂,再也不肯松开,她一刻不停的对着她叫:冤……冤……

这情形实在太过诡异,沈千寻怀疑自己是被什么魇住了。


龙天若的眼倏地又瞪得浑圆,一颗好不容易安稳下来的心再度狂跳,几乎要跳出他的腔子!

薄而淡的月光,通过窗棂水样流泻进来,照在她的身上,女子的胴体,晶莹,玲珑剔透,似是一个发光体,照亮这黑暗的小木屋,也闪到了他的眼睛!

眼瞅着那活色生香的胴体一点点靠近,他大脑里一片混乱,竟不知如何反应,正紧张间,她突然扬臂,从衣柜上的绳索下扯下一条半旧的中衣来。

可,难得遇个这么艳的女鬼啊,鬼色也可餐的啊!

可这丫头超狠的,你就不怕她张开獠牙把你给咬下来咯嘣咯嘣吃了?

咬……咬这种感觉更好……

他松了口气,虽然浴桶中的春色仍是无边,可是,刺激面毕竟小了一些,凭他的定力,还是能熬过去的!

但是,姑奶奶,洗个澡而已,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慢吞吞的?

“咕咚”一声,他从柜门里滚落出来直接的扑了过去……

“啊!”

正在那里静想心事的沈千寻发出尖锐的惊叫声,下一秒,她拿起浴桶边的衣裙胡乱裹在身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那柜门中滚出来的物体袭去!

真是该死!

她自恃听力敏锐,沐浴之前,是确定周边无人才敢脱衣的,怎想到衣柜里竟还无声无息的藏着一个人?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

想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被人看个精光,沈千寻出手即是杀招,一双柔荑瞬间变凌厉之剑,径直抓向那人的锁骨!

龙天若被这凌厉的攻势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沈千寻,身手竟然如此敏捷利落!

可是,既然她会功夫,为什么之前还要任人凌辱?

难不成,真是鬼魂附了体?

这样可怕的想像让他绮念全消,一个侧翻滚避过她的攻击,沈千寻一招落空,反腿就是一劈,龙天若倏地跃起,与她缠斗在一起。

小木屋内,两人瞬息间已过了十余招,沈千寻久攻不下,大感急躁,偏这时体力不济,腿脚一个劲发软,一个不慎被龙天若抓住两臂,圈在了怀中……


雪翠山,龙天若半躺在一块巨石之上喝着小酒,春风拂面,温暖馨香,他惬意的眯起了眼睛,他躺在那里睡了好一阵,听到耳边有脚步声轻悄而来,这才懒懒的睁开了眼睛,轻笑道:“小僵尸,今儿的戏演得不错!”

沈千寻淡淡的瞥他一眼,问:“林果儿是你的人?”

“怎么了?”龙天若反问。

“没什么。”沈千寻平淡道:“她人不错,就是性子有点急,我怕太后平静下来会瞧出破绽,你想个法子替她遮掩一下。”

“考虑得挺周到啊!”龙天若面露赞赏,“果然是可塑之材!”

“我本来就是材,无须你塑!”沈千寻冷冰冰的回,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一阵,突然道:“你为什么要穿云王殿下的衣裳?”

“不穿他的衣裳,怎么让他替我背黑锅啊?”龙天若笑得狡诈,“这些日子,爷老是为你出头露面的,万一被人揪住爷的小尾巴怎么办?”

“可是,他是你亲弟弟啊!”沈千寻为之气结。

“那又如何?”龙天若蛮不在乎的说:“他闲得要死,花十年的时间去培育一盆烂花儿,偶尔帮爷背下黑锅又怎么了?”

“可你知道的,他有痼疾在身,万一沈庆对他下手怎么办?他可不像你,养了那么多条狗!”沈千寻愤愤不平。

“哟,这就心疼上了?”龙天若一脸的油滑,“你要真心疼我那四弟啊,就乖乖的听爷的话,爷跟你保证,只要你听爷的话,他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沈千寻哭笑不得:“不是吧?你拿你自家兄弟的安危来要挟我?你脑子没坏吧?”

“爷的脑子一向比你灵光!”龙天若笑嘻嘻的凑到她眼底,“你瞧,你比爷更在意爷的四弟啊,有他在那儿,爷再也不怕你反水喽!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沈庆和龙云雁突然变得那么乖吗?”

沈千寻“嘁”了一声:“你刚在山上不看得清楚明白吗?”

