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文锦慕容念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梅文锦慕容念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鹤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允他们肯定不会相信是穆国公亲自盖得章,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潜进国公府动了手脚,所以他们必须把躲在后面的这只鬼给抓出来。然而,即便是平时,国公府的守卫也都是有些身手的,一般人没办法轻易进去,如今又有御林军日夜把守,想进去更是比登天都难。穆淮这个案子还缺乏重要的物证和人证,而断案时间只有七天,幕后真凶应该更着急,毕竟过了这七天,再想扳倒穆淮就不太可能了。所以他们也一定会利用这七天的时间,伪造出能够致命的证据。梅文锦和宋允决定夜探国公府,就是为了能引出那个敢私闯国公府的人,他们没办法提前和御林军通气,怕来者察觉异样放弃行动,只好先用这种办法去试探。入秋的夜里,月色也冷清起来,照得国公府门前端坐着的两尊石狮子极具威严,偶尔吹来一阵风,早秋的...
《爱是心头三分血,不至离别不肯言梅文锦慕容念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宋允他们肯定不会相信是穆国公亲自盖得章,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潜进国公府动了手脚,所以他们必须把躲在后面的这只鬼给抓出来。
然而,即便是平时,国公府的守卫也都是有些身手的,一般人没办法轻易进去,如今又有御林军日夜把守,想进去更是比登天都难。
穆淮这个案子还缺乏重要的物证和人证,而断案时间只有七天,幕后真凶应该更着急,毕竟过了这七天,再想扳倒穆淮就不太可能了。
所以他们也一定会利用这七天的时间,伪造出能够致命的证据。
梅文锦和宋允决定夜探国公府,就是为了能引出那个敢私闯国公府的人,他们没办法提前和御林军通气,怕来者察觉异样放弃行动,只好先用这种办法去试探。
入秋的夜里,月色也冷清起来,照得国公府门前端坐着的两尊石狮子极具威严,偶尔吹来一阵风,早秋的落叶在地上翻卷起来,发出一阵窸窣的摩擦声,倒显得这夜格外静谧了。
国公府大门紧闭,将院子里微弱的光亮全都堵在里面,门口有御林军巡视,国公府比以往看着更加难以靠近。
宋允和梅文锦躲在角落里观察着,暂时没有什么异样,他们也不确定对方会不会今晚就这么仓促地动手,但也不敢轻易放过机会。
在角落里观察了好一会,他们又从一旁的小路绕到国公府后门。
慕容淳已经下令不许人出入,大门看守得严,又没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不必太担心。
而一般大户人家都会留一个后门,用于府上的下人们晚上来回运送府上第二天所需的食材物资,但是现在这个后门也禁闭着,御林军训练有素,也没有放过这个地方。
他们本以为今晚可能要仆个空,刚想放松警惕,便看见后门从里面打开了。
宋允和梅文锦对视一眼,这个情况,和他们预想的不太一样。
人从里面出来,怕已经得手了。
梅文锦眉头紧皱,看着那个家丁模样的人在和御林军在小声交涉着什么,心里过了几个办法,终于拿定主意后,小声对宋允说:“我去引开御林军,你想办法拖住他!”
宋允刚想拒绝他,梅文锦却已经快步走了出去。
他们穿着夜行衣,在夜色里看着本就可疑,御林军极为灵敏,听到声音,就立马发现了他:
“什么人?!”其中一名守卫大喝一声,周边的几个人顿时循声看去。
梅文锦加快脚步往大门的方向跑去。
宋允咬了咬牙,只好按梅文锦说的去做,趁乱从后门进去追刚刚那个家丁,心里却不忘暗骂一声:“不要命了!”
那名家丁发现事情有变有些慌乱,心里疑惑,不是说好了等他第二次开门的时候再接应么?怎么没按计划行事?
突然听到大门处有脚步声便急忙赶过去,宋允是这个时候发现他的,这人的目的性太明显,而且跑起来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个普通家丁。
宋允一直跟在他身后,那家丁走到门口开了门,刚想说话便被来人打了一拳,宋允急忙上前牵制住他,怕梅文锦不是对手。
梅文锦见宋允和那人交手,明显落不到好处,刚想上前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接着便听见慕容念急切地喊他:
慕容淳却警觉地发现了皇后的眼眸微垂,睫毛轻轻地颤抖了两下。
慕容淳现在心里不光是愤怒了,甚至带了一丝绝望。
“皇后是怎么中毒的?”慕容淳问道。
“回禀陛下,皇后娘娘昨儿个夜里还好好的,睡前喝了淑妃娘娘送来的银耳羹,一直都没什么不舒服,可是今早奴婢却发现皇后娘娘一直昏睡着,怎么叫都醒不过来,还是太医过来把脉才知道皇后娘娘是中了十香散。”
伺候皇后的贴身宫女不敢有任何隐瞒,将皇后的情况一一回禀给了慕容淳。
“崇安,你带着晋阳先回去。”慕容淳头都没回地吩咐梅文锦。
“父王,母后为什么会中毒?”慕容念只顾着担心皇后,没发现慕容淳周身四起的寒意。
梅文锦眼疾手快地上前行了一礼:“母后好生休养,儿臣先带公主回府,三日后,定将此案了结!”
