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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误结局+番外

咕大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求您,留着些力气等郎中来,别再说话了……”菡儿已经哭得满脸是泪,跪在我身边,握着我的一只手,浑身都在颤抖,“小姐,没有放妻书便没有放妻书,菡儿早就该劝你离开这府中了!小姐,你既已写了和离书,你便该是自由人了,你早便该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何至于留在府中,受这么多磋磨!”我看着菡儿,淡淡一笑,我明白菡儿叫我小姐是何意。夫人,是这车骑将军府的夫人,小姐,却是勇毅侯府的小姐。“小产?什么小产?”元蓟野的声音在我响起,我强撑着眼皮,再次看向他,只见他眼中诧异,似乎是全然不知。可那于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元蓟野一把抓住菡儿的肩膀,沉声问她,“什么小产?哪一日?”可菡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元蓟野的手一把挥开,冲他吼了出来,“哪一日?就是我家小姐嫁...

主角:元蓟野勇毅   更新:2024-12-07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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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蓟野勇毅的其他类型小说《浮生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咕大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求您,留着些力气等郎中来,别再说话了……”菡儿已经哭得满脸是泪,跪在我身边,握着我的一只手,浑身都在颤抖,“小姐,没有放妻书便没有放妻书,菡儿早就该劝你离开这府中了!小姐,你既已写了和离书,你便该是自由人了,你早便该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何至于留在府中,受这么多磋磨!”我看着菡儿,淡淡一笑,我明白菡儿叫我小姐是何意。夫人,是这车骑将军府的夫人,小姐,却是勇毅侯府的小姐。“小产?什么小产?”元蓟野的声音在我响起,我强撑着眼皮,再次看向他,只见他眼中诧异,似乎是全然不知。可那于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元蓟野一把抓住菡儿的肩膀,沉声问她,“什么小产?哪一日?”可菡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元蓟野的手一把挥开,冲他吼了出来,“哪一日?就是我家小姐嫁...

《浮生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求您,留着些力气等郎中来,别再说话了……”菡儿已经哭得满脸是泪,跪在我身边,握着我的一只手,浑身都在颤抖,“小姐,没有放妻书便没有放妻书,菡儿早就该劝你离开这府中了!小姐,你既已写了和离书,你便该是自由人了,你早便该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何至于留在府中,受这么多磋磨!”

我看着菡儿,淡淡一笑,我明白菡儿叫我小姐是何意。夫人,是这车骑将军府的夫人,小姐,却是勇毅侯府的小姐。

“小产?什么小产?”元蓟野的声音在我响起,我强撑着眼皮,再次看向他,只见他眼中诧异,似乎是全然不知。可那于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元蓟野一把抓住菡儿的肩膀,沉声问她,“什么小产?哪一日?”

可菡儿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元蓟野的手一把挥开,冲他吼了出来,“哪一日?就是我家小姐嫁进这将军府三个月,第一次踏进这院子,就被你的柳娘子诬陷我家小姐要害她的那一日!小姐当时便出了那么多血,可你们呢,一个个视若无睹!连郎中过来诊脉你们都不许,硬生生让人把郎中从小姐身前截走!”

菡儿扭过身子,愤然看向绵绵,还有柳蔓蔓,然后再看向元蓟野,“你,你,你,你们!你们全都是杀人凶手!孩子刚满三个月,就这样没了。可怜我们家小姐,本可以有个孩子,却连这唯一的骨肉,也没能留下……”

菡儿已经泣不成声,“将军,你就算是再恨小姐,可那孩子也是您的骨血!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为何会如此狠心!小姐因为小产,身子早已虚弱,今天又遭遇此番……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这样的糟蹋……”

菡儿再往后的话,因为哭得喘不过气,已经听不分明。元蓟野此时颤着声音开口,“我,我不知道,羡好,她说的不是真的,对吗?”