“看到的东西,永远只是肤浅的表面。”龙天若一幅诲人不倦的模样,“这俩老货只所以态度大变,不仅仅是因为太后,还因为,我给他们造就的假象。”

“什么假象?”沈千寻不解。

“你和云王殿下私交甚笃的假像!”龙天若一脸狡狯,“他们以为,你的幕后操纵者是云王,云王可是一条大鱼哦,而你,就是钓他的那只最最鲜美的饵料,在鱼没有上钩之前,你这个饵料会非常安全!当然了,你也是我钓那俩老货的诱饵,嗯,你的作用相当大,所以,千万要多加保重哦!”

沈千寻被他这番论调说得目瞪口呆。

天哪,这人脑壳构造到底是什么样的啊?怎么想问题会有那么多弯弯绕?她突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想找把斧头把他的脑壳劈开,看是不是比普通人多生了几根筋脉和血管!

面对这样一朵奇葩,她很怕自己会突然脑溢血猝死,额头的青筋又骤跳起来,她拿手轻拍,转身离开,打道回府。

万没想到,这一路,竟引来异样目光无数。

京都的百姓们似乎已倾巢而出,全挤在她回相府的必经之路-龙安大街上,那么多人,整齐的排在街道两旁,眼神热切又好奇,这让沈千寻很诡异的觉得,他们是在夹道欢迎,庆贺她凯旋而归。

她不知道,这样的待遇,沈庆在不久前也“享受”过。

只是,沈庆的待遇用遭遇来形容更恰当一些,百姓们对他不光投以审视的目光,还投了不少烂菜叶子臭鸡蛋和谩骂。

沈庆躲在轿子里没敢冒头,他虽是一国之相,权势薰天,身边高手如云,可是,法不责众,他总不能把这些说话的民众全都拉来剁了,想杀个鸡来儆猴吧,偏那鸡飞得超快,一看就是受人唆使专程来让他难堪的。

但沈千寻不同,她的待遇规格相当高,刚一走进龙安大街,身边便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人潮中,有人狂呼沈大仙,有人高叫沈青天,气氛之热烈,民众之热情,堪比粉丝见明星。

沈千寻愕然。

但她天性冷清,短暂的愕然过后,是再平静不过的淡然,她骑在高头大马上,脊背挺直,目似秋水,面如寒霜,冷艳逼人。

街边茶馆内,一个衣着华丽面容阴柔的男子正倚窗而立,手里端着一杯清茶,闲闲的看着这一幕。

茶香袅袅,他细细的呷了一口,稀疏的眉毛微挑,品评道:“清冽,沉幽,苦似人生,淡若清风,好茶!”

他对面的蓝袍男子哑然失笑:“你是在品茶,还是在品人?”

“人如茶,茶如人,一样的妙不可言!”阴柔男摇头晃脑。

“那么,你想泡这片花茶?”蓝袍男忍俊不禁。

“不,我想研究!”阴柔男嘴角浮出一丝温柔的笑意,“我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这朵不起眼的小花,突然间大放华彩,还有,我更想知道,这茶是不是已经被人泡过了!”

蓝袍男耸肩,不自觉又往窗下看了看,适逢沈千寻正从窗边经过,他忍不住低叹一声:“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被你拿来作研究实验品,真是暴殓天物啊!”

沈千寻恍然未觉的往前走。

好不容易冲破狂热的人潮,她略松了口气,跃下马背,刚要推门,门却豁然大开,数十个婢女家丁齐齐的迎了出来。

“恭迎大小姐回府!”

八妹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

“姐姐真是好福气,贵妃出巡也不过如此吧?”她对着沈千寻挤眉弄眼。

“那你就跟着我享福吧!”沈千寻耸耸肩,径直向那破小院而去,刚绕过小花园,便见阮氏和颜悦色的站在了她面前。

“寻儿,”她叫得慈祥温婉,“今儿的事,祖母都听说了,听得我那叫一个揪心,真是不失去不知道珍惜,现下看到你鲜亮亮的活在人世,祖母别提有多高兴了!”

“我这一身血,确实够鲜亮!”沈千寻的牙又开始痒,人要脸,树要皮,这些人,莫非全是非人类?

“哎呀,这伤的可真不轻!”阮氏作悲戚状,“幸好祖母知你受伤,提前让大夫备下了伤药,哦,鲜花浴也让婢子们备下了……”

“多谢祖母关心!”沈千寻实在不想与这老虔婆再说下去,抬步要走,阮氏却伸手拦住了她。

“你还要去那破院啊?”阮氏扯住她的手,亲亲热热道:“那里哪还能住人?祖母已命人把这院子里最好的烟云阁收拾出来了,那可是新修的宅子,住起来又漂亮又舒适,各种家具摆设也都崭新的,又特地挑了几个伶俐的丫头给你用,祖母这就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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