慕容淳正绷着脸紧盯着皇后,慕容念还想说什么便被梅文锦拉着出了坤宁宫。
“你们也都下去。”慕容淳沉声屏退伺候的宫人。
他忍了好一会,终于开口:“月儿可有话跟朕说?”
“臣妾知错。”
“你明知银耳羹里有东西还要喝?”慕容淳听宫人回禀再看皇后的反应就猜得八九不离十。再加上皇后直接认错,他更是笃定地相信自己的推测。
“……”皇后抬头看了慕容淳一眼,继而又低下头去不知该说什么。
她当然知道银耳羹里有东西,这几天淑妃和平尧表现得很异常,她一时竟也想不到她们为什么会和穆淮贪污的案子有关。
那碗银耳羹的味道已经出卖了她们,但皇后却没有表现出来。
她只是觉得,如果顺着她们的圈套往下走,可能会帮慕容淳破了这次穆淮的案子,甚至发现更多事情。
但是这次的确是赌大了,她都不知道那碗银耳羹里到底是被下了什么药,还好只是十香散,只会让人昏睡,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损害。
“臣妾觉得,那碗银耳羹里的十香散不是淑妃放的,她不会傻到这么明显地把自己暴露出来……”
“皇后!”皇后还没说完,慕容淳便厉声制止。
她还是没变,总是不管不顾地将自己放在这么危险的境地,难道就没想过万一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要怎么办?
“这件事再怎么棘手,朕会去查,你为什么以身犯险?”慕容淳压住心里的火气,他不舍得朝着她发火,却还是气她这么不知轻重。
皇后也知道自己这次的确是冒险了,又低声道:“臣妾知错。”
“每次都是事情发生了之后再来认错,你何时考虑过朕的感受?”
慕容淳眼底透出猩红,他恨极了这样的自己。
这些事明明都和他的皇后没有关系,他却不能让她安安稳稳地生活,总是被卷进一些莫名的争斗中,他虽贵为天子,却连他的月儿都保护不了……
“好在这是十香散,你有没有想过,若那是鹤顶红呢?难道你也要将计就计吗?”慕容淳不自觉地拔高了声音,他心里的后怕恐怕比皇后自己都要多。
“臣妾只是觉得这样可能会更快的将案子破了,陛下能去掉一个心头大患,不必再因为这件事日夜不得安枕。”
皇后坦白了自己的想法,她当时的确是欠考虑了。
慕容淳心里泛酸,都以为天子无所不能,可这种时候,他却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驸马!”
梅文锦顿时惊讶回头,慕容念正跟在御林军身后着急地朝他跑过来。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慕容念就撞进他怀里,他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将她护在身前:“你怎么来了?”
“他身上带着东西!”慕容念方才恰好看见那人腰间好像别着什么东西,总是想要伸手去护着。
梅文锦护着慕容念向后退到花坛一边,在她耳边命令道:“站在这里不许动!”
说完便上前去想要抢走那人腰间的东西。
御林军一进来被眼前这场面搞得有些糊涂,怎么好端端地打起来了?公主怎么还跑来了?
这一时该抓谁,他们竟也没了主意,只好一拥而上,想要先擒住这几个人,拎到御前再说。
那人已经抽出了事先藏在鞋里的匕首,先是朝着宋允刺过去,却被宋允一个格挡给推了回来。
梅文锦已经碰到他腰间的那个东西了,刚想用力抓,被那人发现,反手就把匕首朝他挥了过来。
“驸马——”慕容念看见匕首在月光下反射出阴冷的寒光朝着梅文锦的胸口刺了过去,吓得心跳都漏掉一拍,想都没想就冲上前去拉他的袖子。
宋允见那匕首的方向实在不妙,陡然生出一身冷汗,好在还不至于愣在那里,他急忙上前给了那人一掌,那匕首就从梅文锦身侧偏了几寸。
梅文锦没有抓到那人腰间的东西,还想回身,此时被御林军抓住机会,三人同时被架住动弹不得。
御林军刚想将他们三人绑了,门外突然进来两个人,厉声喝止:“大理寺查案令牌在此,不得无礼!”