我开口,却没有回答元蓟野的问题,只是用着最后一丝气力,再次对上他那双眼,“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我就记下你这双眼睛。那么澄澈,那么明净,那么好看。知道要嫁的人原来
>“姑娘真厉害,这踢毽子的技艺,愈发高超了。”

“那可不,我们姑娘一向身姿矫捷,比起东南边那个没落侯府家只会读书写字的小姐,可要灵活多了。”

我和菡儿对视一眼,面上都是疑惑,就听到一个清亮的女声开口,“将军虽是走了,你们说话也要小心些,别被旁人听了去。”

“姑娘,就算被旁人听了去又如何?反正将军心里只有你一个。”

“对啊,姑娘,而且你精通医术,只要能在将军面前装成病弱的样子,哄得住他就行。这样任别人怎么说,也都只会被当成污蔑。”

然后又是那清亮的女声,“就你们俩最会哄我。来,绵绵,这次这毽子换你和我对踢。”

4

我不记得那日,我是如何失魂般离开那片竹林的。

我只记得在菡儿伸手要推开那扇院门的时候,我拦住了她。

新婚之夜对我毫不怜惜,此后三个月更是不愿来看我一眼,原来是因为,将军你心中早已另有他人。

那女子姓柳,名唤“蔓蔓”,是元蓟野去年封了车骑将军,有了自己的府邸之后,便从云州接回京城的。

柳蔓蔓一直住在西北角的这个小院里,除了她的贴身丫鬟,元蓟野一般不让其他人过去。

说是柳蔓蔓身子弱,喜清净,不愿意被人打扰。

府里的人都称她柳娘子,心中虽好奇她的身份,可也不敢多问。只知道将军对这柳娘子格外在意,每次有什么赏赐都先送去给柳娘子挑,剩下的才会入库。

就连我进了将军府,这规矩也从来都是如此,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我心下愈发生出悲凉。我不是痴缠的性子,虽然我早知自己对元蓟野已经生出情丝,可横刀夺爱、争欢插足的事,我并不愿做。

勇毅侯府是没落了不假,可我心里最后那份心气,并没有被我遗落。

过了些时日,我将府里的事务一一吩咐给管事之后,便让菡儿将一纸和离书放到了元蓟野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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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点头,然后说,这不,原配夫人刚走,镇远将军就把亲儿子从云州的庄子上接回来了。如今这三公子回到镇远将军府才一年,已经有了军功,被封了车骑将军,有了自己独门独户的府邸。

云州?我突然一滞,这三公子,叫什么名字?

菡儿老实回答,听说叫什么“记也”,元“记也”,也不知道是哪两个字。

我原本对这门亲事并无波动的心,突然欣喜起来。蓟野,元蓟野,是你么?

3

大婚当日,盖头揭开,我终于见到了元蓟野。

当日还不足我身量的元蓟野,此时早已是七尺男儿,长身玉立。

原先黄黄瘦瘦的面容上,并不亮眼的五官也已经长开,变得更加俊挺非凡,唯有那双明净澄澈的眸子,还是一如当年。

我心里顿时浮起一丝小女儿的欣喜,看向他的眼光也带了柔情。

蓟野。我唤他。

不料却换来他面若寒霜的一瞥。元蓟野冷声道,叫我将军。

说完他便将我的唇整个堵住,手上用力,便扯下我身上那一袭红衣。

我未曾经过人事,生涩得过分,可元蓟野却毫不怜惜,几乎未有半分温存。

我好几次疼得险些晕过去,却又被元蓟野叫醒。如此这般几回,待到第二日再醒来,竟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元蓟野,他并未认出我吧?我想。

到了晚些时候,元蓟野派人来传话,说我既然入了他的府上,便是这府上的当家主母。

他是行伍出身,府上规矩不多,我哪里都可以去得,哪里也都可以管得。唯独西北角的那处小院,是禁地,我不得踏足。

我心中虽然也有好奇,不知道那处小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但元蓟野既然已经设下规矩,我便不会逾越。

只是从大婚那日后,元蓟野便再未踏足过我们的房间。虽然元蓟野因为军中事务,常在营里,可就算回来,元蓟野也从不会来我院中落脚。

即便如此,我仍旧尽心尽力扮
他为你担心。”

女人脸上神色大变,大约是没想到我竟然会如此直接地戳穿她。我摇了摇头,正欲离开,就看到她往前两步,凑到我身前,然后便抓住了我的手。

还来不及待我反应,她已经往后倒去,身子软在地上,然后便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姑娘!”绵绵见状惊呼一声,然后朝着柳蔓蔓倒下的方向飞奔过去,扶住柳蔓蔓的肩头便朝我喊起来,“夫人,我们家姑娘到底是如何得罪你了?你要对她下这种毒手!”

