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回国。
消息刚发出,他的电话下一刻便打了进来。
“姐,你可算回来了。”
我轻笑一声,心里多少清楚一些事,却没有问他怎么了。
他自顾自的把这期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我听。
提起咱爸,他就愁得不知如何下嘴。
小老头和小保姆刚领完证,小红本还热乎着,老头一激动,住进了医院。
小保姆有了名分后,照顾起人来也没那么积极了。
自己下馆子,给老头吃油腻盒饭。
住院换洗的衣服堆在盆里几天嗖了也不知道洗。
尿盆子屎盆子更是臭气熏天。
同房的病友看不过去,才跟我弟偷偷打小报告。
说我们家请的护工消极怠工,虐待老人。
哪知这话让蔡兰花听了去,挽起袖子就跟隔壁床吵了起来。
几人差点被医院的保安赶出去。
我爸趁蔡兰花不在,偷偷拉着我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也不知是不是诚心,反正嘴里都是后悔不该听子女的话。
可惜结婚证已经领了,蔡兰花虽占不到房子的便宜,却也不愿离婚。
铁了心要将老头的工资占为己有。
在她眼里,家中父亲住院生病,子女就该拿钱出来孝敬。
可钱最终的去向,决定权却在她的手中。
我弟叹了口气,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边听一边咨询我的离婚律师,他告诉我子女确实要给父母养老。
可给多少,怎么给,那得看子女