御林军听到声音便停下了动作,见那两人上前恭恭敬敬上前行礼:“见过宋大人、见过驸马!”
御林军这才松了宋允和梅文锦的禁锢,他们二人抽身扯开了蒙面的黑布,众人见的确是他们二人,也急忙跪下行礼:“属下冒犯了!”
“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慕容念刚才明明听到衣服被划破的声音,不知道梅文锦有没有受伤。
慕容念刚想抓着他看,梅文锦便抬手将她按在自己怀里:“没有,公主放心。”
慕容念在他怀里闻见那股熟悉的香气,方才那颗悬起来的心顿时放下不少。
那名家丁瞅准了时机,想趁众人错愕的空档抽身离开,刚使力挣脱了束缚想跑,底下为首跪着的那名御林军眼疾手快,抓起掉在地上的匕首,朝着那人跑的方向扔过去,匕首从他手中飞出,直直地刺入那人腿弯。
“啊——”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其他人急忙提剑上前。
“留活口!”梅文锦还是紧紧地将慕容念按在自己怀里,不让她看见这狼藉的场面,却不忘喊住他们。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那人已经咬碎了嘴里的毒药,须臾之间便气绝身亡。
宋允觉得奇怪,府里闹出这么大动静,怎么一个出来的人都没有,刚疑惑着,国公穆秦才缓缓走过来。
但是他步子不太稳,需要扶着门框才能勉强站住,声音强装镇定,可那股虚弱却掩饰不住,道:“发生何事了?”
宋允行了一礼刚要回答,穆秦竟直直地向前栽倒。
不好!
宋允暗叫一声,赶忙上前扶起穆秦送进屋里,一边转头吩咐负责接应的其中一人:
“马上进宫禀报圣上请太医过来!所有御林军严加防守,再有可疑的人抓起来先堵住嘴别让他们自尽!”
阎嵩的声音越来越小,慕容淳在这声音里淡漠地扫过一众大臣。
许久,才又开口:“国公府无辜受冤,朕心难安,念穆国公年迈,不必再担任军中职务,只颐养天年便可。”
慕容淳终究还是收回了国公府的兵权。
“穆淮贪污军饷,通敌叛国一案,大理寺少卿与驸马既已查明结果,便按照我朝律法去结案,众爱卿可有疑异?”
慕容淳还是没有将所有人的罪状一一列出,他知道,很多事情,无法避免,这是朝堂上的暗涌,哪怕再经历千秋万代,也还是如此。
“陛下圣明!”
“是,微臣遵旨!”
“是,儿臣遵旨!”
一众人等回了话,宋允和梅文锦也接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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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了朝,梅文锦没有急着回府,请命去了御书房。
慕容淳看着跪在地上的梅文锦,又看看桌上那两份和离书,气极反笑。
“崇安,你可知,与公主和离要付出什么代价?”
“儿臣知道!”梅文锦低头答道。
“既然知道你还要一意孤行?”慕容淳不自觉地拔高声音。
“父王,儿臣不愿委屈了念儿。”梅文锦没有隐瞒,他也的确是不想委屈了慕容念。
慕容淳被自己这个女婿气得想拍桌子:“崇安,你虽身为驸马,但朕待你不薄,这两年朕也看在眼里,你心里是如何看待晋阳的,你不说,晋阳那个性子,她是不会知道的,你何必如此委曲求全?”
慕容淳是真的看好梅文锦,他的治国才华与性子当真没得挑。
虽没有官职,但这两年陛下让他做的许多事都是授了权的。
可是他就不明白了,朝堂上棘手的事情,他都能替自己思虑周全,怎么到了和晋阳的夫妻感情上,他竟然笨得像个榆木疙瘩!
“儿臣不愿念儿是因为一时感动才抱着遗憾与我度过一生,儿臣不愿她后悔。”梅文锦恭敬回答,声音里带着慕容淳都能听出来的不舍。
“崇安,朕劝过你,晋阳的性子你不能太惯着她,如今看来朕那些话是白说了!”慕容淳气得想打人了。
“父王恕罪,儿臣甘愿受罚!”梅文锦早就想好了,既然慕容念铁了心的想要和离,那他就不得不为她把之后的事情思虑周全,只有将所有的错都归在自己身上,才能堵住那悠悠众口。
“驸马!”慕容淳当真生气了,他一次又一次地给他台阶,可是这个书呆子却一次又一次地假装看不见。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儿女的婚事,他一朝天子都做不得主了!