“将军是平日里多照拂了我们姑娘点不假,但是夫人,我们姑娘从未想着要和你争什么!可你为什么一来,就要这样欺负我们姑娘!”绵绵说罢,便和柳蔓蔓二人哭作一处,柳蔓蔓院子里另一个丫鬟,也一脸怨恨地看着我,眼角流出泪来。

看着眼前陡然发生的一切,我和菡儿一时都未曾来得及反应,便听到身后传来元蓟野怒气冲冲的质问,“江羡好,你对蔓蔓做了什么?!”

我循着声音转身,就看到元蓟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这个院子,此时已经大步流星地从我身旁越过,一把将跌坐在地上的柳蔓蔓拉到了怀里。

“郎中!赶快叫郎中!”元蓟野一脸担心地看着柳蔓蔓,朝着院子外喊了几声“来人”,便再没有看我一眼。

我心里仿佛有针密密扎下,元蓟野那样关怀和在意的眼神,是我从来没有看过的。

“姑爷,不是我们夫人,我们夫人没……”

“啪!”

菡儿话音还未落,我就听到一声清脆的耳光。回身望去,菡儿已经受了元蓟野狠狠一记掌掴。

军人常年习武,掌心粗粝,菡儿脸上登时便起了五道红痕,下颌处更是几乎要渗血,多半是被元蓟野指上的老茧所磨。

“姑爷,就算你打我,我也要说!”菡儿捂着脸,嘴上却仍旧想要为我鸣不平,“分明就是这个女儿平日里装病惹姑爷您怜惜,这时又要栽赃嫁祸,往我们姑娘身上泼脏水!”

“江羡好!你就是这样管教你
p>待菡儿回来之后,我们主仆二人将我出嫁时带在身边的些首饰细软收拾好,便下了决心,准备离开将军府。

可即将走到将军府门口,我还是停下来,将行头放在门房。然后叫了菡儿,往西北角走去。

这一次,我没有避着府里的下人,中途逢着府中的管事和几位妈妈,问我是要去哪,我也并未讳言,直接道了我的去处。

下人们明显神色有些惊讶,却也不敢拦我,只是匆匆退开,很快就不见人影。

这回来到小院门口,我没再听到那日的声音。在门前驻足半晌,我才敲了门。

院门被打开,菡儿已经认出开门的丫鬟,是绵绵。

“夫人……”绵绵显然也认得我,见到我除了吃惊,还有慌乱。

“绵绵,怎么了?”那被府中下人称为“病秧子”的女人,也就是柳蔓蔓走了出来,一袭绿色水袖,看身段果然是弱柳扶风的样子,声音里也全然没有那日我在院外听到的那般清亮,而是柔婉了许多。

“姐姐,你怎么来了?”柳蔓蔓见到我,便福了福身子,显然是认得我。

既然她知道我是谁,我便不再介绍自己,开门见山道,“我准备离开将军府了,既然将军对我无意,我也不必再纠缠,硬霸着将军夫人的名头不放。”

柳蔓蔓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跟她说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但很快便敛去,轻轻柔柔地开口,“姐姐这说的是哪里话?姐姐想去哪里,妹妹自然是不会过问的。只是不知道姐姐特意来我这里,是为了什么?莫不是心里怪我,占了蓟野哥哥的心,要问责我?”

蓟野哥哥。她叫他蓟野。想起成婚当晚,他冷着脸不许我叫他的名字,只准喊他将军,我心里便愈发凉了下来。

见这女人只是身子纤细,看着似能被风吹倒,但脸上气血充足,不像是久病的样子。又想起那日在她院外听到的声音,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你明明身体康健,又为何非要用医术,把自己伪装成一副病弱的样子?你若是心悦将军,便不该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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