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等我缓过神来才看见,桌上已经摆好了菜,桌角的酒壶里升腾着淡淡的清香和着白气。
“啊,好。”
一边拾起酒壶斟酒
“狗子啊,我上次来带的一起吃饭的姑娘你可曾再见过?”
他想了想,似乎是在努力想我说的是谁,又或是在回忆。
“先生去年带来一起吃饭的姑娘不曾再来过,不过,前年带来的姑娘倒是再来过几次,只不过……”
前年带来的姑娘?……哦,他说的该是小韵,不知他在犹豫什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笑了笑,砸吧砸吧嘴
“罢了,没事,没再见过,就没再见过罢。”
看着狗子逃也似的下了二楼,忽然觉得菜的味道淡了些许,酒里的清香也随热气散了些。
“柳先生,今天的菜不合您的胃口吗?可这,可都是您最常点的啊!”
望着几乎没怎么动的菜桌,狗子不解道。
“没事,结账吧。今个,怕是我胃口不太好。”
酒吃完了,还加了一壶。菜却没怎么动。到了门口,掌柜的拦住我
“柳先生,哈哈哈,好久不见柳先生。老汉真是年纪大了,柳先生从这过,上了楼老汉都没望得出来。柳先生可莫要责怪老汉啊!”
说罢,非要从柜台下面拿出葵子来给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柳先生还似往年那般这次也在小店稍作常住休整吗?”
有人进店门撩起了竹帘,寒风涌了进来吹散了些那伶仃的酒意,借着竹缝望着街外相互依搀而过的老人。
“今年,再看吧。”
掌柜的略有思索。
“柳先生背着画架,是准备再去写生?那老汉我等柳先生写生结束再来光顾。”我回过头发现背上竟还挂着画架,应了声“好。”便出了门。
我又在墙角支起了画架,绷好了纸,砚却是干的,不知是风大,还是天冷。
那座桥,都是行人过往,却没人驻足。我楞楞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