“朕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再回答朕!”梅文锦知道,慕容淳已经足够忍让了,可是再想想慕容念,他也不想让她失望。
梅文锦恭敬地磕头:“儿臣不愿委屈公主,还请父王责罚!”
“你这么笃定地来求可是将晋阳以后要走的路都想好了?”慕容淳眯着眼睛问他,甚至露出一丝杀气。
“公主心仪将军许久,还望父王成全!”
“朕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在一起,崇安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慕容淳现在反倒悠闲了几分,只是这悠闲里暗藏了滔天怒气。
“将军虽手握兵权,但对大燕忠心耿耿,必定不会做出动摇国本之举,父王本想提拔武将,与将军分庭抗礼互相牵制,避免将军兵权过重,如今正好借此机会去做,若父王同意了公主的请求,他日也能借此机会卸掉将军的兵权,国公府便不再成为唯一的军心所向。将军与公主二人情深,想必也不会生出怨念,如此一来,父王再费心将兵权分散开来彼此制衡,公主也能得偿所愿,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谁承想,他刚成为新科状元没多久,还在等着朝廷给他安排职位的时候,陛下竟先将他召进了勤政殿。
面对着这个虔诚的读书人,慕容淳不曾遮掩自己的意图,坦白地问他是否愿意成为驸马,是否愿意呵护公主一生。
梅文锦当即愣住,这般天家殊荣,怎么偏偏落进他这个穷小子怀里了?
梅文锦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慕容念突然哭着闯进来。
她哭得伤心欲绝,态度却无比坚定,她说,她不会嫁给除了穆淮以外的任何人。
慕容念是陛下与皇后唯一的女儿,两人的宠爱,让慕容念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格,也从来没有人敢对这位公主说半个不字。
但就是这样一位骄傲的公主,在婚姻大事上,却没有了选择的权力。
穆淮是当朝国公穆秦的独子,那时,他早已与父亲征战过沙场,大败鲜卑一族,一时名声赫赫。
战场上的穆淮杀敌勇猛,比穆国公当年亦毫不逊色,父子二人凯旋归来那一日,圣上封了他远征大将军的名号,赐他兵马与帅印。
那时人人都道,大燕国新得两宝,武穆将文梅郎,这样不可多得人才,更是让大燕江山稳固,海晏河清。
公主喜欢将军,看起来是美人配英雄,再合适不过了。
可别说陛下坚决不同意,就连满朝文武大臣也不会同意。
公主可以嫁给任何人,但唯独不能是穆淮。
朝廷向来倚重武将,但是有多倚重就会有多忌惮。
武将手里不能有一丝一毫威胁皇室的东西,即便穆氏一族心胸坦荡,也架不住这悠悠众口和那杀人不见血的尔虞我诈。
公主下嫁将军,亦或将军成为驸马,在外人眼里,公主都会成为将军威胁皇权的一枚棋子。
若是因此卸了穆淮的兵权,大燕朝又不能丢了这样一个武将,传出去不仅外族笑话,甚至会趁机作乱。
而到了那时,若将军还能毫无怨言的征战沙场,万一出了意外,难道要叫公主守寡不成?若将军因没了兵权而心怀怨怼,与外族沆瀣一气,后果更是无法想像。
于情于理,甚至于这天下,公主都不能与将军在一起。
慕容念生在皇家,享受着天潢贵胄的荣耀,却也要担着皇家的担子。
可偏偏,慕容念就是喜欢了那个威风凛凛的穆将军。
两年前的勤政殿上,梅文锦就知道了公主的心思,他见她苦求陛下,粉雕玉琢的小脸哭得通红,一抽一抽地倒着气,无辜的大眼睛盛满泪水,颤巍巍地砸在她浅粉色的裙摆上。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连哭都可以那样的摄人心魄,美得摇摇欲坠,叫他想要不顾一切地伸手捧住她。
慕容念苦求陛下无果,转而跌跌撞撞地向他走来。
那时,梅文锦只觉得,慕容念的每一步,都踏在了自己的心上,她每走近一步,他心底的渴望就多一分。
她终于走到他面前,泪里带着一分希冀地问他:“我心里有别人,你不愿娶我的,对不对?”
梅文锦没能发出声音,他看着慕容念带着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扯住他的衣袖仰头看向自己,他不忍心让她失望,可对着慕容念那双泪盈于睫的双眼,又本能地想要说他愿意。
见他这般犹豫,慕容淳便也不好强人所难,只叫他想好了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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