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搬上车只能装六台机器。
结果货主一直没有出现,工人们把机器从车上卸了下来,说要叫一辆大一点的中型货车。
我则被请出了工厂。
我找货主要三十块钱的空车来往费用,货主一直不肯给,也不承认他叫车的时候计算数据不符合实际的责任。
白跑了大半个小时。
一分钱捞不回。
开车运货就是这样的弱势,司机只有一个人,而货主那边通常都是大单位,至少是一个店主,是地头蛇,司机比较难和那些货主计较。
开车送货,少点事,把钱收回来就是最高目标。
其中有什么麻烦,或者时间占用,都是间接损失。
如此的弱势,身份卑微,我情不自禁的会在晚上送完货的时候,打开玛丽的朋友圈。
虽然我知道玛丽已高高在上,不是我能高攀的。
但是看着她朋友圈里面的高调,心里面有一种安慰感。
看!这是我前女友!
长得还可以,有钱,有身份!
不过,看到她朋友圈出现的那个亲密男友,气场逼人,大方成熟,此时我就会默默地点燃手里的香烟。
能力差就算了,连运气也走到了二十多年里面的低谷。
想起大学的时候,我和玛丽在一起的时候,虽然还是比较拮据,但是每个星期六星期天都可以外出吃一顿美食,到附近的公园散散步。
如今一个人开着一辆车,也没有归属单位,甚至连社保都没有交。
我在玛丽的朋友圈里面,看到她们复旦的一个社团,慰问弱势群体,其中有去送礼物给农民工的。
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